登基,从穿成外道女修起: 300-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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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了。”

    那死者的眼睛还睁着,他伸手去合,合不上,人早就已经冻僵。覆盖上一层浅蓝云翳的瞳孔失去焦距,但仍旧不甘心地望着某个方向。

    好像那里有哪一个他想看,却没来得及看清的人。

    老兵拍了拍手上的雪,站起来,招呼身边的年轻人。

    第 315 章   沤珠槿艳

    前世他也是如此命悬一线,嬴寒山亲自为他取药,这才保住了他的性命。

    但如今,这药她还不能自己去取。

    “苌濯,你可知错?”

    本就心悬在半空的苌濯,听到这话以为她要责罚自己,当即跪下,“知错。”

    “齐陵因你而伤,你理应帮他取药。”

    苌濯愣怔了一下,就只是如此吗?

    他还以为……

    “还不快去?”

    他立马起身,“我这就去。”

    这药只有他亲自去取,才能平息此事。免得底下人都说寒雀宗的少主做错了事,却可以不用担责,降低他将来的威望。

    清完腐肉,放完毒血,齐陵仍旧昏迷不醒,小妹日夜看守。

    嬴寒山担心流出闲言碎语,以静养为由斥退了看热闹的弟子。她自己也去看过他几次,给他小妹营造一种她很关心的假象。

    好在苌濯顺利取回冰莲,虽然一身的伤,却神采奕奕。他骑着威猛的焱兽,就像得胜的将军一样归来。

    嬴寒山站在寒雀神像旁,望着神采飞扬的苌濯,突然觉得母上选他并不是没有道理。

    此徒未来可期。

    冰莲入药,解清齐陵的余毒。

    苌濯总算松了口气。

    他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带着焱兽来到她殿中请罪,“师父,这件事是我做错……要不你还是罚我吧。”

    “罚你不必,你带它过来。”

    苌濯顿时紧张,“师父要罚它吗?”

    “我总要弄清它发狂的原因。”

    嬴寒山起身来到焱兽面前,指尖缓缓结出寒色光印。这是《唤灵诀》第四重:问心。

    一旦结成打入,便可直通灵兽心境。

    可焱兽是他的结契灵兽,它的心境,不正连着自己的所思所想吗?

    就在结印即将点在焱兽眉心的瞬间,苌濯一把握住她的手指,“师父!”

    寒印在她指尖消失,“怎么了?”

    “这种小事就交给我吧!”

    “这怎么会是小事?这关乎到你日后的修炼,你应该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

    怎么办?苌濯紧张得不行。

    原因就是他太讨厌齐陵,把这种情绪传递给了焱兽,所以它才攻击了齐陵,但这事肯定不能让她知道。

    “其实我已经探查过了,”苌濯说着脸有些红,“就是,就是焱兽发情期到了,它这几天特别狂躁,那天是我没拉住它,所以……”

    他越说脸越红,都不敢看她的眼睛。

    结契的灵兽发情期,或多或少都会影响到主子。尤其是焱兽这种实力远超主子的灵兽。

    所以他不让她查探以及脸红的种种行为,都很好解释了。

    嬴寒山不再过问此事。

    苌濯赶紧带着焱兽离开,守在门口的寒黛一看他就大喊着:“少主,焱兽发情期到了,你脸红个什么劲?”

    这一喊,周围的弟子全都看过来。

    他恨不得把寒黛给掐死。 她果然在欲擒故纵。

    齐陵回身进屋,说不上是厌恶还是憎恨。

    为一己私欲,把他困在方寸之间,从未将他当过活生生的人。

    她和齐万山有什么分别?

    一个为钱,一个为欲。

    把他卷入肮脏的交易,无论他如何挣扎也挣扎不脱,只能被迫地接受这份屈辱。

    当世人提起他时,早已忘记他曾经也是一剑风华的少年,早已忘记死在他凌霜剑下的那些魑魅魍魉。

    他们只会记得,他是寒雀宗以色侍人的男宠。

    一个满目疮痍,失去修为的废物。

    齐陵抓住门框,疼痛使他浑身无力。

    一道阴影落在他身上,他侧头看去,瞧见笑容温和的林孖正端着东西来看望他。

    “齐公子,我给你带了滋养的灵药。”

    齐陵顿住,又看向他身后。

    林孖将灵药放到桌上,笑道:“宗主没来,她近日太忙。”

    齐陵连忙收回视线,他方才确实是下意识想看嬴寒山有没有来,被戳中心思后,气氛有短暂的凝滞。

    还是林孖先开口说话:“齐公子回了一趟万经宗,好像不一样了。”

    “……”

    “其实公子能躲开焱兽吧,虽然只有一半的修为,可是对你来说也已经足够了。”林孖轻轻挑眉,意味不明地笑,“公子以前最不屑使用手段,回去一趟好像变得截然不同。”

    齐陵收敛眉目,没有回话。

    他确实如林孖所说,使了他曾经最不屑的手段。

    从万经宗逃出来的那段时间太过煎熬,母亲险些病死,小妹整天以泪洗面。他一面躲避追兵,一面照顾她们的情绪,还要忍受血契的折磨,他险些以为自己撑不过去。

    每次昏迷,人就好像死过一次。

    醒来后便对自己以往坚持的东西,产生了怀疑,不自觉地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

    “公子不必介怀,我倒觉得这是件好事。”他摇晃着羽扇,声音像狐仙一般蛊惑着人,“受一次伤,不仅可以试探宗主对你的态度,还会激起她对你的保护欲。如果我没记错,当年她之所以留下公子,也是因为想保护你吧?”

    含着金钥匙出身、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嬴寒山,看到躲在角落里忍受疼痛浑身伤痕的齐陵,对他不可遏制地产生怜惜之情,后来连她自己都分辨不清是可怜他,还是喜爱他。

    林孖笑着摇扇,忽然道:“其实我那个时候很羡慕你。能获得嬴寒山的宠爱,还有什么得不到?”

    这话说出来,让齐陵愣了一下。

    他和林孖一同入宗,他成了被囚禁的废人,林孖却成了心腹,活得风生水起,羡慕他什么?

    难不成……

    看到齐陵惊讶的眼神,林孖连忙解释:“齐公子别误会,我对她没那心思。我只是觉得有了宗主的宠爱,想要得到权势就容易太多,不必像我这般兢兢业业十五年,也还是个下等人。”

    齐陵沉默了半晌,“如果可以,我也愿意像你这样用能力去还债,而不是……”

    用这种卑劣难堪的方式。

    短暂的停顿后,林孖又笑了。

    “我原以为公子想通了,原来并没有。公子但凡顺从于她,想要什么得不到?包括你憎恨的万经宗,也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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