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穿男]西汉皇子升职记: 38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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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5   第 395 章

    ◎四个使者,四副面孔,一颗人头。◎

    刘瑞虽勒令驿卒不许透露前线的战报, 但是匈奴派人出使,而且还是一次出使五个人的事情是刘瑞这个皇帝没法包住的,毕竟匈奴只是败了, 而不是像乌桓那样彻底没了。大汉的礼节与现实不许典客对此无动于衷, 所以在刘瑞批下三郡的官道申请后,匈奴败走的消息便拦不住了, 可朝臣却没想象中的那么开心,反而在那交头接耳个不停。

    “真的假的?我们跟匈奴人打了?这是什么事啊!“

    “真的……吧!如果不是匈奴败了,他们会主动派人出使大人?”

    “可以往也不是没有这种特殊情况。”某个活的只剩几颗牙齿在那儿充当风铃的老人默默下巴, 十分肯定地开口道:“文帝时匈奴可没少上门勒索东西。”

    ‘

    当然, 老上那个体面人至少会以刘氏的翁主作为借口, 加上那时文帝忙着收拾宗室,并不希望匈奴收留北边的藩王或南下抢劫, 所以给了匈奴大量的丝绸细盐,美女黄金。

    老人担心匈奴又来趁火打劫,但又没法找出大汉忍气吞声的必要理由, 所以在那儿好奇地开玩笑道:“没准真是倒过来了,变成匈奴有求于汉。”

    “哈哈哈!乃公要能看到匈奴伏小做低的那日,一定得去长陵拜拜。”某个带着彭城口音的老农在那儿哈哈大笑道:“要真有那堪称奇景的一天,陛下怕是功过文景,德高太|祖 , 老……长安城外的皇陵全都冒青烟了……啊……哈哈哈哈……”

    一群人被那个场景逗得哈哈大笑, 结果听一俊生在那儿冷不丁道:“我赌这次匈奴低头,不知老翁敢下注否?”

    众人望去,赶紧拍着灰尘笑道:“鄙薄之言, 何以扰贵人安。”

    俊生只是在那儿笑笑, 示意老农不要多礼:“天子不禁农人议事, 大家不妨凑个热闹。”

    他身后的仆婢丢下一串铜钱。

    在场的农人瞪着眼珠反复问道:“当真?”

    “当真。”

    “可我们没有与之相配的赌注。”老农看着铜钱也是摩拳擦掌了好一会儿,随即败于囊中羞涩。

    俊生也知普通的农人一年头也难攒百钱,所以显得十分体贴:“我不过找老农一乐,何须你们真的祭出真金白银?只需……”

    他看向有若干陶器的石桌,缓缓笑道:“就赌一陶杯?”

    “彩。”老农这才满意笑道。

    …………

    匈奴的使者自然不会两手空空的来,但也不会上来就把家底掏光,所以装的礼物也就两车出头,基本都是匈奴常见的皮子、工艺品,以及一柄西域进贡的乌兹钢。

    “看在这个意外之喜的份上,朕愿意先见见来自乌孙的使者。”刘瑞弹着质量不如后世复刻的乌兹钢,将其交给一旁的李三:“让墨家和武库的人研究一下,看与现在的百炼钢有何不同。”

    古代的炼钢有两大难题:一是温度,二是除杂。

    罗马人普林尼在《自然史》中写道:“赛里斯(中国)的铁是最好的,安息次之。”而明清时所出口国外的大宗商品里一直都有铁锅的位子,并且那时被拐国外的华人劳工除了修路,便是负责冶炼工作。

    但要是提神兵利器,最出名的还是小名比大名流传更广的乌兹钢——武侠小说里的玄铁原型。

    “陛下。”乌孙的使者在长相与西域人有较大差异,但是和匈奴人、汉人站在一起又能看出明显不同。

    “赐座。”刘瑞的手还没有伸到乌孙那边,所以对这神秘国度的了解仅限于安归亚的描述,还有万能的系统资料。

    “朕能问你个不好回答的问题吗?”因为要见五个使者,所以刘瑞没时间跟对方:“你也可以选择不说。”

    “陛下请问。”

    “乌孙当政的是冒顿的养子猎骄靡……还是你们的大禄末贰。”

    对方的表情明显一僵,显然是没料到刘瑞开口就是王炸:“我们……还未决定谁是昆弥的继承者。“

    “嗯!毕竟是与国家的未来息息相关的重大决策。”刘瑞也没追问到底,但还是让乌孙的使者感到不爽:“您要是对这事过于好奇,可以去乌孙亲自问问昆弥。”

    这话真是一点情面都不讲。

    刘瑞也不在意对方的小小反击,而是顺着不客气的回答随口说道:“也许会是右贤王部的屠贤替我问问昆弥到底中意谁当岑陬。”

    对方的眼角微微一抽,态度又变得恭敬起来:“实不相瞒,我这次的出行是受大禄之命,而非乌孙的现任昆弥。”

    现任?

    刘瑞捉到对方的破绽,猜测乌孙应该是有一场政变,以至于现任昆弥被人架空。

    感情这是乌孙版的“父慈子孝”啊!

    “那你找朕又有何意?”历史上的乌孙大禄就是个失败般的伊稚斜,被好侄儿和匈奴压得一无是处。

    也不知这乌孙大禄是不是解忧公主的第二任老公——翁归的父亲(继位后的尊称是翁归靡,现在只是乌孙的普通的王子,所以没有冠以尊称)。要真是翁归之父,那翁归的亲汉政策,以及乌孙难以维持明面上的统一就可以理解了。

    有一说一,猎骄靡的家庭矛盾容易让人幻视老朱——长子活着时立长子也无可厚非。可长子死了,老爷子他宁可扶持奶娃娃也不让儿子有出头之地。

    更麻烦的是,猎骄靡对乌孙的掌控力还不如老朱。老朱那是自己给力加臣子怕他,即使是到发疯的晚年也没有儿子敢去挑战他的权威。可猎骄靡的复仇有一半是匈奴给力,加上他替匈奴驱逐大月氏时放权太狠,让几个儿子已经有了割据的实力,所以在立了孙子当岑陬后,乌孙的内部就没宁过。

    不过从猎骄靡的角度来看,立孙子有不全是偏心长子,更有对晚年的担忧——要是立了年富力强又常年在外的其他儿子,他能不能寿终正寝都是问号。所以在军须靡被右贤王部的夏日图解决掉后,满腹怨气的乌孙大禄给大大些颜色看看也不出所料。

    至于为何派人出使不接壤的大汉……

    “我们的大禄回到乌孙的赤谷城前得到来自右贤王部的帮助,所以对右贤王部的一举一动都十分敏感。”乌孙的使者比眼前的皇帝更懂匈奴的内部斗争。但无论是罗姑比让军臣退步,还是军臣疯狂去给叔叔添堵,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分头行动,好似匈奴裂成两瓣……

    不。

    是三瓣。

    想起被王庭的使者当作眼中钉,肉中刺的伊稚斜的使者,乌孙的使者便有一种吃不上瓜的茫然感。

    好在这种茫然没有剥夺他的思考能力。通过分析王庭使者的污言秽语,以及来自伊稚斜使者的反击,他总算是明白匈奴发生了啥了不得的大事:“右贤王也好,左谷蠡王也罢,都不是让单于头疼一两天的人。”

    “我很好奇陛下在这从未有过的混乱后充当了什么角色的,居然让右贤王和左谷蠡王难以维持表面的尊敬。”

    “这你该问右贤王和左谷蠡王。”刘瑞用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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