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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谁人不爱小白莲(女尊)》 70-80(第2/14页)
直,扶着一个龙头拐杖,目光严厉的敲了一下地面。
月如意被吓了一跳,忙拧了腰肢柔柔的跪了下来。
“祖母……”
“小意,你过来……”月池延朝着月如意招招手,将他招到膝下,摸着他的头发,目光压的很沉:“你记住,你是月家最尊贵的小公子,不是什么人都能肖想的。那宁安郡王是个什么人,仗着出身好整日里遛鸡逗鸟,不学无术。我月家虽不是簪缨世家,但也算是书香门第,老祖宗的颜面不能丢。纵使她地位再高,咱们也不会出卖儿孙的幸福,去结这种亲。”
“祖母……”月扶摇一旁越听越觉得她说的不像话:“宁安郡王毕竟是皇亲国戚,祖母慎言……”
她这话在家里说也就罢了,就怕底下趴着的这个是个单纯没心眼的,若是泄露了一声半句出去,岂不是有辱骂皇室的嫌疑。
月池延冷冷的哼了一声,她也知道自己说的太过,失言了,只是一想起京都对温折玉的那些传言,就气不打一处来。
在她看来,身为女子,武可驰骋疆场,保家卫国。文可执笔如戈,造福百姓。偏她出身这般好,文不成武不就,镇日里沉溺美色,混沌度日,算什么真正的女人。
所以当月如意身边的小厮多嘴提起来,在一次宴席上,冀北王府的主君曾对月如意表示好感之后,登时就控制不住怒气了。
“况且祖母,便是冀北王府真的有意,也不一定是她。那江正君有嫡亲的女儿,如今也到了适龄的年纪,说不定是想……”
“任谁也不行。”月池延断然拒绝:“这冀北王府,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冀北王此人,看似精明,但办的都是蠢事,如今根本不得胜眷,夹缝里生存罢了。她的女儿,只怕不是个吃喝嫖赌的纨绔子,就是个跟她似的缩头乌龟,咱可不沾。”
说着,又关切的拉住了月如意的手:“小意啊,莫听那些人胡说,祖母不会将你往火坑里推的,你的亲事,祖母一直放在心上。待过两年新科取试,给你寻一个寒门贵女入赘过来。这样,你既不用离开祖母,又能当家做主,岂不甚好。”
作者有话说:
第七十二章
“寒门贵女……”月如意嘴角微僵, 眸子里盈起的笑意如潮水般退了下去。
回到房间后发泄般的桌案上的杯子茶盏,又疯狂的撕扯起手里的帕子,不甘心的怒吼:“你听见没有, 祖母竟要替我寻一户寒门贵女。”
既是寒门, 哪里来的什么贵女。
况且, 什么样的人家会让有功名的女儿入赘,无非是家底败干净的破落户, 或者穷乡僻壤里出来的野鸡, 哪里能够比得上真正的凤凰。
那样的妻主, 即便他没有被送到月池延膝下教养,自己的亲生母父亦是能为他寻到的。想到堂哥堂弟们嫁的妻主,月如意的眸色更加深沉起来。
他这么多年来刻意逢迎, 小心讨好月池延,到头来,要是半点好处都得不到的话。那他来这京都还有什么意义。
月如意身边的小厮关紧了房门, 心惊胆战的劝他:“小公子莫气,这事不过是老主子一腔情愿的想法, 八字还没有一撇呢。要我说,我看冀北王府的主君就挺喜欢你的,难道人家王女来求, 她还能不应吗?”
月如意闻言恨恨的咬了牙:“你懂什么?她还真敢不应。那老顽固, 假清高的很, 根本就没把皇亲贵胄放在眼里。在她心里,万般皆下品, 唯有读书高。把学问二字看的是一等一的重要。若非她不懂钻营, 也不会当年被女帝撸了官职, 撵回老家去。再说……”
再说月扶摇说的没错, 那冀北王府的主君只是对他表现出了几分欢喜,谁知是因为谁,那王府的二姑娘模样他也见过,分明母父都是容貌上乘之人,偏她长的普普通通,眉眼间与温折玉毫无相似之处。
不仅如此,每每见他,总是带着死气沉沉的一张脸,眉眼间充满阴郁之色,看着就让人生不出好感。
月如意顿了顿,眸子里翻滚的阴云又厚了几重,他道:“你看柳绯殊替嫁而来,月扶摇不也没说什么。可见只要谋划得当,女人才不管这婚怎么成的。我也该为自己打算打算了。”
……
月扶摇从月池延那里出来,眉头亦是蹙的紧紧的,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柳绯殊就守在不远的地方,看她出来远远的迎了上去,替她搭了一个翻着雪白色狐狸毛边的秋氅。
月扶摇站着没动,任凭素净纤长的手指在她的脖颈边晃动,末了,手掌包裹住了对方微凉的指尖。
双手交叠搓了两下。
柳绯殊的脸颊上蓦然飞起一抹薄红,小心翼翼的觑了一眼左右:“妻主……你放开。”
月扶摇不以为意,帮他揉搓的稍微有了点温度后,便牵了他的手往两个人的院子里走。
“我看妻主从祖母那里出来心情不佳,可是发生什么事了?”柳绯殊好奇的问。
“是月如意的事……”月扶摇顿了顿,不想多谈,反而提起了另外一件事:“我买给你的莲花,你送给他了?”
柳绯殊一愣,这事都过去许久了,没想到她还会提起来。他轻轻的抿了抿唇,眉眼垂了下来:“是……我看小意喜欢,就……”
“那你呢?你不喜欢?”月扶摇叹了口气:“月如意他那边自有祖母怜惜,吃的用的,哪里缺了他,何必这点东西也要巴巴的给人递过去?”
“我……”柳绯殊心里一紧,想要辩解,说这分明是月如意借着祖母的势逼着他交出去的,可转念一想,又怕妻主觉得他在搬弄是非,故意影响她与祖母的感情。想了想,还是算了。
只是酸涩感还是不可遏制的涌了上来。
柳绯殊捏了捏酸涩的鼻头,蚊子似的嗯了一声。
月扶摇听到了。
她惆怅的揉了揉眉头。
她这个夫郎性情柔软恭顺,是个会体贴照顾人的,又识字能干,风花雪月的事两个人也能聊上几句,偶尔涉及朝堂,他也有独特的见解,月扶摇对他是很满意的。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的胆子小的跟只老鼠似的,且十分敏感,一点小事能想到十万八千里外,心思非常重。
可能是因为作为庶子在家族夹缝里生存了十数年,他已经习惯了在别人手底下讨生活,跟月府的亲人相处也会带着点刻意讨好的意味在里面。
当然,对她尤甚。
月扶摇懂他骨子里的自卑,平日里说话都会很注意。没想到稍有不甚,又令人难过上了。
“我没有别的意思。绯殊……”月扶摇停了下来,认真的看着他,目光柔和的像一道月华在黑夜里流泄下来的细碎光影:“你是我的夫郎,你配得上所有的东西,也配的上我,懂吗?”
“嗯……”柳绯殊终于浅浅的笑了起来。他并不是十分绝色的样貌,但笑起来很好看,尤其是眼睛,弯弯的像是一轮清亮的泓月。
以往月扶摇看到心情总是能好上不少。
只是今日的糟心事实在太多了,月扶摇没忍住,还是跟柳绯殊说起了祖母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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