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穿进恋爱游戏后(快穿):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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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一股浅淡的女子香,萦绕在鹰戈鼻尖。

    他低声而坚定地说:“我们是合作……”

    可她还不知收敛,越来越近。

    鹰戈眼瞳睁大,身体在后退,但跟不上她靠近他的速度。

    她的声音让他耳朵痒。

    仿佛他幼时舞剑,剑穗流苏拂过手腕,缠绕指尖,可多了一种奇怪的感觉,酥麻到骨子里,她呵气如兰,笑意缱绻,终于补上后半句:

    “真的只是,喝喝茶,听听曲儿,聊个天?”

    她想做什么?

    绕是鹰戈什么都不懂,也知道这时候氛围不对,他屏住呼吸,混沌脑海里,盘古开天辟地一斧子下去,山崩地裂,轰然倒塌,气流旋转,乱三魂,搅七魄。

    正当他不知所措时,下一刻,他脸颊一阵清凉,如洪流扑面唤醒他的感知。

    宁姝手上拿着干净布巾,上面沾着药膏,一点点地,拭于他红肿的脸颊。

    鹰戈:“……你做什么?”

    宁姝:“上药啊,”她十分体贴地补了句,“你看,知道你不喜欢我碰你,我都没用手指,用巾帕呢。”

    鹰戈狠狠闭眼。

    他一把从她手中抢过巾帕,侧过身背对着她,用力擦拭自己脸颊。

    她……在使坏!

    等等,这个巾帕……鹰戈低头看着丝绸巾帕,上面除了药味,却有一股宁姝身上淡淡的香气。

    分明是她的贴身之物!

    鹰戈瞳孔颠簸。

    少年的青涩仿若一把火,连烧起来都是有声音的,“嗤”地燃遍他全身上下,他耳廓赤红,抓着巾帕,拿不是,丢不是,只能攥得紧紧的。

    宁姝搁那观察,甚至怀疑他想找地缝钻进去了,她忍住笑意,没揭破他,她看向桌面,换了个话题,轻声说:“今晚你遭罪了。”

    鹰戈有点生气,没有理会她。

    却听她笑了:“鹰戈,你做得很好。”

    鹰戈身形一顿,若不是烛影放大他的影子,几不可查。

    须臾,他终于压下那股耻意,除了耳尖有嫌疑的薄红,面色也恢复正常,他把巾帕还给宁姝,淡淡地说:“我也是为了尤家。”

    宁姝郑重道:“嗯,既然是合作,不会让你失望的。”

    是的,互惠互利的合作。

    他看向一旁,方才就发现了,琵琶位置被动过,宁姝对他解释自己弹琵琶的理由,又明说紫玉揭穿他们的纰漏,紫玉实乃副统领,是可信之人。

    鹰戈反思:“是我疏忽了,忘记告诉你我睡前有抚弄琵琶的习惯。”

    宁姝摇头,说:“一回生二回熟,哪有第一次就能万全的,况且,这种小事应该由我来考虑。”

    鹰戈垂下眼眸,抚摸琵琶,没有说话。

    宁姝又道:“你呢,就尽管放心去做要做的事,你身后有我呢。”

    忽而鹰戈抱起琵琶,侧身坐下,琵琶半遮他面颊,只露出他眼底的沉静,只听他问:“想听琵琶么?”

    宁姝有点犹豫:“你的伤?”

    他只见拨弄了下琴弦,轻声说:“无碍。”

    宁姝便直接坐在鹰戈床上,手捧着脸颊,笑眯眯道:“那好啊。”

    倏而琵琶声起,曲调舒缓,若泛舟江南烟雨中,垂钓溪头,忽见清澈水底鱼儿摆尾,一滴水珠自湖面迸溅而起,落在客人手臂,闲适怡然,令人心醉。

    曲罢,鹰戈轻轻把琵琶放下。

    宁姝阖着双眼,靠在床上,呼吸绵长。

    她一定很擅长玩弄人心,她不是表面看起来的纯良,她是广德公主,她含着金汤匙出生。他在心里默念,他们并非同个世界的。

    自己,也并非师父所说的动心。

    鹰戈深吸一口气,摒弃心中其余杂念顾虑,褪下她的鞋袜,将她横放在床上,他没敢多看,用一顶被子,把她从脖子盖到脚丫。

    正要离去,忽然听宁姝声音闷闷的:“照你这种盖法,我明天得成蒸咸鱼。”

    鹰戈:“咳,你醒了。”

    宁姝踹开被子,现在可是七月末,虽是晚夏,还落过大雨,天气还是热的,她却差点被鹰戈盖成木乃伊。

    调整好被子,只盖个肚子,宁姝看鹰戈想走,她不由拽住他袖子:“欸,你身上有伤,你睡床上吧。”

    鹰戈按住她肩头,言简意赅:“你睡,我趴桌子就好。”

    宁姝不高兴了:“我没说我不睡床,”指着里头一大片空地,“这么空这么大的床,睡我们两个绰绰有余,你放心,你受伤呢,我不会兽性大发的。”

    鹰戈脸色有一瞬的崩塌:“哈?”

    这都,什么跟什么?

    偏偏宁姝十分理直气壮:“我命令你进去睡,不然我明天就跟陆安雁她们那些人说,你的技术太差了。”

    说完,她眼神还不老实地在他腰上瞥过。

    鹰戈有点恼:“殿下!”

    宁姝有恃无恐:“你就说你睡不睡吧,陆安雁肯定很好奇我们的房中事的,她还和我论过你的腰功。”

    鹰戈是又气又恼,但他毫不怀疑,自己坚持落宁姝面子,以后陆安雁看他的眼神,会更加奇怪。

    罢了,这种事,吃亏的就从不是男人,是她自己叫他的。

    他这么想着,气性也上来了,小心越过宁姝,往里头一趟,卷走半张被子。

    宁姝嘴唇轻轻一勾,哎呀,某种程度上,这是她第一次睡男人。再挡不过困意,她总算闭上眼睛,陷入黑甜的梦乡。

    过了一会儿,鹰戈伸长手,慢慢地,把被子匀了点过去。

    他躺在床上,方知身体到底有多疲累,这个躺直的姿势,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没有想象中的不习惯,鼻尖那股极其淡雅的香味,也很怡人,困意很快袭来——他太需要好好歇息。

    朦胧中,他突然想到一件奇怪的事,宁姝方才那么说,腰功和房中事,有什么关联么?

    来不及细想,他浑身被困意包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朦胧的梦中,还是今天发生的事。他在屏风后擦洗换衣服,那本来站在屏风后,等他洗漱完毕的人影儿,却不耐地绕过屏风,走了过来。

    梦里的他惊又恼,斥责她不该把他当男宠看。

    他们是合作,他从未卖身予她,便是在南风馆,也从未接触过乱七八糟的东西,她不该轻视他。

    女子秾丽眉眼含着惯常的调笑,一只手指轻戳他光.裸的胸膛,眼中闪过狐狸般的狡黠:“你放心,我说过我不会对你兽性大发,但是,你自己呢?”

    她手指挠痒痒似的,一下又一下地戳着他的胸膛,让他胸腔肺部吸气吐气的节奏,追逐着她的手指,只听她问:

    “你当真,一丝一毫不会对我,兽、性、大、发?”

    鹰戈懵了。

    她总是这样,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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