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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入局而定》 30-40(第9/24页)
色正常,应该是没有被大皇子胁迫殴打的样子。
不过太子刚跳崖,若一会又?不小心从马上跌下,陪侍之人?都推脱不得责任。
所以?他想了想道:“殿下若实?在想骑,可愿与臣同骑一马?”
有他护着,就不怕这不善骑射的储君发生意外了。
闫小萤还想说些什?么,纤细的腰儿被人?钳住,整个人?被往后拽离了车窗。
大皇子在车内替他的四弟回绝道:“四弟受伤,需回宫静养,他现在心绪未稳,还望慕大人?莫要听他任性。”
这话说得甚有兄长担当。
慕寒江不好反驳,又?不放心地补充道:“二位殿下有事便吩咐臣,臣就在马车后面不远处。”
马车里的太子却没法回答,她被凤渊用大掌捂住了嘴,又?挣脱不开,便用肘去击他的腰。
凤渊闷哼了一声?,却没有松手的意思?。
小萤不想跟疯子比气力,便不再挣扎,老实?窝在凤渊宽阔的怀里,用一双大眼瞪他。
她的眼睛很灵气,尤其是现在因为气愤染上一层水雾,看过去时,会被明眸波光漾得微微闪神。
就在凤渊愣神的功夫,他的手被四弟狠狠咬住了,牙印深得立刻见血。
凤渊拧眉终于缓缓松手,小萤也?松了嘴。
凤渊垂眸打量着手上的伤,点破了小萤的打算:“四周都是侍卫,你就算有马也?逃不走太远……”
顿了顿,他又?道:“今晚邀约依然?有效,来不来,你随意……”
说完,凤渊便拎着书袋子下了马车,管侍卫要了匹马,翻身?上去一路先自回宫去了。
慕寒江一直随侍车马,方才?也?听到马车里似乎有太子呜呜的声?音,车壁又?咚咚作响,车里的两人?似乎在打斗。
皇室兄弟打架,外人?不好插手,可又?不能任着里面出事。
他估算着时间,准备捏着关卡打断,替凤栖原解围。待正要出声?干预时,凤渊却先下了马车。
不过慕寒江眼尖,看到凤渊手掌上有个血淋淋的牙印,看样子羸弱太子居然?没落下风……
只是这大皇子究竟是如何欺负那羸弱少年的?竟迫得凤栖原咬人??
慕寒江的眉头微皱,一时猜不破凤家兄弟的官司迷局。
再说小萤独自留在马车里,终于可以?缓一缓气。
现在仔细回想,自己一定在凤渊面前露了太多的破绽,没想到凤渊看破了,也?能忍这么久不说。
这就是寡言之人?的可怕,你永远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
小萤吸了口气,靠在马车一侧脑子飞快运转复盘。
看凤渊的样子,被她咬了都忍着不叫,应该又?在她身?上掂量到了筹码,并不急着掀赌桌。
只要他不到陛下那揭
老底,小萤就不怕。
想到这,小萤迅速镇定下来,待入夜时赶赴凤渊的约。
只是回宫之后,又?是风波一场。
这一次骑射,以?太子受辱,寻死觅活未果而告终。
兹事体大,慕寒江护送太子回宫后自然?要呈报给淳德帝。
也?是赶巧,今日慕寒江公务结束得早,便想顺路来军营接妹妹一同回府。
还没走到军营大门,正好看见太子一人?上山,他在好奇心驱使下偷偷跟了过去,这才?免了一场皇家之丧。
淳德帝眯眼看了看慕卿呈上的太子遗书。
葛帝师费心了,教出的学?生果真不错,这遗书的文采胜过从前不少。
那信中情真意切地与父皇认罪,他明知母后为人?跋扈,见识浅薄,任人?唯亲,却因为“孝”字无力阻止,又?无法与母后切割,愧对父皇的信任。
而遭二皇子纵容之人?奚落,更让他感到自己文武不能,无以?服众。
至此了无生趣,唯有以?死谢罪,自证血性,免得污浊凤家儿郎名头。
这样的信,若是平日俨然?就是胡说八道地告歪状。
这种小儿郎口角,鸡毛蒜皮哪里能入陛下的眼?
可是凤栖原跳崖是众人?眼见的,抬回来的差一点就是少年冰冷的尸体了。
凤栖原再不堪,那也?是堂堂大奉储君,他凤启殊的儿子!
岂容京城那帮纵犬架鹰的子弟欺辱?
如此不成体统,若传出去,岂不是君非君,臣不臣?
于是,陛下口谕下达,二皇子连同今日一起奚落太子的子弟在夕阳渐落的殿前跪了足足一排。
淳德帝早就看出二皇子短少手足情谊,对待兄弟不善。
以?前他勾搭老四去宫外看戏,败坏储君德行?就算了,今日眼见着太子被奚落,他还一味纵容手下。
这就是将凤家皇室兄弟的不和摆在外人?面前,不顾皇家脸面,简直是混蛋至极!
淳德帝有心借着这事,好好教训一下老二,改改他的品行?,是以?再不留情,跪着的一干人?等,各自领十军鞭!
那军鞭可不是宫里的板子,都是挂着倒钩钢丝的!十鞭子下去,体无完肤啊!
西宫的商贵妃听,心疼得站不住脚,连忙跑去跟陛下认罪求情。
至于那些被罚子弟的族老家长,跪在殿外一排,为自家不肖子弟请罪。
不过今天天王老子来求情也?不行?。
陛下立意整顿下宫内风气,提振家风,十鞭子都是实?打实?的,最后到底都抽在了领罚人?的身?上。
据说二殿下是被抬回宫的,都叫不出声?来了,一路上那血都是滴答往下淌。
这一场变故,叫那些在汤氏倒台后便急着投向二殿下的人?摸不着头脑,更觉圣心难测。
一时站队的急切也?得缓缓,最起码,要辨别好方向再说。
至于太子,陛下也?亲自过去申斥了一通。
堂堂昂扬男子,又?不是什?么闺阁女郎,心眼怎的这么窄?
难道身?处低谷,或者别人?奚落几句,就得跳崖觅死?
如此闹得满城风雨,混账透了!
太子垂泪听着父皇训话,最后爬下床哽咽抱住了淳德帝的腿:“父皇,儿臣愚钝,差点不能给您尽孝,儿臣错了,以?后再不做傻事!自当好好活着,不叫父皇挂心!”
往常淳德帝最厌烦这老四哭哭啼啼,可今日他却知儿子实?在受足了委屈,便问他要不要老二来给他赔个不是。
凤栖原却没有顺着这话说,反而给他二哥求情,只说他当时很气,可回宫冷静下来,便想明白了。
二哥为人?好交际,并非不维护自家兄弟,只是碍于脸面不好当面驳斥那些纨绔子弟罢了。
淳德帝不喜这种“愚善”,板着脸问:“你可知这般软弱,只会助长他人?欺你的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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