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小可怜重生后成了撒娇精【ABO】: 10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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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压抑某种即将破土而出的情感。

    “我不能说。”

    许久,江棠才听见桑颂这么回答。

    桑颂的手把江棠的衣服攥得发皱,语调不稳:“我怕我撑不住。”

    “小颂,我以前很喜欢一个人,”江棠第一次跟陆应淮之外的人提起这些事,“后来我去找他了,现在比我当时预想的结果好太多了。”

    好到江棠已经不愿意思考陆应淮为什么会喜欢他了。

    “那个时候我没想过他会喜欢我,也不在乎他会不会讨厌我,只是想再见他一面,”江棠声音很轻,连飘散的信息素都带着几分安抚的味道,“小颂,时非承是喜欢你的,你什么都不用怕,想久一点也没有关系。”

    “已经不用再想了,”桑颂闷声道,“我没有你那么勇敢,我会瞻前顾后,江棠……”

    桑颂哽咽地喊着江棠的名字:“我真的很怕疼,我受不了。”

    他说完这一句,眼泪决堤。

    “为什么会疼?小颂,你要告诉我哪里痛我才能想办法帮你。”

    “只要想起时非承就痛,浑身都痛。”他只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就不受控制地松开江棠转身扑到马桶前不断干呕。

    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落:“你看,我连他的名字都不能说,我怎么答应他?”

    所以他才一直喊时非承“时少爷”。

    那一瞬间江棠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可当他想要捕捉时,却始终无法抓住。

    到底发生什么才让一个人连另一个人的名字都说不出口?江棠的神色逐渐凝重:“小颂,你以前是不是被人虐待过,有人逼着你忘记时非承是吗?”

    “没有。”桑颂很快否认,他攥着袖子擦了擦唇角,起身时除了脸色很差,表情已与平时无异,“今天的事谁都别说可以吗?”

    看着江棠点头,桑颂扯出一抹勉强的笑意:“我发情期就这几天了,可能有点多愁善感。”

    江棠想起时非承说桑颂的父母现在都不在本地:“那你来我家住吧,发情期的时候我可以照顾你。”

    “我饿了。”桑颂接了杯水漱口,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

    “我带了奶黄包给你们,”江棠打开门,“再不吃可就凉了。”

    “奶黄包!我最喜欢了!”桑颂狠狠抱住江棠,“小漂亮我爱你!可以亲你一口吗?”

    与此同时,卫生间的门被打开,谢瓒与正准备亲江棠的桑颂对上目光:“?”

    方慕陪方希做检查去了,谢瓒进来没看见人,见洗手间门开着就过来看一眼。

    谢瓒身后的陆应淮:“你们在干什么?”

    糟糕,被看到了。

    算了,反正被看到了,硬刚吧。

    这么想着,桑颂直起腰板,气沉丹田,然后大声道:“在亲你老婆,怎么了?!都是兄弟,你老婆给我亲一下怎么了?!再说你老婆都没说什么……”

    看着陆应淮逐渐冰冷的目光,桑颂识时务地怂了:“对不起嘛,我还没亲到,我给擦擦还不行嘛。”

    说着他就用手擦了擦他差点亲到的地方,明目张胆地捏了捏江棠的脸。

    呜呜呜好软好乖,安慰人时又很给人安全感,呜呜呜天杀的陆应淮!

    难得的,陆应淮并没有跟桑颂计较,直接转身:“再不快点吃饭,等下就别去接陆清优了。”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陆应淮不计较,桑颂反而不习惯,总觉得对方准备背后出阴招似的,“你是觉得我可怜才不生气的吗?”

    陆应淮蹙眉,不耐烦道:“多说一句我就削你。”

    “给我看看你怎么削的。”江棠护着桑颂。

    陆应淮顿时不吱声儿了。

    桑颂放下心来,害,整半天是妻管严啊。

    江棠倒不是生陆应淮的气,就是一想到陆应淮专门装扮成狗狗欺负他就觉得有点受不了。

    这是人干的事吗。

    桑颂坐床沿上把蜜桃玩具往旁边一推:“等下帮我物归原主嗷。”

    他连吃了三个奶黄包,才想起江棠刚才的提议:“不用啦,我怕住你家会被陆应淮暗鲨掉,我已经跟谢哥商量好了,到时候我就住楼上病房。”

    他没有Alpha,发情期只能靠抑制剂来度过,今年家里没人,住医院安全一些。

    “好吧,”江棠不勉强他,“到时候我来照顾你。”

    “呜呜呜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桑颂也不跟他客气,“跟你说我那时候信息素可绝了,是我自己都能爱上自己的程度!到时候咱俩呆着,让陆应淮独守空房。”

    江棠心说你口中的独守空房可能是用我的腰换来的。

    刚才谢瓒跟陆应淮谈过,桑颂最近激素不稳定,发情期可能比以前都需要得到照顾,最好有熟悉的Omega在,所以陆应淮并没有阻拦。

    他的宝宝有了愿意照顾的朋友是好事,他再嫉妒也不能好赖不分。

    方希回来睡下,方慕才跟着陆应淮他们离开医院。

    到机场时,时非承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他与桑颂遥遥对视,目光贪婪而执着。

    连着两晚上没睡,时非承下巴冒出了许多胡茬,整个人比前几天看起来颓丧了好几倍。

    他嘴唇微动:“小颂。”

    桑颂避开他的视线,躲到了方慕另一边。

    江棠冲时非承摇摇头。

    时非承明显变得低落,谢瓒过去一把搂住时非承的脖子往下一压,低声道:“小颂不要你那个玩具,但江棠不让我还你,先放在我那里,兄弟,你肯定还有机会,先别太着急。”

    “我知道,可小颂脸色不好。”时非承一个劲儿盯着桑颂看,要是目光有温度,桑颂后背的衣服都得着火,“你把那个警报器拆了不行吗!”

    “拆了你也进不去。”

    时非承停下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是要我哭给你看吗?”

    “?”谢瓒惊恐地倒退了好几步,“你别恶心我!我拆!”

    桑颂看似在跟方慕说话,其实一直在分心注意时非承这边的动静。

    他那隐晦的感情从时非承表白开始就像被撕开一道口子,里面的爱意不断往外涌,根本无法止住。

    江棠状似无意地瞥了眼桑颂的手。

    果然,桑颂左手握着右手手腕,指节用力到泛白。

    在接机口等了一会儿,陆清优老远看见他们,挥了挥手。

    然而陆应淮只是冷淡地看着他,接着抬了下手。

    谢瓒跟时非承“唰”地拉开一条崭新鲜红的横幅,上面写着「欢迎陆二公子回家」。

    陆清优无语地顿在原地。

    附近已经有不少人在议论谁是陆二公子了。

    偏偏他那几个哥都是厚脸皮的显眼包。

    显眼包是感受不到别人的嘲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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