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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穿成秀才弃夫郎》 160-180(第17/29页)
斥,被禁足,都是因为我!”
“嗯,你现在知道了,准备怎么办呢?”何意轻轻摸着他脑袋,语气温和。
谢潇潇咬牙:“当然是告诉那什么北域王,我对他没有半点心思,让他不要再有那种想法,我讨厌他!”
这纯纯就是孩子想法。
何意当然知道瞒着谢潇潇不好,可若是不瞒着,让他这样天真烂漫的性格也跟着苦闷,那才是他们做长辈的失职。
而且,这本就是他们该做的,北域这样闹事想娶谢潇潇,安能没有雁北戎记恨谢潇澜的缘故?
“你以为这就是重责了?”何意笑出声,“你可知今日动手的还有齐随?可他却无事,依旧在朝堂,说明圣上无心惩罚,只是为了堵住悠悠之口罢了,待到年关,便会找借口将他放出来,由此说明圣上不会由着北域胡作非为,你放心便是。”
谢潇潇听到还有齐随便更惊讶了,这下不用他问,也该知道那官员说的有多难听,才激的齐随那样的好脾气也跟着动了手。
也可见,北域的手伸的有多长。
“我知道了。”谢潇潇打起精神,对何意露出笑,“明年及笄我就嫁给齐随,不要再等着了!”
何意没问他为何这样喜欢齐随,毕竟爱恨嗔痴都有不同人进行书写,所处的位置不同,看到的风景自然也不同。
但他偶尔也总会想想,怪不得古代总有十几岁就能保家卫国的武将。
何意的柔声安慰着实让谢潇潇心情好了不少,只是他哭上脸,眉毛鼻子都是红的,看着可怜兮兮的。
谢潇澜在书房内也没有闲着,他让苏合去查那名官员更深的底细,得知其家庭不睦,更是让他使阴损的法子离间他们夫妻,越损越好。
将事情都交代清楚,早就过了晚食时辰,谢潇澜推开书房门,就见何意坐在椅子上睡着,廊下还放着已经凉了的晚食。
谢潇澜当即来了火,但他没发作,抱着何意便进了暖洋洋的主屋,刚被抱起来何意就醒了,他双手攀着谢潇澜的脖子,亲昵的蹭了蹭:“别生气,让厨房把饭菜给你热热。”
“我一顿不吃还能饿死?用得着你在外面给我守灵?”谢潇澜语气带刺,表情倒是一贯的冷淡。
何意不愿让他不悦,便承了这话,他笑出声:“你要真出事,可不得我给你守灵,换了别人可没这资格。”
谢潇澜平时都好哄,但何意不拿身体当回事,他是真不能忍,将人放到床上,他立刻招呼外面守着的红叶:“悄悄去请大夫拿药。”
“是。”
“别!别去!”何意拦都拦不住,眼睁睁看着红叶离开了,他顿时瞪向谢潇澜,“我没生病!”
谢潇澜眉目清冷:“家里任何事都能听你的,但这种事你就是把娘叫来评理,她也不会向着你,乖些。”
自己作死自己受,何意也做不来撒泼打滚的事,只能在喝药时和谢潇澜斗智斗勇。
谢家被禁足,雁北戎再没有登门,很难说他到底是想开了,还是在憋大招,但对谢潇澜来说却是少有的清净。
朝堂之上。
聪明人都看出圣上有意要庇护谢潇澜,自然没有人敢要求再严惩,且在谢潇澜的暗中示意中,朝堂也无人帮他说话,打定主意要冷处理。
但夜楚渊却不敢将谢潇澜拘太久,他太了解对方,这般安静,摆明了是要在暗中做什么。
“临近年关,且他国使臣也在,朕决定举行宫宴,介时都可参加。”夜楚渊说道,“宫宴之事便交给礼部准备,要办热闹些。”
礼部尚书立刻拱手应声:“是。”
众人便明白,这是找借口要把谢家人给放出来。
正说着,突然有一道身影倒在大殿上,顿时又惹起喧闹,定睛一瞧发现是之前挨打的年志远。
“怎么回事?不会是有隐疾吧?”
“看着像,但之前给他瞧病的太医不曾提及,谁知道他怎的突然倒了?”
“我看八成是做了亏心事……”
官员们垂手而立,看热闹的不少,但主动帮忙的却没几个,毕竟这年志远可是和谢潇澜对着干的,帮了他,岂非是告诉整个朝堂要和谢潇澜为敌?
还是圣上开口,他们才敢把人扶起来。
夜楚渊心烦的厉害,当即命人把他拖到偏殿去,命太医给他诊脉,鲍太医缓缓道:“年大人是气血攻心导致昏厥,想来是有些烦心事,养养便好了。”
“给他抬回府上去,烦心事都能让他昏倒竟也不知哪来的胆子敢大闹朝廷!赶紧抬走!”夜楚渊彻底冷下脸。
从外面进来两个侍卫便把他给抬走了,全然不管他是否正昏迷不醒。
消息传出宫,苏合正欢天喜地的和他们讲着:“那老匹夫本就和妻儿关系不好,知道他总去青楼,我就把他儿子引到了他总点的妓子那,还让那老匹夫看到了!混乱中,药就神不知鬼不觉的下进去了!明儿这事就能传遍!”
“不用明天,他妻子本就饱受冷落,如果此时能有人对她关怀备至,想来会立刻背叛年志远。”谢潇澜淡淡说道。
“啧啧啧!还是您会!我这就去做!”苏合只觉得这几次做事都太好玩了,听了谢潇澜的话就往外跑。
何意也觉得谢潇澜算是将人伦纲常给玩明白了,不过谁让年志远先诋毁谢潇潇的声誉,他们如今也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当天下午,年府就好好热闹了一番。
原是这年大人被抬回府上时,本就心神不宁,偏偏还意外撞破了他夫人和管家的奸情,再加上他儿子睡了他准备赎身的妓子……
一连串的打击让他有些承受不住,当即就把管家给打死,连他夫人都不曾留情,哪知他夫人却在碰撞间小产了,这下更是闹破天了。
“圣上,臣有本启奏,年志远难断家事,行事作风令人不齿,家门不正如何能为圣上做事?臣恳请圣上严惩不贷!”
“圣上,经过微臣查探,年大人曾多次去胪馆,不知可是圣上允准?如果不是,那年大人又为和多次去胪馆?”
每句话都是把年志远往火坑里推,却无一人敢为他说话,桩桩件件都是实打实的,谁来都抵赖不掉的。
和胪馆走的近,就代表和其他几国走得近,这其中的潜藏的意思可多了去了。
夜楚渊当即震怒,直接将派御林军去年府搜查,并将年府所有人禁足,还有士兵严加看管,连只苍蝇都无法进出。
相比较起来,这可比谢家的惩罚重多了。
另一边谢家,年志远被关禁足,谢府的禁足就解开了,只关了三两天的禁足就这样结束了。
“那位这会做事倒是痛快很多。”何意轻笑,这会倒是明显向着谢家,就是不知道以后会是如何。
谢潇澜轻笑:“总有不痛快的时候,自然要趁他还算痛快的时候好好提要求。”
“嫂嫂哥哥,我要出去玩啦!”谢潇潇提着衣裳朝他们快步走来,“我和书蓝要去书斋逛逛,不用等我用晚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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