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做花瓶好多年: 6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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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在医院遇见房茯苓,她抱着个孩子,眼睛都带着血的那种,哭得跟什么一样的。

    关立夫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就心疼自己妈妈,无论是心疼绿韭还是心疼谁,都不如自己的妈妈来的可怜,“生产的时候有问题,贺先生呢?”

    还是称呼何先生,没有什么不雅观的言辞对贺清然,你老婆生产,你人去哪里了呢?

    人在哪里?

    跟孟晓在一起,孟晓生病了,没有人照顾,所以只能联系贺清然。

    贺清然接电话就走了,他走的时候,也没想过自己太太会出事。

    人一走,房茯苓坐了会,觉得肚子疼,越来越疼,就是心情很差劲,去哪里干什么,能猜的出来的,自己要去医院。

    路上就去不了了,她那时候自己在城里住的,父母不在这边,婆家还在乡下,只能硬撑着去医院。

    结果就那个寸劲儿赶上了,她怀孕期间情绪就不行,孩子生下来,眼睛就是羊水感染的。

    在肚子里情况就不太好的。

    正巧了,郑家善跟刘玥在这边生,孩子生下来没多久就是窒息的。

    眼睛里面的一些器官给绿韭用了,属于捐献吧。

    所以说,真正去世的那个孩子,当年房茯苓抱着去给贺清然的那个孩子,是刘玥生下来的那个孩子,而活下来的绿韭,才是她的亲生女儿。

    她精神状态已经崩溃了,她不想要这个孩子,就不想过下去了,躺在产房的时候,觉得这日子玩完了,还能有什么盼头呢,心里恨,可是她告诉自己这样不好,你恨谁都不好。

    孩子也可怜,但是孩子留在哪里能有好日子呢?

    “捐献给我小孩,这个孩子你们抱走吧。”她亲手递给刘玥的,刘玥哭得跟什么一样,她不能生了,难产,孩子窒息,心里疼的滴血。

    他们老家那边有说法的,这样的孩子刚出生就没了的,不能带回老家去,当爹妈的也不能哭,找个地儿埋了都得看风水,这是讨命的鬼,是个晦气事儿。

    她跟郑家善一咬牙,最后抱着绿韭走的,那命薄的孩子房茯苓说了,给找个好地儿安置好。

    关润东就看见房茯苓抱着个死小孩儿,在门口哭得走不动,就坐在医院门口。

    然后送着她去贺家,把那孩子给了贺家。

    所以很多事情,你能怪谁?

    房茯苓之后很多年,就是一直焦虑一直懊悔,精神很分裂,以至于一听到孩子哭声,她脑子就不行,觉得炸开了,觉得心脏受不了。

    陈年旧事,牵扯太多,讲得清出谁对谁错吗?

    谁又活的很好呢?

    贺清然跟孟晓难道就活的很好,贺老太太寡妇当家,威风不是一天养成的,她每天锥心刺股的想着那个死去的孙女,想起来就恨孟晓,恨养出来个蠢儿子,这么多年闹得不可开交,这难道就是幸福吗?

    孟晓跟贺清然确实是爱情,也确实是深厚的感情,外人看着光鲜亮丽,其中滋味自己清楚。

    房茯苓当年脑子昏了,一时偏激孩子送了人,她确实是为了救孩子,也确实是报复了贺清然,但是她内心就很平和了吗?

    如果平和,何苦一直住在疗养院里面不出来见人呢?一听到小孩子哭,她就总觉得难过,当年刘玥抱走那孩子的时候,孩子一直哭,撕心裂肺的哭。她现在大概已经记不得这些事情了,脑子糊涂的厉害。

    郑家善跟刘玥,这些年视如己出,如珍似宝养大的孩子,那想起来当年自己的孩子,内心也终觉遗憾。只是人一直往前看着,孩子带回来,没有动过一根手指头,郑家善这么一个老实的人,会哄孩子,小时候给扎灯笼,屋顶上的冰冻溜子,他冬天就拿着棍儿给敲下来给绿韭玩。

    再没有那么疼孩子的人了。

    绿韭呢?

    绿韭觉得自己过得很幸福,她看着关立夫,神色特别的平静,甚至还能笑。

    关立夫不是很搞得懂她在想什么,是觉得不相信吗,他知道这些事情,觉得自己来不来的意义其实不是那么大,他以为自己在做对的事情,可是关润东就直接戳穿事实,你认为对的事情在别人看来,其实不一定是对的。

    “你相信吗?”

    绿韭中午吃的有点撑了,中午吃酱骨头,年长的人消化不了太油腻,她一个人吃两根,坐在关立夫对面的椅子上,以为喊自己来干什么活儿,结果就是来说这个的。

    瞧瞧,多神奇啊,她竟然跟关立夫同母异父,绞尽脑汁想了一下那次在医院远远的看着房茯苓的样子,发现一点想不起来了,忘得特别快,因为操心的事情很多,只记得是一个很有气质的富太太。

    揉了揉肚子,有点反胃,还是那样的表情,“为什么不相信呢,相信又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但是我觉得相信也不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相信我不是爸妈亲生的,这个事情很重要吗?”

    “我相信我不是亲生的,我就不是亲生的,我从小就有感觉,但是这不影响他们就是我爸爸妈妈,这不影响我就是他们女儿,不影响我就是属于那个家庭,你觉得呢?”

    小时候在奶奶家,家里姑姑拿东西回来,郑郁红那时候日子过得好,家里有那种硬壳子本,看起来就很稀罕,可是给所有小孩分,就是没有自己的。

    郑立阳就不干,拿自己的给妹妹,郑郁红就不高兴,嘀嘀咕咕的跟老太太说了,“又不是亲生的,给她干什么,没有血缘。”

    她小啊,不懂说什么意思,但是这事情肯定很特别,就记下来了。

    小时候凭借着良好的记忆力,这些事情记下来了,没事琢磨一下,也明白了,自己不是亲生的。

    那一切都很合理啊,家里人都不是很白,自己怎么就白的像是这样子呢,跟家里人也不是很像啊,她长得出类拔萃的。

    这些事情,接受起来,十分良好。

    她觉得得感谢义务教育,感谢思想品德,感谢爸爸妈妈,把她三观铸造的坚不可摧的。

    所以那次,郑家善跟刘玥晚上说的时候,她听见了权当没听见,放下水壶就走了。

    就是何以飞通话告诉她,直接撕开真相在她面前,她也只会说是假的,我认为是假的就是假的,事实是什么并不重要,原因是什么也并不重要,关立夫跟她讲房茯苓的委屈跟无奈,讲她悲惨的人生,绿韭也只是很客观的认为,确实很悲惨。

    并没有感同身受的痛楚跟悲悯,只是考虑一个问题就是女孩子嫁人一定要及时擦亮眼睛,擦不亮的也没事,渣男会给你用沙子擦得干干净净的,让你睁大眼睛带着疼的看清楚这个世界,那时候就得及时止损了,不然手术台就你一个人拼生死时速了。

    关立夫点点头,他全部理解,但是依然觉得难过,觉得会失望,如果绿韭能陪伴一下房茯苓的话,病情兴许会好很多,或者恢复是不是也有希望了呢?

    但是他知道一句话,叫强人所难,“我明白,我很关心你,你如果有需要可以联系我,没有需要也可以联系我。”

    他嘴巴张张合合的,平时都没有说过这样软的话,嘴巴很垃圾的一个人,喷人能喷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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