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职后我成了传奇调查员: 260-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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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这枚胶囊是为谁用的?”外科医生开口问道。

    “总归不是中也。”太宰回答道,意有所指的看了外科医生一眼,“你可以退下了。”

    到了这个时候,再不走就有点不礼貌了。外科医生欠了欠身,接着离开了。

    两枚胶囊盛放在小小的透明药盒中,太宰看了它们一眼,然后来到办公桌旁,拨通了内线电话。

    办公桌上的文件被收拢整齐叠放在了一边,倒是有一个棕皮的笔记本显得不是那么搭调。笔记本的封面标注了No.19的字样。其内部几乎每一页都写满了内容。

    这曾是属于禾泽的本子,现如今,太宰早就能把上面的内容背下来了。

    “小银。”在电话接通的同时,太宰收起这个本子,开口道,“我接下来要休息两个钟头,调整一下工作计划。”

    只是听从太宰的命令去视察负十层的两位情况的小银还没意识到什么不对劲。

    “是,太宰先生。”她干练的回答道。

    很快,她意识到了。

    “太宰先生,您——”休息?!太宰先生终于愿意休息了吗?!

    太宰挂断了电话。

    他懒得去应对自家秘书不知从何而来的欣喜心情。在确保了过会儿回到办公室的小银不会因为发现他的消失而把警报声弄得满大楼都是后,他收走了桌上的两枚胶囊,进入了几乎从未使用过的首领私人休息室。

    被包装成《完全自杀手册》的『书』正被他拿在手中。

    他盯着两枚胶囊,突然想起了外科医生刚刚提出的问题。

    ——这枚胶囊是为谁用的?

    谁知道呢?

    大概是为了太宰自己吧。

    现在的横滨和港口黑手党已经没什么可担心了。他取得了“N”和无名研究所的所有资料,如今花户爱也认可了组织。有了这些,即使太宰现在立马死掉也无所谓了。

    中也可以接任这个位置,也不再需要什么保险。在可以遇见的时间内,花户爱便可以将中也的身体修正成如同当初的魏尔伦一般的完全体,不需要虹色金属也可以掌握自己的钥匙的真正的超越者。

    港口黑手党已经不需要他这种徒有其表的人了。

    他依然坐在这个位置上,只是因为他的私心……

    太宰没再想下去。他将那枚胶囊咽下,在床上躺下,手中握着那本书,如同休憩般闭上了双眼。

    有些事情,他必须验证一下才行。

    //

    医生和养生师都知道,一个人突然而然的没胃口不会是什么好兆头。

    第二天醒来,我依然没什么胃口。但饥饿感可不管我有没有胃口,它就是想吃东西。被他胁迫的我只能在早餐时间硬塞了点麦片粥到胃里。

    没过多久,我就在卫生间里把它给吐干净了。

    我难受的冒冷汗,晕头转向的连脑子都有点迷糊了。但我的品行素质还在,我并没有在卫生间呆太长时间。什么都吐不出来后,我忍着难受把狼藉整理干净,离开卫生间。

    我非常难受,却不想回自己的房间,因为这会路过费奥多尔的房间,也不想上甲板或者任何一个人多的地方,我不想被任何人看见我现在的样子。有点丢人。

    于是我在船舱里兜兜转转,终于找到了一个没有人烟的角落。

    甲板下的货仓,这里堆放着大量的货物,封存在集装箱里,都是非常巨大的集装箱,我并不清楚里边装了什么,海上不存在什么丢失的可能,靠送货吃饭的船员们也不可能监守自盗,这地方充斥着淡淡的铁锈的味道,平时根本没人来。

    我找了个小角落靠墙休息着,不知不觉就变成靠墙坐着了,地板脏不脏的已经不重要了。我抱着膝盖把脑袋埋进胳膊里,浑身冒着冷汗,与难受的感觉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很短暂的一会儿,也可能有相当一段时间了。我隐隐约约的听见了费奥多尔的声音。似乎是吧,我趴着没动弹。

    “你怎么在这里?”那个人开口询问道,似乎还戳了一下我的胳膊,我太难受了,不是很确定,“外面那些先生们都在传你掉海里了。”

    我被这句“掉海里了”吸引了注意力,很快回了句“什么胡说八道”,接着又难受的说不出话了。因为丢人而引发的羞耻感也让我更加不愿意说话了。

    “禾泽是晕船吗?”那个人判断了一下,接着开口道,我现在能确定他是费奥多尔了。

    可能是吧,不知道。但我难受的不想说话,所以什么都没说。

    又过了一会儿,我意识到周围的声音消失了。

    我有些懵,慢吞吞的抬起了头。周围什么都没有,货仓还是那个货仓。我甚至怀疑刚刚听到的声音也是我的幻觉。

    幻觉与否都没法让我变得不难受,于是我又把脑袋埋进了胳膊里,想让自己好受一点。

    结果还没埋几秒呢,我的胳膊就被抽开了。

    没了支撑,我不得不抬起头,然后闻到了一股清冽的薄荷的味道。

    这种略带刺激的气味让我短暂的没那么难受了,但很快也没什么用了。

    扯开我手臂的就是费奥多尔,他手里拿着一个类似于嗅瓶一样的东西,薄荷味也是源自于此,除此之外,他还拿着一个纸袋,里面似乎装着些什么。

    “从随行医师那拿了点治晕船的药,晕船这件事禾泽应该早点说的。”费奥多尔开口说道,递了一瓶插好细吸管的口服液到我手上,“先喝这个,应该会缓解一点。”

    “我也不知道我会晕船啊……”我不服气的、艰难的说着,抵御着难受和丢人的羞耻感,伸手接过了它,“我上次坐船的……时候……明明好好的……”

    “你上次坐的什么船。”费奥多尔仿佛是为了给我面子一般的开口问道。

    我回忆了一下那艘船的名字。

    “……歌诗达邮轮。”我开口回答道。

    “世界顶级邮轮,真了不起啊。”费奥多尔用平铺直叙的声音棒读着,似乎非常无语。

    我难受的没法说话,于是只能任他奚落了。

    口服液的瓶身是透明的,上面的标签是用俄文写的。虽说我会看会听一般的俄语,但还没有积累到药品这种专有名词的词汇量。只看懂了说明书上的“成人一天三次,一次一瓶”之类的内容。

    “这不会是毒药吧。”我没什么意识的、不经思考的说道,然后把它给一口气喝完了。

    费奥多尔似乎没在意我的发言。

    “要是不放心可以不……”话说一半的费奥多尔沉默的改口了,“你这不是喝的很快吗。”

    我没说话,因为这药实在是太难喝了。跟我当初在中国水土不服,室长推荐给我的藿香正气水一样难喝。

    这药难喝的要死,甚至短暂的超过了晕船带给我的难受,最后它和晕船的难受达成了统一战线,一起全方位无死角的折磨我。

    “还是好难受……”我模模糊糊的说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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