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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穿成秀才弃夫郎》 80-90(第10/17页)
时喊的是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可这有何蹊跷?”
这才是最蹊跷的。
何意之前曾翻阅过大渊书籍,知道打更人所喊的口号是有相对应的时辰,更夫喊哪句,百姓便知此时大概是何时。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对应的时辰该是戌时一更。
可他们出门时为不打草惊蛇,也为不惊扰百姓,特意在二更天时出门,此时若喊号子,也该是那句“防贼防盗,闭门关窗”。
而且,更夫是夜间行动做事,手中拎铜锣身穿白衣,就是为了警醒百姓。
何意问苏合:“你可记得流言说,那鬼是何模样?”
“记得,说是行迹匆匆摇摇晃晃且身着……白衣!”苏合瞬间顿悟,“也许曾有深夜外出,恰好看到更夫,他怕对方知晓他偷盗,便干脆混淆视听,说自己见了鬼!”
何意微微颔首表示肯定。
苏合眼睛都瞪大了:“这老匹夫想的倒是挺严谨,差点就被他蒙混过去!”
不过,话虽这么说,但苏合知道他们必定是早已确定,才来此瓮中捉鳖。
不由得对读书人更加敬畏,这些读书的脑子里的弯弯绕绕就是比别人多!
谢潇澜危险的看他一眼,苏合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紧张兮兮的收敛自己的表情,生怕被他的上峰呵斥。
折腾这半夜,覃子襄几人把他们两位送到谢府便离开了。
靳蛇站在紧闭的红门前有些低落,他觉得自己不该跟着去,否则也就不会察觉到那种落差,但他又并不后悔跟着去,和他们一起做事,自己全然没有刀尖舔血过活的杀戮和紧张,是很放松的。
走出去没多远的覃子襄若有所思的停下脚步,苏合蹙眉:“何事?老白在等我了,快些!”
“他……”覃子襄有些不忍,他能感觉到靳蛇在试图靠近他们。
“他如何?”苏合不以为意,那张娃娃脸此刻神色冰冷,说出的话也十分冷淡,“他本就是局外人,若主子将他收入麾下那便是自己人,可若不然,那便是随时都可能反咬一口的敌人。”
覃子襄突然扭头看向他,失笑:“还是这样的你亲切,我也只是随便感慨,万事皆听主子的便是。”
苏合扭头随意看了一眼,这样曾经背主的人,谢潇澜根本不会用,正君虽看似对他温和几分,却也不曾重用。
是非对错,他们虽心中有数,但猜忌和信任却是横亘其中的。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谢潇澜虽对靳蛇态度尚可,但从不曾让他真的加入自己,能背叛先前有知遇之恩的主子,即便如今忠心对他,来日也未必不会背叛。
靳蛇充满不确定性,他不会轻易松口。
何意之所以让他在医馆做事,无非也是觉得放在眼皮子底下才是最安全的,何况还有金四江那个眼神毒辣的人看着,闹不出花样来。
翌日。
谢潇澜早早去了衙门,将更夫带到县衙前跪着,旁边孔武有力的衙役们将百姓们隔开,只是百姓本就害怕衙役,也不会莽撞推挤,只等着听他到底犯了什么事。
宋元跟着谢潇澜久了,也学了点“装腔作势”,他手里拿着薄薄张纸,从背面可以瞧见上面是写了东西的,他将更夫吴柱做的事念出来。
念完后,他又接着说道:“按照大渊律法,多次盗窃以及入户盗窃是要关三年的,且吴柱偷盗的李家宅院是在县衙登记过的,是公家财产,要关三到十年不等,还要将变卖之物全都返还!”
这次只是要百姓们看着偷盗会如何处理。
吴柱听着这刑罚人都傻了,他忙跪着哭喊:“小的知错了,小的一定会返还,别让小的坐牢啊大人!小的上有老下有小要照顾,实在是迫不得已啊!”
“吴柱,需要本官提醒你,你是屡次三番去李家偷盗吗?”谢潇澜神情冰冷,“若一次两次本官自可网开一面,可你不仅不知悔改还得寸进尺,将李家洗劫一空!桩桩件件可曾冤了你?”
他当然知道百姓日子普通,但凡有个病痛都是开销,可总有那么多的活计能做,偏要屡次偷盗,可见并无半点本事!
说完这些,谢潇澜示意衙役将他带进牢里,自然也没忘了赏他一顿板子,毕竟还有造谣生事的罪名,不能便宜了他。
百姓们见他这般雷厉风行,不出两日便将此事解决,不由得鼓掌呐喊,显然深入民心。
镇上再次安宁下来。
恰时京城又来书信,看到上面的内容谢潇澜面露喜色,却稍微带着些嘲讽:“京城来信,许我们中秋回京。”
“那便是好消息了,要告诉娘。”何意说着。
他说完就发现谢潇澜的神色有些怪异,便再次问:“发生何事了?”
谢潇澜挑眉:“信上说要我们小心些,想必会有人借此机会动手,毕竟回京之路山高路远,若真死在路上,也只会以为是劫匪所为。”
何意有些厌烦的皱了皱眉,但到底还是没说什么,那些不愿让谢潇澜回京的人自然会极力阻挠,只是如今阻挠不得,定然会想一些其他的方法。
刺杀,也在情理之中。
不过距离中秋还有三个月,也有充足时间让他们去做些防护。
“对了,小书斋做的如何了?”何意问他,“章程可给娘看过了?”
谢潇澜伸手揽住他,轻嗅着他身上的药草香,十分惬意:“自然,已经在准备了,这些你不用担心,我也会找好合适的人看管,介时回京可不会带着它。”
提到“合适的人”,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沉默了片刻,显然是一同想到了靳蛇。
此人本事足够,但忠心实在让人不敢轻易下决断,更要紧的是,他们一时没办法好好安排他。
咚咚。
何意抬头看向药室门:“谁?”
“我,金大夫找。”靳蛇在外站着,依旧是那副懒散的模样,他倒是想认真起来让他们刮目相看,但实在为难自己,而且太假,反而会被怀疑是别有用心。
“就来。”何意应了一声,对谢潇澜笑笑便欲起身起来,若真这么单相处着,他们自然不觉得靳蛇不好。
谢潇澜却拽着他不愿松手,药室本就密不透风,虽说也阴凉,但还是有些闷热,拉扯之下两人的掌心便擦出了汗。
何意抬起另一只手握成拳捶到他后背:“松手,很热。”
“这般不给你夫君面子?”谢潇澜忍不住笑,语气全是揶揄,“还殴打夫君,该不该罚?”
“罚”字被谢潇澜含糊说出,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何意紧跟着红了耳廓,有时他都不明白,怎的这人能这般浪荡?
但输人不输阵,他便也跟着翘起唇角,借着姿势优势微微弯腰,轻佻的挑起谢潇澜下巴,在他唇上轻碰,在对方追上来要加深时立刻后退。
他眉眼俱笑:“夫君便在此处静坐消火吧?”
说完便施施然离开。
谢潇澜扯了扯衣摆,靠着椅背长叹一声。
夫郎总是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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