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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救赎了受宫刑皇子后(重生)》 70-80(第30/36页)
春琴似乎是躲闪萧瑜的目光,又似乎被上?绣的百丽鸟吸引了注意力,用满是污泥的手指轻轻摩挲不停。
“孟姐姐,孟姐姐!”
她嬉笑着?喊冬儿名字,笑得更大声了一点,每喊一声,萧瑜的心就焦蹂一分,急切下去抓她的手,知道自己失态又似触电一般放开。
“你是在装疯对?吧?那个男子是你什么人?他是你的兄长?还是你的家人为他胁迫替他做事,你是想?躲着?他对?吧?”
提起那个男人,春琴就笑得更大声了,只是头埋得更深,青黑色的地砖上?砸出一点更深的痕迹。
萧琳想?劝阻萧瑜,他却还是不依不饶地说:“我不管你是装疯还是真疯了,至少冬儿她对?你是全?心全?意的好,她今晨还问?起你,问?你是否安好……”
春琴小声急促地喊着?冬儿,用余光望向萧琳,恐惧之中蕴着?些许期冀。
“春琴,先前还未知道你身份时?,我对?你有所怀疑,一直留有戒心,我知道你厌恶我……”萧瑜恳切说道,“但是你可?以相信我,也可?以相信二殿下,你有什么冤情,大可?以告诉我们,我们来?为你伸冤,你说话啊?”
萧琳一样担心梅音,开口道:“我知道你不是为了躲避刑罚而装疯的,我听说过你身世坎坷,委实令人同情,他日递表朝廷,你的名字不会在列,若是宋家愿意接纳,你一样可?以和他们继续生活在幽州。”
听到宋济民一家的消息,春琴停止了呼喊,怔怔看着?萧琳和萧瑜,眼泪流转眼眶中,惶惑迟疑。
萧瑜便道:“你还记得宋大人一家对?吧?蘅姐儿如今和他们在一起,宋大人一家安然无恙,只是此案牵涉复杂,宋大人一家又曾与郗恒有过恩怨,为了保护宋大人一家,才不得已将他人等‘投入大牢’。”
闻言,仿佛临终安息一般阖目,春琴蹙着?眉心,面上?替咽喉抽噎,却又得了十足的释然,向后仰去跌坐在地。
她缓缓低下头,眼泪亦随之奔涌而出。
“冬儿姐姐——”
她又急促又弱噎的小声说道:“这都是我做的孽,前些时?间,他说过他要杀了孟姐姐,他已经疯了,我害怕他,他当着?我的面下药,我不能让他发现,只能喝下去……”
萧瑜忙问?道:“下药?你的意思是,他曾到过狱中?他如今在哪里?”
春琴端坐正?向萧瑜和萧琳二人深深叩谢了一礼,擦干眼泪,神色再无张惶无措,反倒多了几分超脱她这个年级的从容决绝,答道:“不,是一位看守的狱卒,从前他是乳娘的孩子,我们自小一起长大的,他什么都听他的。”
话至此时?,萧瑜终于色变,一时?间心口万般沉重,竟从唇角渗出一丝血痕,在他青白无血色的面颊上?凭空添了一道疤刃。
*
萧琳及时?扶了萧瑜后心,才没让他昏倒,让春琴好好休养,又命人严加保护,便扶着?萧瑜到了院中。
萧瑜脑中飞快思索着?,春琴因他二人处置了宋济民一家,并?不信任他和萧琳,又因为害怕那人故而装疯卖傻,想?要寻待时?机脱离掌控,那人今日让人当面为春琴下药,便是要试探春琴是不是真的疯了,又能将自己和萧琳骗至县衙,这样梅音和冬儿便无人保护,真是好毒的心计!
“瑜儿,你可?不能自己乱了阵脚,如今,就算是我二人快马加鞭赶回外祖府上?,想?必那人也早已到达。国公?府上?滴水不漏,若不是我提前抽调了冬儿院中的守卫,就连你也是进不去的。”
“如今你身子还未好全?,切不可?急躁忧心——”
萧瑜打断了他说的话,无力说道:“我知道的,二哥,正?是因为知道自己算错了,已经来?不及了,故而觉得怆然乏力。”
他埋下头,言语之中深深自责。
“二哥,我又没有护好她,就算是老天怜惜,再给我重活一次,我还是做不好……”
萧瑜是萧琳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自然知道他如今是真的心力交猝了,恳切劝慰:“你怎么做得不好,冬儿和梅音不会有事,那人做这些,不过都是为了报复你,你万万不要让他诡计得逞。”
他握住萧瑜的手,这一握才知他的手冰冷汗湿。
萧琳让亲卫快马赶回国公?府上?,保护冬儿梅音与国公?爷夫妇,又让张兆再审那位看守,切记不可?透露春琴的消息。
短暂休息后,萧瑜强打起精神,打算再问?春琴与郗恒有关的旧事,他心中的真相似乎已经有了一个模糊的轮廓,只待一些细节确认。
萧琳命御医为萧瑜熬制了一碗汤药,一侍女将其送至内庭,放在二人所在的石桌旁。
方才急火攻心,加之这几日内力损耗,萧瑜虽头痛欲裂,可?还是本?能地察觉到了一样,这个侍女的脚步声为何比方才沉重了许多。
他抬头看向那侍女,还没开口,四枚乌黑的冷镖就向他和萧琳袭来?,那镖上?绝对?是淬了剧毒。
萧瑜挥袖打掉冷镖,自是岿然不动,那侍女的衣服爆裂开来?,一阵炫目后,先前刺杀萧琳的黑衣人提着?长剑站立在二人面前,杀心炽烈。
他身上?有伤,鬓发散乱,似乎是刚刚经历了一场鏖战,腰后似乎挂着?什么东西,与冷彻的长剑一道在地上?滴落暗红的血迹。
见?萧瑜不语那人主动空口道:“卫兰,你的身子这几日如何了?希望你多睡了几个安稳觉,因为过了今日,想?必寒夜深深,你再也睡不着?觉了,这样的滋味,像你和二殿下这样的王孙公?子,象牙塔尖子上?长大的人,大概是一辈子都体会不到吧!”
萧瑜眉眼冷漠,淡淡道:“你怎知我没有体会过?”
长夜难明的滋味,自他失去了冬儿,便体会了整整十年。
“卫兰,如今我倒真的有点好奇你的身份,你放才叫二殿下什么?二哥?你不会是他母家的堂兄弟吧?也好,杀你们这样的人,我倒是一点都不愧疚了。”
萧琳轻哼一声,不屑道:“我们也想?知道你是谁,竟敢如此嚣张狂妄,胆大妄为。”
亲卫们大多被调遣国公?府上?,只有四人留下,如今由张兆带领与县府衙役一道将院中围堵地水泄不通。
“我的名字?我早就没有名字了,若是你们能早一点低下头看看,说不定还能早一些知道我们是谁,如今,你们已经没有机会了!”
萧瑜依旧是不徐不疾,平静说道:“我还是这样回答你,你怎知我不知道?”
他眉眼低垂,面无波澜,沉沉注视着?对?面站立的男子。
看着?那人面上?的神色由得意到迟疑,再到强装勇毅的退怯。
“你想?说什么?”那人问?道,胸口强烈的起伏着?,压抑着?被道破后无能的怒火。
萧瑜不紧不慢道:“张兆大人,当年郗恢坠崖而死的长子名叫什么?”
张兆不知为何卫兰会突然问?起自己此人,只是前些日子萧琳就曾派他详实调查郗氏一族,因此清楚的记得郗恢坠崖而死的长子名为郗平骏。
“你就是郗平骏,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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