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损雌虫被疯批雄主养娇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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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边抬眸瞅着他:“我……错了。”

    床上坐着的男人并不搭理他,甚至不与他对视。

    安德烈心乱如麻,抬手想放在他膝上捏捏揉揉,最终还是瑟缩了手,只落在他指尖的平滑指甲上轻轻戳了两下。

    “雄主……”

    男人瞥了他一眼,收回那只被他触碰的手。

    雌虫抿着唇,小心的上前,在他膝上吻了一下,仰眸望着:“我错了。”

    “能分清吗?”

    “能。”

    “……”男人立刻露出笑意,拉着他起来往怀里抱抱:“就是说么,你这不是知道谁是谁?你老公,哄哄就好。”

    被抱着搓揉的安德烈心头一酸,低落的点头:“是……”

    “亲个。”

    雌虫立刻抬眸,在亲了他一下后,更加鼻酸似得低下头,颈部喉结滚动了几下。

    感觉他状态不对,于寒左右看了看他,掰过他的脸吻了吻后解了他的衣扣。

    后续,在他柔软发瘫大口呼吸时,于寒俯身故意咬了他一口,唇透出一些浅淡的腥味,也让雌虫因为这些夹杂在浓潮中的真实痛感而变得更加渴求,绷紧了身子。

    “雄主……雄主……请……请允许……”

    “嗯。”

    一只连生理纾解都自觉被掌控的乖虫,有了莫名其妙的伤心小秘密。

    就这样,许久没有掏他记忆的于先生,又一次在他浑浑噩噩呼吸都变得迷茫时吻了吻他,并顺着他唇角被咬出的血细胞进去探寻。

    ……

    一大堆漆黑的场景,反复看着窗外发愣的画面之中夹杂着一片压抑暗红的记忆。

    看周围场景都并不那么清晰,于寒判定这应该是个梦,只有梦才会在记忆中处于非常朦胧的雾气状态。

    房子的建筑稍微有点帝星那边的风格,窗外是宽阔的庭院,有些秋千之类的幼崽娱乐设施。

    而室内的大床上,是男人和一只长了翅膀的虫在交叠亲吻着,视线的主角则位置较低,像是在那跪着……边角处还能看出一些破烂染血的衣裳,以及几条锁链之类的东西。

    看起来……有点像之前家里那只赌博雌侍所描绘的‘把雄主出售卖给其它政权玩,然后他在一边跪着看’的那个场景。

    不过很快,床上的男人用熟悉的声音说着:“亲个。”

    那在他身下的虫影立刻抬眸在他唇上印了一下,然后用一个更熟悉的声音叫他:“悟空~。”

    ……

    于寒:……嗯?什么空??

    确认了那梦中在床上被他压在乱搞的黑影可能是谁之后,四大皆空·于彻底懵逼,皱眉低下头,看着那睡熟中也因为莫名原因紧绷着的虫。

    “喂。”

    戳了戳已经疲惫睡熟的虫,看着他睁开眼,涣散迷糊的应了一声:“雄主……”

    “你这贱虫。”掐着他脸的于寒凑过去在他唇上伤口处又啃了一下,止不住的笑:“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我都不敢做这种坏梦,我哥能打死我。”

    “……”安德烈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茫然的看着他。

    “不过很刺激。”从知道他和自己有那样一段过去之后,就不可能再这么折磨他找刺激的于先生也算是过了个奇怪的背德疯瘾,掀开被子兴奋的覆上去,拍拍他的脸:“罚你,今天晚上求我允许你三次,这事儿咱就过去。要是办不到……”

    第059章 欠债

    要是办不到, 怎么办,雄主没有说。

    安德烈也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睡着睡着觉,突然就被弄醒折腾。

    每隔几天才能生产出一点点蛋白素的雌虫, 被雄主用各种方式逼迫到边缘,到了最后浑身都是汗水,颊边湿腻的宛如受了酷刑一般, 主动把脸颊凑到男人手心中,泪眼朦胧的祈求着。

    可惜, 他的雄主只是爱怜的吻了吻他,却没有赐给他真正的怜悯。

    这种痛苦夹杂着爱意的糅合, 让雌虫承受不住,却又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

    第一次,安德烈在被雄主玩过之后……要擦药了。

    磨破的皮肉在药膏的覆盖下泛着可怜的颜色,身后两对翅翼都是软软的耷拉着, 甚至那对小的翅翼都被捏出了褶,合拢不到腰上。

    雌虫体验到了什么叫真正的悲怆, 却依然没有完成雄主的要求。

    奥维拉也是第二天都没看见哥哥……几次找于寒问他在哪, 得到的答案都是:“你哥欠了债,还不上出不来,你不用管。”

    奥维拉试图去找,但也只在房间门口听到哥哥发出一些低沉的声音……似乎明白了什么,后退几步, 再没找他。

    直到第三天晚上, 奥维拉才看见哥哥出来。

    一对翅翼都被捏玩到没办法完整合拢在一起,整只虫看起来无尽的疲惫, 眼神呆滞的耷拉着触角被于寒领着,踉跄跟着他走。

    “雄主……”雌虫一边低低的喘气, 一边走路都累到腿软。

    “就你这体质,还想和别的雌虫比?”

    安德烈以为雄主说的是自己昨晚坐在沙发上,他偷听到的那句‘姓古的长发虫’觉得雄主可能喜欢长发,心里比了一下头发长短的事……也不知道怎么就被他知道了。

    他抿抿唇,原本就红着的眼尾此刻看起来更加委屈:“我错了。”

    “错了就认,差的就补,吃完饭回去接着补。”

    雌虫听后当即浑身一紧倒抽一口凉气,也来不及看远处的弟弟到底什么表情,匆忙低声对他恳求着。

    结果被一句话堵了回来:“给你的小纸条那么宝贝,现在主动送你,还不要?”

    “那……不一样。”雌虫声音虚虚的。

    纸条说好是换‘安抚’的,是留着以后慢慢用的。

    可是,不论是给,或者不给,都是雄主说了算的。

    雌虫被硬拖回去,他的性格不会像家里的虫嫂子一样做出那种抱大腿呜呜嗷嗷的恳求,只是默默的忍耐着雄主给予的一切。

    也明明是根本做不到的结果,经历了无数缠着爱意的痛苦之后,输给男人耳边呢喃的一句:“以后只有安德烈性格最乖,最好,最可爱,最温柔有气质。我只喜欢安德烈,也只有安德烈能和我一起睡。好吗?”

    雌虫喉咙中发出压抑的虫鸣,拢着翅翼绷紧着抬起头,在几乎说不出话的恳求眼神中,被雄主默许完成了最后一次,然后空洞的望着他说:“我……我是安德烈。”

    “是,没谁说你不是安德烈。”

    于寒乐的不行,贴着唇边亲了亲后伸手把他抱起,送到浴室放进准备好热水的浴缸里像个茶包一样泡上。

    *

    那之后的小一个星期,这只雌虫都显得非常非常乖。

    当然也可能是脑子又不好使了,好不容易被药物修复到差不多的精神脉络,被这么一欺负就又有点短暂的续接不上,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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