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小可怜重生后成了撒娇精【ABO】: 10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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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棠看见床上那个小鼓包一颤一颤的,不知道是在哭还是什么。

    以前只要拿着这张照片就会好很多的。

    照片上是时非承毫无防备的睡颜。那天桑颂不开心,约了一群人去酒吧玩,闹到最后所有人都开始灌他酒,被时非承挡了。

    时非承酒量还可以,但是他替桑颂喝就是三杯替一杯,撑着最后一点清醒去了酒店就睡着了。

    桑颂偷偷拍了这张照片,还趁人之危亲了时非承好几口。

    “唔……”

    桑颂难受地呜咽一声,另一手紧紧攥着被子,却舍不得把照片弄出一点折痕。

    发情期的时候感官一会儿敏锐一会儿迟钝,迷迷糊糊中桑颂听见江棠开门出去。

    他这才掀了被子在床上难熬地翻滚,喉间不断发出压抑的痛呼。

    浑身都在痛。

    他想吐,胃里如同刀绞,可他没有一丝力气了。

    最后他只能趴在床沿上剧烈喘息,咬着牙想和痛感作斗争。

    想赢过这一次。

    太痛了。

    太痛了。

    要是时非承知道他这么痛,会不会更爱他啊?

    发情期的Omega比平时更加脆弱,桑颂一边掉眼泪,一边难过地想,好想让时非承心疼他。

    他知道时非承一直都是心疼他的,可是现在就是想要更多的心疼,想要更多的爱。

    Omega没有Alpha时发情期都是硬捱过来的,桑颂也不例外。坏就坏在他有心上人,一想到那个人,欲望就无法忍耐。

    何况他这次情况又特殊。

    想让时非承疼疼他。

    喜欢朗姆酒味的笨木头,笨木头也喜欢他,还在零食上写告白小纸条,土得要命。

    一阵阵电流通遍全身,桑颂的手指无力松开,照片掉落在地面上。

    他猛然惊醒,伸手去够,胳膊不够长,指尖好不容易触到照片边缘,没捡起来反而让照片滑到了床底下。

    桑颂心里着急,艰难地一点点向前挪动自己又痛又似灌了铅般的身体。

    信息素和抑制剂相互对抗,挤得桑颂胸腔憋闷,眼前一阵阵腾起黑雾,平常人轻易就能下床把照片捡起来,此刻的他做起来却如此困难。

    江棠回来时床上没人,他赶紧把东西放下跑到另一边。

    桑颂栽在床边,就那么闭着眼睛蜷在地板上,手里还捏着一张照片。

    他硬生生被折磨得昏了过去。

    江棠把他抱回床上,把满是时非承信息素味道的大蜜桃玩偶塞到桑颂怀里。

    桑颂恍惚间闻到喜欢的味道,眉头舒展开,把玩具紧紧抱在怀里:“痛……时非承,我痛……”

    他把脸埋在柔软的布料里小声呜咽。

    江棠坐在床沿抚弄他的头发:“我知道,小颂乖,马上就不痛了。”

    “嗯……”桑颂乖乖应声,嘟囔道,“喜欢你……”

    时非承一直在走廊尽头的另一个房间,抱着蜜桃玩具转悠,不断地释放信息素力求把玩具腌入味儿。

    江棠来取的时候,那上面的酒味已经浓到时非承都觉得冲了。

    知道桑颂发情期提前,江棠第一时间让谢瓒把玩具还给时非承,让他给信息素。

    两小只一直跟着江棠,可以为他屏蔽掉时非承的信息素。

    时非承怕给得不够,即便腺体已经因为短时过度使用而隐隐发疼,他还是就近拽了个枕头抱着,继续释放信息素。

    在时非承的信息素作用下,桑颂熬过了第一晚,第二天开始信息素就不怎么管用了。

    正常Omega发情就是渴望安抚,桑颂不一样,他又吐又发烧,整个人神志都有些不清。

    医生带着阻隔剂进来看着昏迷状态下偶尔抽搐的桑颂,给他注射了镇定剂。

    时非承被一群保镖拦在病房外面,双目红得似乎要滴出血来:“你们让我进去!我什么都不做!让我看看他!”

    他心里莫名发慌,就是感觉桑颂很需要他,特别特别需要他。

    “冷静一点!”谢瓒道。

    “我冷静个屁,”时非承一把推开他,“里面躺着的是小颂!是兄弟就别拦我!”

    谢瓒被他推得踉跄了几步:“阿淮拦住他!”

    陆应淮靠在墙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闻声看向时非承,走过去示意保镖离开。他没说话,直接用信息素压迫让时非承定在了原地。

    时非承腺体本来就痛,现在就像有刀在割一般,脸色唰得苍白。

    “你想看他,可以,”陆应淮道,“但是标记不行,他对你有生理排斥。”

    一句生理排斥让时非承被迫冷静下来-

    几个小时后桑颂醒了。

    他缓缓歪头看向守在床边的江棠:“辛苦你了。”

    江棠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桑颂一下子被他吓清醒了。

    “小颂,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

    桑颂咕咚咽了口唾沫,嗓音沙哑道:“好。”

    江棠板着脸时气息很冷,桑颂感觉自己要是不好好回答问题,江棠就会像揍林白那样揍他一顿。

    他甚至不怀疑江棠不会因为他发情期就放过他的可能性。

    可他等了两分钟,江棠都没问问题,且表情逐渐变得无语。

    他顺着江棠的目光扭头向窗外看去——

    时非承腰上系了根安全绳顺着住院楼外墙下来,跟蜘蛛侠似的挂在窗户外面,一脸焦急地往里看。

    怎么说呢。

    时非承很着急,可他真的好好笑。

    桑颂没忍住,勾起唇角笑了一下。

    时非承看见了,感动得不行,刚要回以一个微笑,就掉了下去。

    桑颂猛地坐起来:“我靠。”

    “别慌,”江棠已经习惯了,走到窗边往下看了看,时非承安全落地了,“他没事,应该是谢瓒他们在楼顶把他绳子放了。”

    不仅撕他的伞,还把他安全绳剪了。

    桑颂放心躺下了。

    “小颂,你喜欢时非承,对吗?”

    桑颂不明所以,茫然地点头:“嗯。”

    江棠是知道的呀,为什么特意问呢?

    江棠走过来,目光没有离开过桑颂:“你昏迷的时候一直在喊他的名字。”

    桑颂脸一红:“我没说别的吧?”

    “说了,”江棠毫无感情地复述,声线平直没有起伏,“你说时非承我喜欢你,想要你,不敢喜欢你,疼疼我……之类的一堆,我录了音你要不要听听?”

    “???”桑颂希望这病床立刻出现一个黑洞直接带走他,“你跟陆应淮学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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