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搞养殖养首辅: 14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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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朗星乐了:“舅舅肯定不愿意来的,他和谢大哥也不亲近,他来宫里干什么呀?难不成去浣衣局吗?”

    说是这么说,但萧朗星还是写了封信寄出去了。

    他很快收到了裴景弛的回信:

    我在这里住得很好,远离喧嚣和聒噪。

    挣的钱虽然有些少,但我的心情是和乐的,小石头,你在他们身边,舅舅很放心。

    有句话舅舅一直想要对你讲,待人接物你不要总是多想。

    人性经不起揣摩和考验,很多事要学会视而不见。

    如果有人瞧不起你无所谓,你也可以瞧不起他们。

    还有很多含沙射影指桑骂槐,你更不必介怀。

    这种人是最胆怯的,是最懦弱的,是不敢当你面叫嚣的宵小,何必与他们一般见识?

    舅舅从小也被人看不起过,现在还不是很开怀的活?

    每个人都有缺点,谁都会面对被人品头论足。

    不争不抢,不急不躁,过好你自己想过的每一天,那便是最好。”

    沈星河和萧朗星望着这封信沉默了。

    沈星河好想撕了这封信。

    萧朗星抬眼望着他:“读的好难受啊,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萧朗星说完了话,又认认真真的看了看。

    沈星河不知道他能不能把这些话记在心里。

    每个人的性格是不一样的,有些人天生生来达观豁达。

    人,是群聚性的动物,注定了不可能要脱离集体而独立存在,永远能保持特立独行。

    就好比他们住在宫廷,却不守宫廷的规矩体统,随性散漫的生活,便是打破了传统。

    起先,只是宫人们的流言蜚语,后来,渐渐传至朝堂之中,有人直抒己见,当面抨击了这件事。

    所换来的结果很糟糕,那个官员被下大狱了。

    没过多久,辛家的府邸修葺好了,辛川洛怕给谢清遥惹麻烦,带着宋氏搬走了。

    之后将军府也修葺好了,但沈星河和谢清遥没有住到将军府里,依旧在皇宫里住着,没有人敢对此提出任何异议。

    沈星河提过几次要搬回将军府,一向对他百依百顺的谢清遥,很干脆的拒绝了。

    “就住在这。”他说。

    祠庙已建好。

    那恢弘的庙宇里供奉着一个完全不存在的人。

    萧朗星被告知祭拜的那一日,必须要当众哭出来。

    以来彰显他的孝道。

    萧朗星找到了沈星河,十分为难的说:

    “我哭不出来啊,宋大人和内阁的一些大臣跟我说,必须要哭出来,只有这样才能显得我孝顺。这太恶心了吧,为什么要上去大哭啊?”

    沈星河:“不哭,会有很多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的议论你,说,咦,皇帝都不哭他的母亲,他对他的母亲都如此冷漠,以后怎么能对百姓孝顺呢。

    还会有人说,皇帝为什么不哭呢?难道这个女人不是他的亲生母亲吗?有没有可能他就是大漠人的孩子呢?

    所以宋大人他们让你哭。

    你不想哭也可以,因为有你谢大哥在,他会用他的方式,帮你把那些嘴贱的人都治过来。”

    沈星河望着萧朗星,让他自己做选择:“到时候你哭不哭都行,若实在哭不出来,便咧嘴干嚎几嗓子做做样子也就罢了。”

    萧朗星说:“我还是觉得哭好吧。可是我哭不出来呀,今天谢大哥带我走了一遍,他跟我说,哭不出来就算了吧。

    他说,如果有人非议,他就帮我把那些非议的人直接杀了。

    可我总觉得没必要杀人。谢大哥选中的那些首辅机构的官员,一个个都是清官。

    虽然我从前没见过清官什么样,可我知道贪官什么样,就像方文道那样,永远不会逆着咱们说话,以谢大哥的喜好为主,其他人的生死,国事,于方文道无关。

    清官是恰恰相反的,那群人不会讨好谢大哥,甚至有时候会说谢大哥不爱听的话,他们眼里不揉砂子。

    其实和他们相处反而挺好的,因为他们有话都当面说了,不会背地里拿咱们当傻子。”

    沈星河惊讶的望着萧朗星。

    他变了,从一棵濒临枯死,枯枝扎人手的小树苗,渐渐生长,在扎人的刺里结出了生机勃勃的绿叶。

    沈星河认认真真的想了想,他带着萧朗星出宫了。

    马车摇摇晃晃的,最终停在了远郊。

    沈星河和萧朗星下了马车。

    他牵着萧朗星的手抬头,走到城楼下,望着高高的城楼:

    “我一直想带你来这个地方。”

    萧朗星好奇的望着沈星河:“这是哪里?”

    沈星河望着那高高的城楼:“我听宋大人说,这便是你的亲生母亲跳下去的地方。”

    萧朗星抬头望着城楼。

    沈星河拍拍他的肩膀,两个人都呆呆的望着那高高的城墙站了很久。

    萧朗星:“好高啊。”

    沈星河:“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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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了长久一阵,沈星河道:“祭拜之日,满朝文武百官都在,但你可以当他们不在,你就仔细的想,把祭拜的人,真正的当成你的母亲,去想,他当时需要鼓起什么样的勇气才能往下跳。”

    碧空如洗,万里无云。

    萧朗星穿着明黄色的龙袍,头戴冕旒,行了焚香礼,他跪在了殿内。

    满朝文武皆跟着下拜。

    唯有谢清遥站在那。

    萧朗星颁布谢家昭雪圣旨那一日,特地对文武百官说过,谢清遥有腿疾,上朝可赐座,面圣可免御前行礼。

    而这一次,皇上都跪下了。

    他仍没有跪。

    他无疑是在明目张胆的昭告天下,如今朝堂之上,说了算的人,是他谢清遥。

    萧朗星跪在地上,周围寂静极了,闭着眼,撅着屁股,专注的回忆着那座高高的城楼。

    他母亲跳下去的那座城墙。

    娘亲。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娘这个字眼被沈星河取代了。

    他每每试图让自己想象着娘站在城墙上,奋不顾身一跃而下。

    那张脸就变成了沈星河。

    一身黑衣,站在高高的城墙上。

    他不可能跳。

    他面对欺负他的人,倒是有可能会立在城楼上骂街。

    骂最脏的街,歇斯底里的咒骂着每一个与他做对的人。

    他会抵抗到底,把每一个人骂的哑口无言。

    然后,突然之间毫无预兆的扭头看向他,目光突然变得柔和而平静,脸上还带着一抹看上去有点可怕的笑意对他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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