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娶明月: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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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不应心的小骗子,依他看,她倒是喜欢他……的身子,喜欢得紧呢。

    可惜,总想着占了他的清白就一走了之。

    他不再忍耐,霍然扣着身前的女郎往自己身上一撞,以唇封缄她吃痛的闷哼。

    窗下,冷烛无烟绿蜡干。

    王府门外,江氏依旧焦灼地等待着。直等到暮色四合、华灯新上,也未见那扇朱红兽首门环的府门打开。

    “这个晋王,可真是有种!”她忍不住怒声低喝。竟敢公开抗旨,把皇家的脸面扯下来扔地上踩!

    却也毫无办法,她忿忿一振衣袖:“罢了,今日就先到到这里,明儿再来!我倒要看看,他能为个裴氏不要脸到何种地步!”

    府中,令漪再次醒来,已是两个时辰之后。

    身上衣裳已然换洗一新,正有人坐在榻边,以团扇缓缓替她扇着风。冰肌玉骨,清凉无汗。

    “溶溶醒了?”嬴澈语气闲适。一张冰玉洁净的面,俱是餍足之后的轻松快意。

    令漪先是愣了一下,旋即霍地扔过一个枕头,羞愤无比:“都怪你!”

    想起方才之事她还一阵阵羞耻——方才,她竟全然忘了自己还怀有身孕之事,同他欢好,到最后,竟控制不住地晕了过去,

    这一点认知使清醒过来的她羞窘无比,她怎么……已然嗜欲到这种地步,被他略微勾引一下就忘了还怀着宝宝的事了?

    她怎么变成这样的人了?

    外间书房里,那张大书案已然狼藉一片。那些写着未来孩儿名字的笺纸俱已沾满星星点点的水液。夏日炙热的暖风自未曾合上的菱花窗间呼啸而入,吹得满案笺纸哗啦作响,似一尾尾沾满雨水的蝶,停栖在地上、案头。

    就连这间卧寝里,也随处可见掉落的衣衫,可想而知方才自己遭受了怎样纵情恣欲的对待。令漪又羞又怕,忙低下头查看着腹部有无不适。

    “怎么又怪我了。”嬴澈却笑道,“溶溶主动想与为兄亲近,是也喜欢为兄的证明,为兄高兴还来不及呢,怎可能拒绝?既不能拒绝,那只好满足溶溶……”

    “再说了,原本我可不想动,是溶溶自己……”

    这话未能说完即被她扔过来的扇子打断。令漪羞愤地道:“嬴子湛,你不乱说是会死吗?”

    她从未对他直呼其名,今日却已是第二次了,嬴澈也知是将人惹生气了,忙憋着笑将她揽进怀中:“好了好了,别生气了。”

    “男欢女爱,乃自然之理,何必在意这许多呢?现在你身子可有不舒服?若没有,便说明不碍事,又担心什么?”

    “我……”令漪下意识想反驳。可此时的她,除了骨酥筋软,似乎还真没有什么不适……

    可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女子初孕期间不宜行房么?她怎么完全没有不适之感?她狐疑地想。

    “那不就成了。”嬴澈一直静静打量着她神情变化,适时出言宽慰道,“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连圣人都这样说,溶溶又有什么可羞耻的?相反,为兄倒很欢喜溶溶的主动,因为这是溶溶也喜欢为兄的证明。”

    她才不喜欢他呢!令漪羞恼地在心里反驳。

    她也就是近来因怀孕之事体内火气旺罢了,才不是喜欢他的……咳咳,身子。

    “那我婆母走了吗?”抬眼觑见窗外将暗的天色,令漪暂时转移注意力,紧张地问。

    “走了啊。”嬴澈满不在乎地说,“我一直在陪溶溶,总不能,撇下溶溶去见她吧。”

    “可,可她们去后会不会有人说闲话……”

    她最担心的就是这个了。毕竟在外人眼里,她这时还怀着宋郎的骨肉呢,王兄一直这样抗旨强留,旁人总会胡思乱想的。

    “说就说吧。”嬴澈语气淡淡,并不担心。

    流言就如决堤之水,堵是很难堵住的,只能疏。反正她也没有孕,只等那姓徐的医师被抓回来,将来寻个机会公之于众,再请宫中的御医当着众人之面会诊,流言自然不攻自破。

    次日,江氏又上了门。

    嬴澈还是不见,将人晾在府门之外,任凭街坊围观、朝野议论。

    至于昨日那样的事,有了第1回 就有第二回,自这日之后,江氏每次上门之时,令漪无不是在这张桌案上,承受着男人的浇灌。

    甚至夜里,也常常半推半就地被他哄骗着行了事,两人之间,远比从前亲近百倍。

    她起先因担心腹中的孩儿而不愿,可次次皆被兄长以一回无碍为由堵了回去。加之她也的确被那奇怪的“妊娠反应”折磨得夜不能寐,既已食髓知味,又无任何不适,也就半推半就地由着他了。

    时间一长,底下人也隐隐知道晋王在云开月明居养了个姬妾,日日云雨。却只有极少数的心腹知晓那是令漪罢了。

    这日嬴濯来云开月明居寻兄长汇报事情,还不走走近门前,即被宁瓒拦在中庭之下。他先是一愣,既而红了脸,问:“王兄还没好么?”

    可裴妹妹不是怀孕了么?王兄未免也太……

    为尊者讳耻,为亲者讳疾。嬴濯玉颜红透,及时止住。

    宁瓒也不便将事情真相告知,亦红着脸道:“殿下现在怕是不得空呢。”

    “那我改日再来吧。”嬴濯道。

    这几日,朝中有关长兄抗旨不尊、对朝廷不敬的流言传得沸沸扬扬,反而盖过他强留继妹在家养胎这一引发流言的事情本身。嬴濯听说,虞氏那边已经暗中找了一部分言官准备上书弹劾,连日常修身养性的邓公也闻说此事,想劝王兄不要同宋氏将关系闹得太僵,以免将人推去了对立面。

    他今日来,便是为了此事,既然长兄不得空,也就只有改日了。

    ……

    城南,花月楼。

    虞琛罕见地带了一帮白鹭卫来楼中消遣,老鸨欢天喜地地接待了他们,酒酣饭饱之后,每人各领了一名美姬入房间玩乐去了,只将喝得酩酊大醉的虞琛送入二楼花魁玉玲珑的房间。

    屋内,华缨已然沐浴过,正在菱镜前,对镜描眉。

    身后的绣榻上,则躺着那位不可一世的白鹭府指挥使。他生得高大挺拔,四肢颀长,此时仍有大半个身子支在榻外,似乎不省人事。

    知他是装睡,华缨也不在意。虞琛已经很多年没碰过她,今日过来也不会是为此,只好心情地哼着花楼里近来时兴的《满庭芳》,间或从镜子里瞄一眼他的反应。

    “你倒是多情,”一室寂静中,忽响起男子金玉般清越的声音,镜中,虞琛已自榻上坐起,一双眼冷锐如鹰隼,再无方才的醉酒之态。

    “‘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他将她方才的唱词低低吟来,“不过本世子在这里,你是在回想与谁的‘香囊暗解,罗带轻分’呢?”

    “大人就别说笑了。”她低下眼,顺势抿下唇角无声无息漫出的一丝冷笑,“您出身显贵,皇后之兄,天子近臣,前途无量,哪里是玉儿这种低贱的妓子可以妄想的。玉儿就是想,也不敢呐。”

    出身显贵。

    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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