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浓[刑侦]: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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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落抬头挺身,手扶着腰和沈一逸对视,“没有成为你初恋的苦,十六年没和我联系过一次的苦,说分手就分手的苦。”

    秦落终于不压她肩头了,沈一逸揉着腰,眼神不解道:“这就苦了?”

    …

    秦落双眸沉了半天,“你分明没有看我写的信,你把信还给我。”

    “不给!”

    沈一逸得到了秦落肯定答案,心稳定情绪便逐渐恢复,她开始对身体上的疼痛有反应,比如哭久了泪干在脸上生疼,跪久了屁股和也疼。

    她想起身,却被人一把拉住手腕背在身后反制。

    “你要干什么去?”

    “刚不是说了吗,去洗澡。”

    秦落不满意,刚刚推心置腹说了这么多,沈一逸也只是拍拍自己的后脑勺,她也想要回馈,想要对方像自己十分之一爱她那么爱自己,而且刚才沈一逸发神经,她太生气了,接吻都没好好享受过。

    她不想让沈一逸去洗澡,臭烘烘的也挺可爱的,洁癖患者多适应适应脏乱差说不定就好了。于是秦落脸凑上前,鼻尖相冲,点点擦擦,暧昧到不行。

    “我没听到想听到的。”

    鼻息扑在脸上,沈一逸怕痒,

    下意识

    缩脖子,“你想听什么。”

    还是不肯说爱她,那就听点别的。

    秦落低头咬含住沈一逸的唇,深吻复燃,舌尖轻触间有呼吸交织的声音,可能是被咬痛,沈一逸极轻敌唔了声。

    她不喜欢沈一逸硬邦邦的躯壳,哪怕刚刚哭,也是哭的理直气壮。但秦落也喜欢她不示弱的性格,难赢,所以得与之角逐。

    沈一逸睫毛在抖,像层轻纱,被鼻息蒸得微颤,先浅后乱,换气都变得紧迫。

    怀中人犹如被拨开的鲜橙,被秦落咬的湿润起来,果肉颗粒一触就破,汁水在碾磨之间溢出,带着一股近乎羞耻的甜,杂乱、粘腻。

    沈一逸觉得她才是真的在吃苦。

    唇移去了耳边,秦落似乎是在轻叹,叹她的不满。

    神经直入后脊,沿路通往心脏,被呼吸拨动的一瞬,沈一逸心紧了下,不自禁地扬起下巴。

    发霉小蛋糕被端进了火盆。

    融!化!警!告!

    屏息!除了屏息她只能揪住秦落的领子。

    想当初上刚进警队,法医岗也得去学反劫持,她不明着有什么好学习的,人就一个头,打死不说人头落地,嗝屁就嗝屁了,最硬的人性是不怕死。

    错了!

    当初要是秦落劫持她,她什么都招,第一个通敌叛国。

    秦落抱的她太紧,江景房沙发的小角落怎么会如此狭窄闭塞?

    她呼吸不动,“先洗澡不行吗?”

    被骗的秦落不要满足她,勒她手腕的掌心贴在了背上,随后掀起了T恤,绕进薄薄棉布料,摸着腹部上做手术的三个刀口。

    肚脐附近,卡在人鱼线上,一个小窝,隐隐浅浅的x形状,医生逢的不美观,沈一逸也没有祛疤的想法,因此有点硌手。

    秦落轻抚着一路向上,腰时不时跟着微扭。

    幅度很小,是怕痒还是刺激到了?

    秦落也没经验,分不清好坏,只能试探。

    亲亲耳朵,再摸摸月腰,指月复回到疤痕边缘,在粗糙与柔软的交界处细细打转。

    一圈圈的绕,绕得沈一逸紧绷的意志终于断了。

    都要通敌叛国了,这谁能抵抗。

    她被吻碾到发麻,但秦落耳旁亲两下,下面摸两圈,风筝线被拽紧又突然松,沈一逸被逼到情绪边缘,急喘也撑不住,呼吸在胸腔里兜了一圈,被腰带动着哼了出来,含糊地碎在喉咙里。

    生理比爱更诚实。

    是秦落无可奈何接受的下下策,边吻边撩T恤,直到月匈前也露出马脚。

    这是沈一逸很难接受的一种敞开方式,尤其是秦落还要她帮忙擒着衣角,看起来像自己在邀约,玩什么大型cos游戏。

    视觉有点冲击,沈一逸不敢看,索性用衣服蒙住秦落的头,想把人闷死在怀里。

    沈一逸就这么坏,搞不赢了就想闷死别人。

    但秦落说过,她可以在她这里吃苦,甚至她还怕沈一逸腰疼,抱着人轻轻靠倒,将人压陷进沙发,随后解开内,衣带,扔在毛毯上。

    沈一逸心态近在悬崖,蒙着头的秦落将人放到的动作熟练到令人咂舌,甚至扔衣服也像个惯犯,她又把衣服掀开,“秦落,你到底和宥——”

    抱着吻秦落还得扶腰,把人夹压在沙发里吻就很省力,还能吻得很深。

    秦落不想让她担忧,于是回答,“和她没有过。”

    唯一动过手还被沈父打断了,她现在还是个新手,但只是她梦里无数次这样想过,来来回回,刷关卡似的熟练。

    沈一逸在吻中朦胧地抗拒,“但你现在手上有我的泪。”泪淌进嘴里是她的底线,她不想让泪痕流进她的底裤,“去洗澡行吗?”

    但为时以晚。

    “又不只有眼会流水。”

    秦落扶过湿湿的底线,湿湿的手又捧住沈一逸的脸。疯了,疯了,洁癖患者僵躺着遭遇病疫入侵。

    “秦落….”

    “你自己的怕什么?又不脏。”秦落亲亲她的下巴,又亲亲脸,“帮你免疫。”

    …

    先傻掉的是沈一逸,后傻掉是的秦落。

    她经卸掉了最后一层,用膝推着沈一逸搭上来的大月退,将其分开,她低头望着,表情有些惊讶。她没想到沈一逸处理掉了浦西毛。上次丰江时,还不是这样的。

    “别看了。”

    盯着别人脱光的身体看的除了法医外,还有变态,以及秦落,沈一逸今日第一万次自尊受害,她仰身搂住秦落的脖子,有些不习惯,“要么洗澡,要么继续。”

    秦落好奇,“做手术还得剃这儿的毛啊?女医生弄的?”

    沈一逸看秦落脸上泛起的疑惑及谨慎有点可爱,盖过了她刚刚的羞耻,可这种事难以启齿,她主动吻向秦落的唇,“我自己。”

    秦落更疑惑了,“为什么?”

    还能因为什么,因为上次在丰江,在她两月退之间夹了个头说要用嘴帮她,洁癖患者害怕别人弄脏自己,同时也害怕弄脏别人。

    秦落总想对她动手动脚,两人既默认了要恋爱,万一哪天突然袭击又要夹她的头,自己又要很不适。但比起不适,她不想让秦落体验感很差,她想秦落觉得干净,舒适。

    “练手。”

    沈一逸却不肯承认,“剖尸有时候需要这种操作。”

    “哦。”

    秦落放下心,这种练手也挺好的,这样她便可畅通无阻直到战场。

    她用手轻压着洁癖患者的大月退,皮肤柔韧,她能看清每根细细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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