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从穿成外道女修起: 240-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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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守着。

    只为,护她平安罢了。

    见她要走,苌濯起身道:“我送你。”

    “道君的伤……”

    “无妨。”

    嬴寒山思及近日晦气事颇多,有个人护送也好,欣然应下,却见他从门后取了件厚实无比的崭新女式狐裘递来。

    “这不是邵公子的东西?”

    虽然妖修不似凡人那般畏寒,但衣衫破损,这般行路难免惹眼。问题在于,看病不给诊金就罢了,竟还顺手牵羊。

    苌濯不以为意:“他皮厚。”

    那意思是,这东西邵忻用不着。

    嬴寒山不知此举的报复意味,眼角一抽:“这不会是邵公子的自己的毛吧?”

    邵忻一向吝啬,用来讨好女子的赠礼也是从身上薅的,苌濯早司空见惯:“入冬还会长。”

    嬴寒山不禁莞尔,取过狐裘披在肩上:“江道君看上去不苟言笑,居然还挺会说笑的。”

    *

    日色偏西,将并肩而行的一双人影拉得又细又长,像两道永远无法触碰彼此的平行线。

    思及邵忻的“提点”,苌濯试着打破沉默,主动问:“那簪子,为何毁了再购?”

    嬴寒山疑惑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头顶的绿濯含芳簪,问:“这么明显?”

    难道是她记错了款式?这可坏了,眼下店铺都已打烊,要上哪儿去重新买?

    苌濯似看出她所想:“与先前那支有九分相似,只我平日看事物比常人细致些。”

    “什么细枝末节都记得?”

    “嗯。”

    嬴寒山放下心来,抛出一个高难度问题:“那道君还记得我上元夜舞戴了几只纯金饰物吗?”

    舞台与观众席隔着不少距离,她又旋得极快,何况旁人大多只在意那绝色的脸庞,怎会细看装饰品。

    苌濯短暂回忆片刻,道:“耳坠半边,左腕三只,右臂环一只,足踝各两只,共九只。”

    说得分毫不差,嬴寒山难以置信:“你是留影珠成精吧?”

    苌濯老实道:“寂尘双亲都是仙族正统传承,并非妖修。”

    “开个玩笑而已,谁问你祖宗八代了?”嬴寒山故作为难道,“这可坏了,那今后我不能在道君面前穿同样的衣裙了。”

    苌濯脚步骤顿。

    嬴寒山素来万事不挂心,不记得与他的约定,不在乎他的偏好,只知尽兴随心,从不谋划明朝,可嬴寒山却会同他说起“今后”。

    他眸色一软:“嬴寒山。”

    “怎么了?”

    少女迎着夕阳回眸,烟粉狐裘衬着玉濯面颊,勾魂摄魄的瞳孔里夕光闪烁,仿若一幅彩绘的天女画像。

    手臂的伤痛,抵不过此刻心头的痒意。

    若能一直在那个“今后”里,心魔不除也无妨。

    苌濯凝望着嬴寒山,柔声道:“你很好。”

    这些年,无数人恋慕于她的美,沉迷于她的媚,却从未有人夸过她的好。

    嬴寒山神色微动,待行至偏僻之处,捉过他未伤到的那只胳膊,脚尖一踮,不假思索吻了上去。

    地上分离的人影重合到一处,直到周边暮金全部沉入黑暗,才堪堪分开。

    “道君这样,我今晚都不想见客了。”她撒娇着说。

    种子已经埋进地里,谁也无法把它们再刨出来,里吏们骑着快马在田野上奔走,向所有人宣布这块或者那块田地没有田契,没有在官府记录,是野地,所以现在归官府了。

    那些被汗浸泡得乌黑的农人呆呆地站在田埂上。

    那我们种的地怎么办呢。

    里吏拉着马停下,想了一想,又想了一想。

    第 256 章   再遇图卢

    青峰被挤得满满当当,亲传弟子的寝屋坐落于山顶,无人报信,裴松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原本说要给他做奴仆的嬴寒山几人消失了一天。

    他不喜欢被耍。

    他沉着声音:“想必几位未曾做过仆从,不知仆从该做些什么,可几位却是上过讲堂的,若是不会,我院中也有几名仆从,也可请教一二。

    “如何也不至于你们一行人消失一整天。”

    嬴寒山没有理会裴松的长篇大论,她偷摸着扯了扯成玺的衣服:“嬴鸦鸦带回去了吗?”

    成玺小声回应:“带回去了,在我寝屋,还加了数十层阵法和术法,我还喊了个金丹期师兄看着,师兄不知晓里面关了人,只说帮我看守院子,该是保险的。”

    她点点头,随后看向苏依依与经明:“你们呢?”

    瞧见二人点头后她顿时安心。

    几人几乎漠视的态度激怒了裴松,他一个术法将一旁的石凳子打碎作为威慑。

    声音也冷了下来:“几位既是接了任务,便该有做任务的态度,如今是直接想进那风剑林?”

    那石凳子就在嬴寒山脚下,她连忙退后躲避碎裂的石头。

    这窝囊气真受不了一点。

    她眼神示意成玺,成玺了然扔了一簪子出去。

    嬴寒山顺势接话:“裴师兄好大的能耐啊,这么大能耐,怎么不记得派几个人守着你的心上人呢,人在我手里,你看着办吧。”

    裴松捡起簪子一看,顿时震怒,簪子他很熟悉,是他前几日才送给嬴鸦鸦的。

    他道:“你们怎么敢?一个筑基初期,三个炼气期,不过四个废物,竟也敢绑我的人,你们想过后果吗!”

    嬴寒山捂住耳朵:“小声点,要聋了。我不舒服的事耳朵,嬴鸦鸦不舒服的就不知道是哪了。”

    是明晃晃的威胁,裴松气极,当下抽出剑对准了嬴寒山。

    两方正对峙着。

    “碰——”格外突兀的撞门声将气氛打破。

    裴松不耐烦看去,只见他的院门被直接击碎,而院门外是密密麻麻的人。

    眼熟的,不眼熟的,许多许多。

    他不明所以,却见那不知好歹的女修突然倒地:“裴师兄……我们明明都按你说的做了,你为何还要为难我们?”

    他:?

    不等他反应,门口乌泱泱的人将院子填满,外面不知还有多少,为首的药峰峰主和以不苟言笑出名的张长老。

    张长老怒发冲冠:“果真是你!裴松!你莫不是失心疯了才做下这等事情!”

    他:……?

    他做什么了?

    他转移视线,才发觉来的人不仅有张长老,还有李长老,田长老,等。

    药峰也不止药峰峰主,还有跟了不少眼下乌青的药峰同门,除此之外,还有分外愤懑的班峰弟子。

    和……一群光着膀子的霞峰体修?

    他愈加不解:“还请长老解惑,不知裴松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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