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救赎[快穿]: 260-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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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起劲。

    配着的酒其实不容易醉人,但元止就是晕乎乎地看着林织开合的红唇发懵,贴近亲了一口,喃喃了一句含糊的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话。

    林织却是听清楚了,元止说的是——师兄。

    在那一瞬间林织几乎以为元止想起来了,但似乎只是他潜意识的一角露头。

    之后的事便更加顺理成章了,他们本就两情相悦。

    元止欢欣到在林织的屋里添置了很多他的东西,两人时常待在一块,直至某一日元止依依不舍对林织道,他要随父母出门走一趟镖。

    “等回来时我给你带一颗南海的东珠,顺便再寻寻有没有医治你眼睛的法子,等我回来。”

    林织笑着点头,心知属于元止的波折可能要来了。

    元止即将迈出院子时,林织下意识叫住了他。

    元止有些不明就里地快步走回来,却得了面颊上的一个轻吻。

    “去吧,我等你回来。”

    林织‘看’着他,眉眼温柔。

    青年的身上永远有着这样让人眷恋的柔和,于不经意间透着成熟的风情。

    元止摸着脸颊,有些傻气的带着笑走了。

    一日天气忽然降温,林织一觉醒来,发现右手不能动了。

    他动作有些笨拙地穿好衣裳,出门看郎中。

    他心里早有预感,所以在路过铁匠铺时,听说铁匠死了妻子时,一点也不意外。

    即使看不见,他知道那是剑峰的师兄,魇兽不会特地改变外貌和名字,用着熟悉的脸和伴随一生的名字却没察觉出自己不是这个人,才会更不起疑,对于一切也会更深刻。

    到了医馆,郎中看不出他这古怪的病,开了药方进行针灸,并劝他想开些。

    一个立志要考功名的人,在失去了视力后,又将失去右手。

    林织带着药走了,离开前听见路边女童带着恨意的哭声,陪伴她长大守护她的狗被人恶意虐杀死了。

    是那位御兽宗的师姐,林织记得她的名字,倪灵。

    与人擦肩而过回了巷子里,有女人游魂一般地寻找着孩子,是住在不远处的师姐。

    他们在相同的一天遭遇了世界给予的苦难,在这里他们不是归一宗御兽宗的弟子,而是一个个再普通不过对人生无能为力的凡人。

    林织的思绪发散,有没有邪修进过梦魇的试炼并且成功历劫的?好像也是有的,他曾在一本残卷里有看见过这样的记载。

    有些人杀人是为了复仇,有人是为了目的和利益,有人就是为了享乐,杀是他的道,他一路杀杀杀不曾动摇,在以为是真实的人生里,父母爱人恩师孩子,无人不杀得,便也参破了自我本质。

    天气越发冷了,再过段日子元止该回来了,不知还赶不赶的上秋蟹的最后一餐。

    一日林织站在院中,听见有人推开了院门。

    少年的气息冷沉,像是冬日里飘扬落下的雪。

    他看着朝他走来的青年,眼神复杂,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对方自然地握住了手。

    “奔波了这么久,应当累了吧。”

    “手怎么这么冷,也一句话都不说,出什么事了吗?”

    “别是因为没为我寻到药方而失落,大夫说了总会好的,别太忧心了。”

    青年含着他的唇亲了亲,滋味柔软甘甜。

    “阿止,无论什么事都同我说,不是你说过,要过一辈子的人,不当有什么隐瞒的吗?”

    少年低低应了一声,忍住了因内府疼痛而泛起的咳意。

    第275章 师徒的共有情劫

    事情如同林织预料的那般,元止家里出事了。

    他们运镖过去时平安无事,回来时却遇到了水匪。

    永州不近海,镖局里很多人都是旱鸭子,在船被烧了又中了刀和箭的情况下,落入水里基本是死路一条。

    不仅财物被洗劫一空,元家父母和叔叔伯伯们,为了保护元止都死光了。

    元止一个人在负伤的状态逃了回来,人变得沉默寡言。

    镖局没了镖师,自然也就开不下去。

    元止卖了房屋和田地,将那些银钱做抚恤金分给了镖师的家人。

    所幸先前他帮林织买下了这处租赁的房屋,不至于没有落脚地。

    一夕之间,他的一切化为乌有。

    他的身体也变差了,偶尔会咳的很厉害。

    黄昏照着砖瓦,为其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光。

    林织听见了门口熟悉的脚步声,在人走进来后递了湿帕子给他,让他擦了擦手。

    “郎中怎么说?”

    “只是天气变凉引发的咳疾,不必太担心,过段时间就会好了。”

    元止平缓地应答,将帕子洗好后晾着。

    “怎么能不担心。”

    林织沉静的眉眼带上些不赞同,被爱人扶到了椅子上。

    少年照例为他按摩无法动弹的右手,手法十分细致,该照顾到的穴位一个都没有错漏。

    到了晚间,这只手被热水浸泡过,还要再按一次。

    林织的手不方便,元止站在他身后替他擦背。

    林织微微歪头:“为何不愿意同我一起洗了?”

    站在浴桶前的人闻言身体微微僵硬,影子在烛火的照射下拉长,显得身量更加修长。

    浸泡在热水里的乌发雪肤的青年因为水温肌肤泛上淡粉,灰蒙黯淡稍显空洞的眼睛没有光彩,疑惑地‘看着’有些见外的爱侣。

    少年声音微哑地回答道:“你的手不方便。”

    “所以才更需要你照顾啊。”

    林织笑盈盈地抬头看他,带着些被水浸泡过的温软轻快,漫出风情。

    这是难以拒绝的诱惑,最终能容纳两个成年男人的浴桶还是发挥了应有的作用。

    “明日还是去拿些药吧,你的身体变得好冰。”

    这次回来后,原本体热的少年郎像是彻底大病一场后身子骨再难好起来一般,全身上下的体温都很低,有时候摸着,像是触碰到了雪。

    少年的身体下意识的紧绷,低低应声。

    林织自然地将人的手往身上引,可明明已经恩爱过不少次的爱人动作却有些僵硬生涩,显得并不自然。

    “阿止,你怎么了?”

    不知是这一声轻唤让人回神,还是话语和态度刺激到了人,触碰在他身上的宽大手掌瞬间没了那种不自然之感。

    只是还是有别于往常,元止最是直来直往大开大合的风格,如今却格外婉转磨人,控制着频率,教人溺死在那种温和绵长里。

    少年俯身含吻着林织的唇,若是眼前貌美的盲眼青年能看见,自然会发现爱人往常乌黑的眼眸在光下,透着浅若琉璃的颜色。

    翌日清晨,林织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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