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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穿成秀才弃夫郎》 160-180(第28/29页)
北戎冷斥一声。
怪不得大渊突然变换了攻势, 谢潇澜定然是知道了他做的事, 所以才这么疯, 眼下哪怕他服软求和,恐怕大渊也不会同意,所以他现在只能奋力一搏!
“立刻休整兵马,拼死一搏。”
另一边。
谢潇澜也在休整兵马,他将雁北戎的心思看的透彻,今夜一定是不眠夜。
他站在屋内和裴老将军商量着对策,事实上他们已经不准备再弄什么计谋,再添十万兵马已经足够他们围死北域,但他并不准备那么做。
“今晚北域一定会猛烈攻击,粮草和水源不足以支撑他们继续耗,今晚能得手,来日北域就会成为大渊的领土。”谢潇澜沉声说着。
他是有野心,但那仅限于在大渊内步步登高,但现在他对大渊开疆扩土也有了一丝兴趣,首先要吃下的就是北域。
裴老将军听到他的话顿时激起满腔热血,这么多年只顾着将敌人赶出大渊境内,却已然忘记可以向外开拓。
因为先圣荒唐懦弱,只会阻止他们,致使士兵总是遇事则退,根本不曾想过拼死征战。
裴老将军不无感慨道:“老夫果然年迈,竟是不如你看的透彻,戎马一生,倒是被自己给困住了。”
“老将军战功赫赫,不必为这等小事介怀,一切便只瞧今夜了。”谢潇澜朝他微微一笑,态度很是恭敬。
是夜,随着裴老将军的一声令下,副将们各自带领军队前往北域安营扎寨之地,谢潇澜则是在后方运筹帷幄,以如今的情势来看,北域已经是囊中之物。
他盯着虚空的月色感慨,只等战胜北域便立刻回京。
京城谢家。
“红叶姐姐正君怎的突然病了?”
“你问我,我问谁去?主子这段时间总是起早贪黑的,伺候时都警醒些,莫要扰着他。”红叶有些不耐,但也并非是对身边的丫鬟发脾气。
大人一走便是一个多月,期间竟是连封家书都不曾寄回,更奇怪的是,正君居然也没寄书信出去,他倒是真不知这两人是如何联系的。
且之前北域刺客偷袭,此事还是圣上传旨到前线,正君则日日都去善仁堂行医问诊,不知他们这些做主子都在想什么。
何意是大夫,他有没有生病,生的什么病,只有他自己清楚。
那天闹的有些疯,没想到会有一颗小种子已经悄然生根并且渐渐发芽,虽然谢潇澜不在身侧,但他并不觉得恐慌,总有一些路是要自己走的,况且对方又不是不回来了。
但这件事儿但谁也没告诉。
日子渐渐走到盛夏,六月份的天热的可怕,屋内到处都放着能供人纳凉的东西,红叶和柳梢更是轮换着给他扇风,小厮都快将风轮摇的冒火星子了,可何意依旧觉得热。
薛竹漪担心他食不下咽伤着身子和肚子里的孩子,总是三天两头的就要研制些新花样给他,但何意还是没食欲。
“这可如何是好,你总得吃些东西……”薛竹漪急的嘴角都起泡了,连谢潇潇都带着齐府的厨子回来,变着花样给他做新吃食。
谢潇潇拧眉:“嫂嫂是没胃口,还是心情不佳不愿吃?”
“奴婢估摸着都有,那些吃食样样精致,断没有味道不佳的,奴婢想着,许是正君心情不痛快……”红叶轻声说着。
但他为什么不痛快,不用问都知道。
“夫人,二少爷,锦然少爷来了。”宋元面上带着笑,可见来人当真让他觉得高兴。
薛竹漪也扬唇:“快请进来。”
王锦然是和蔺灼华一同来的,大概是因为有王锦然的陪伴,她也从自己的魇症中走了出来,当然,和他们一起的还有一位胡子花白的僧人和孔作。
“薛姨,意哥儿呢?”来谢府就和回家似的,王锦然也没说那些绕弯子的话,“我师傅有位朋友想见他。”
王锦然有一身医术,自然不会是眼前这位僧人教的,由此可见,他便是那位“朋友”。
薛竹漪轻叹一声:“他这段时间胃口不佳,在屋里休息,恐怕要劳烦师傅跟我一同进去了。”
“无妨,我与他是旧相识,说句话便走。”僧人微笑,对她微微鞠躬。
薛竹漪便将他带进了屋里,何意原本正坐在椅榻上出神,见到有僧人进来愣了片刻:“这位是?”
“一别数年,施主怕是不认得贫僧了。”僧人微笑,声音低沉和缓,听的何意心神稍安。
经过对方的提醒,他才想起来之前的确是在某处寺庙见过一位僧人,对方知晓他和谢潇澜的秘密,甚至还曾劝说过……
但他不明白对方此刻为何要来。
屋内其他人都被屏退,僧人看着他,轻声道:“故人似乎心思郁结,今日特来开解,只当报答你的恩情。”
……
“如何?”孔作扯着僧人袖子问道,“这可是我顶顶好的徒弟!”
僧人面露温和:“放心,他心思聪颖,若非业障缠身也断不会这般,你可是要留在京中?”
“过几日我去寻你。”意思便是不会在京城久留,僧人听罢便点头离开了。
薛竹漪虽不知他们与何意到底是何关系,但瞧他们都为着他的事忧心,不免心生感激,留着孔作在府上多住几日。
直到傍晚,何意从房间出来,脸上再无之前的阴云,情绪瞧着也缓和许多。
薛竹漪不由得红了眼眶:“可算是无事了。”
“让您担心了,孔大夫也来了?”何意问道。
“是呢,你师父在凉亭里和锦然吃酒,你与他们坐坐去,潇潇出来好几日,我已经让他回齐府了。”薛竹漪说道。
何意点点头,迈着步子去了后院的凉亭,起初他有些不明白“师父”的意思,但走至凉亭时,他突然反应过来,这么多年他一直以“左神医徒弟”的身份自居,却对左神医一无所知,但当他想到和孔作之前的相处,才觉得有问题。
如果他没有推测错,孔老头就是左神医……
“师父。”何意走进凉亭,突然喊道。
“你啊你!”孔作端着酒杯嗔怪一声,却是没否认这称呼,“借着我的名讳倒真是无人疑心你,还不快多送些酒来?”
何意扬起唇角,命红叶她们将地窖中藏着的酒拿来,他虽不能喝,但与之共享欢快还是可以的。
几人在凉亭内畅谈,到用晚食的时辰,又留王锦然他们在谢府用饭。
深夜,何意透过窗子看着被窗纸遮挡变的模糊的月亮,难得有些平静,他并不是因为谢潇澜久不来信而不高兴,因为不写家书是他们约定好的,他只是想放空一段时间,而已。
唉。
他扭头走回床边,谢卿卿已经睡的敞开了小肚皮,他扯过旁边的薄毯盖在他小肚子上,谢潇澜总说谢卿卿像他,眉眼精致,但细细一看,鼻子下巴却和谢潇澜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咚咚咚。
“谁?”
“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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