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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成为超越者从写小说开始》 80-90(第10/17页)
季言秋在说这话时有点犹豫,一抹红色爬上耳根,很快便将视线从画上移开来。
不得不说,王尔德的绘画水平很高, 对于人物的肢体动作也具有自己独特的理解。光是看着这画上只是一个角度、一个瞬间的互动, 便可以窥见画中两位主角的不舍与汹涌的爱意,能联想到他们的告别持续了多久。
坦白之后王尔德反而没那么窘迫了, 虽然耳根也与季言秋一样泛着红, 但已然可以反过来调侃自己的恋人:“我都说了,没什么好看的——怎么样?画的如何?”
季言秋扭过头去, 假咳了一声来缓解自己逐步攀升的脸颊温度:“画的很好, 很有……氛围。”
其实更加准确些来说,应当是【性张力】。明明没有出格的动作, 也没有露出大片的肌肤,但就是让人不敢再看。
王尔德能再看到东方人羞涩的样子已经很满意了, 十分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 轻笑一声后从恋人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画作,在那听到了他的笑声后便红透了的耳朵上落下一吻。
“等我把它画完了再拿给你看, 好吗?”
季言秋缓缓闭上眼睛,已经不是很想再看见这副画像。
他的小情绪明明白白地写在了脸上, 读出了他的抗拒的王尔德又忍不住笑了一声, 把画收了起来。
缓过来些后, 季言秋回想起自己在画面上看到的轮船, 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道:“那艘轮船是来接我的船吗?”
气派倒是十分气派,但那挥之不去的反派气场与威压还是让他联想到古早故事里棒打鸳鸯的大家长。
王尔德目光漂移,有些心虚:“嗯……我在起稿时没想这么多。”
季言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意思是潜意识里的印象投射到画上了。
在王尔德眼里, 蒲先生他们原来这么可怕吗……季言秋有点想笑,又回忆了一下画面里头的其它元素:“刚开始看到那一大片海和礁石,还以为你在画小美人鱼的故事。”
仔细看了才发现原来是在画被棒打鸳鸯后被迫分开的小情侣于海上告别。
他只是随口一说,可王尔德听到后却是露出了疑惑的表情,问道:“小美人鱼……?你是说传说中的海妖吗?”
季言秋这才想起来在这个世界里安徒生先生是丹麦的超越者,作为国宝存在,每天处理一大堆有关异能者的工作,根本没有时间与精力来写童话,小美人鱼这个经典童话形象自然也不复存在。
唔……擅长写成人童话的王尔德在这个世界居然没有看过《安徒生童话》,还真是给人一种很微妙的感觉啊。
季言秋短暂地走了会儿神,随即思索着该怎么把小美人鱼的故事以简洁易懂的方式说出来。
“我说的是……在丹麦所流传的一个故事。讲的是一位海中的美人鱼爱上了自己救起的王子,不惜向海巫婆献祭自己的声音来换取双腿,上岸寻找王子时却发现他错认邻国公主为救命恩人,两人即将成婚。小美人鱼伤心欲绝,却不愿意将刀尖刺进王子的胸脯来换回尾巴,最终在王子的婚礼上化为了泡沫。”
王尔德听完以后,眉头先是微微皱起,紧接着也不知道是联想到了什么,眉头皱得更紧了,疑问道:“她为什么不和王子说明那天救他的人是自己?”
“因为小美人鱼已经失去声音,无法开口了啊。”季言秋波澜不惊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他在医院里时曾经遇到过几个小朋友,为他们讲完故事后总会被围着向东问西,问的问题可比王尔德这个刁钻多了。
王尔德还是十分不解:“她可以写字啊。”
“美人鱼怎么会人类的文字? ……等等。”季言秋突然从那双灿金色的眼睛里读出了什么,伸手去捏住了王尔德的脸颊,眯起眼睛,“你把失去了声音的小美人鱼代入到谁身上了?”
王德尔肉眼可见的眼神飘忽,因为被捏着脸而含糊不清道:“我没有呀。”
“不许用呀,禁止撒娇。”季言秋威胁道。
在恋人的紧逼之下,王尔德最终还是屈服了,叹了口气后承认:“我刚刚确实是一不小心把你代入进去了……不是小人鱼!是王子!”
看着举双手投降状、整个人委屈巴巴的王尔德,季言秋的目光却带上了几分古怪,松开了手。
“你把我代入了王子,那你把自己代入了……”小美人鱼?
王尔德尴尬地侧过头去清咳一声,点了点头。
季言秋只觉得又气又好笑,四指合拢组成手刀在王尔德的额头上劈了一下。
小美人鱼已经被奥斯卡.王尔德先生自行代入,那么【公主】是谁就很明晰了——
“你又吃莎士比亚先生的飞醋。”季言秋忍不住又来了一下。
王尔德更加心虚了,摸了摸鼻尖,黏黏糊糊地贴了上来,握住了东方人的手腕。
“不打了好不好?手会打疼的。”
季言秋无言以对:确实,超越者的脑门比普通人要坚硬不少,他方才那两下还真有点疼。
王尔德见他有所动摇,火速得寸进尺,另一只手悄悄调整为了搂腰的姿势,再次将两人的距离拉近了些。
金发男人的眼睫缓缓垂下,投下的阴影让那双灿金色的眼睛中的委屈程度更上一层楼。
被美颜暂时侵占了理智的季言秋浑然不觉放于自己腰间的手正在慢慢收紧,直到自己贴进温热的怀抱之中时才猛然察觉,望着那张已经进入危险距离的脸,赤红于一瞬回爬上耳根。他下意识向后缩,却被王尔德直接揽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等等、画架…… ”季言秋措不及防,瞥了眼因为他的动作而被踢倒的画架,发出了惊呼。
有些失序的呼吸已经可以被耳朵轻而易举地察觉,呼吸暧昧不清地纠结在一起,谁都没有比谁更冷静。
王尔德在恋人赤红的耳廊上印下一吻,轻声恳求:“别管它了,好不好?”
季言秋只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都麻了,心脏跳动的频率乱到让他以为自己下一秒就能晕厥过去,但还是试图做最后的无力挣扎:“可是你的画——”
“我还没在那张纸上动过笔,那只是张白纸,我亲爱的。”
又是一个吻落了下来,只不过这一次是脸侧。王尔德与他的额头相抵,季言秋这才发现对方的脸和自己的温度已然不相上下。
他们保持着这个姿势许久,直到王尔德微微与东方人拉开距离,于他的鼻尖留下了羽毛般轻柔的吻。不同于先前那两个吻的情难自禁,这个极轻的吻更像是一个请求。
“我想吻你。”那双灿金色的眼睛小心翼翼地与他对上,“——可以吗?”
季言秋嘴唇微张,喉结抑制不住地滚动,刚要用干涩的声音回答,门外却是“恰到好处”地传来了敲门声。
原先大好的氛围顿时烟消云散。两人齐齐扭头向着门口看去,那敲门声又响了一遍,随之而来的还有管家的声音:“很抱歉,请开开门。”
王尔德的嘴角肉眼可见的垂了下来,把不情愿都写在了脸上。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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