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渣过的前任们无处不在: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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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都完全没交集的人。

    许镜危的这张脸在寻常生活中也是怎么也碰不到,碰到一次够人尖叫半天的类型。出现在江声的面前,还是用化妆师的身份,江声总是觉得有一种怪异的错乱感。

    许镜危的眉梢也挑了下,又缓慢地压下去,“我和姐姐经常到处打工。你上次不是还在餐厅见到她了吗?那时候我就在不远处的花店。”

    江声一想,说不定楚熄的花还是从他这里买的。

    许镜危提着箱子坐在他的身边说:“我姐今天手术,我来代班。”

    他有些错愕,愣了下问,“许镜安手术……什么手术?”

    许镜危推开箱子,排开密密麻麻的化妆刷。

    男生修长的手顿了顿,侧过脸,一双柳叶眼看了看江声,“小手术而已,没什么要紧,还是先给哥化妆吧?”

    江声有些难受地闭上眼睛。

    “速战速决。”他说,“化妆品黏在脸上好闷好怪,味道也有点太香了。”

    “好的。”

    许镜危的金发已经长了些,发缝里蔓延出些黑色。这种尴尬期总是让人觉得精神小伙的既视感很强,但是许镜危的脸撑起这个杂乱的发色却是轻松。

    金发垂在他的眼皮,太长,几乎碰到他鼻尖上的痣。狭长的眼从发丝间隙透出来,很漂亮,眼皮弧线细长,眼皮很薄。

    江声每次看到他的脸,都感觉他是那种玩很花的类型。

    他模特身高足够和楚漆媲美,身高腿长比例也好。按着江声的转移拽过来,腿和江声穿插,膝盖顶着他腿间的椅子。

    “哥,开始了。”声音苏苏的,有点冷淡。

    严落白拧起眉毛:“你们的距离是不是太近了?”

    海瑟薇抱着手机敲敲打打,抬起头瞥了一眼,笑着说,“化妆师都这样,很正常的。”

    严落白:“……”

    他半眯着眼睛。

    他虽然是经纪人,但是只管江声一个艺人,对待化妆的流程还真的是不熟悉,第一次见。

    江声忽然问,“所以你缺钱是真的?”

    许镜危已经扶住江声的脸抬起来,轻声说:“没有。”

    他托起江声的脸,有条不紊地做一系列的准备工作。

    保湿,打底,妆容的勾勒,刷子轻轻扫过江声颤抖的眼皮,唇刷蘸着红色点在他抿起来的嘴唇。

    许镜危的手很稳。

    高中毕业的时候,他本来要报临床医学。在医院工作的远方表姑说,他这双手一看,就是做大手术的手,做缝合的时候抖也不会抖,以后一定很有名气。

    但是临床医学五年制,还要考研。培养时间太长了,会有很久很久赚不到钱还往里赔钱的日子。所以许镜危没有学。

    还有个很喜欢他的历史老师,说他的手很适合学考古。做文物修复的时候,他的手会又稳又快。他如果真的走这一行,他可以给他推荐信。

    但是考古太冷门,就业困难,还赚不到钱,所以许镜危也没有学。

    他的手很稳,是众所周知的。但现在,他的手腕忽然轻轻抖动了下。

    “哥,稍微别闭这么紧。”男生左手在手腕上按了下,轻声说。

    江声一紧张就会把嘴巴抿紧,听他一说,赶紧张开点。

    许镜危却很久没有动作。

    江声正想睁开眼看看的时候,才感觉化妆刷怪异的带着轻微毛刺感的柔软刷头碰在他的嘴唇。一点点晕染开。

    周围好安静啊。

    江声忍不住想。

    是觉得许镜危的技术真的很烂,画得很丑吗?

    但是这种细致的手法怎么也说不上烂才对。

    底妆完成之后,许镜危才开始换了笔尖很细的笔,在江声的眼皮眼尾勾勒。

    助理和他说起那三个词的时候,许镜危还没想到自己这次接手的艺人会是江声,但已经想到了江声在校庆晚会的样子。

    和那晚不一样。

    他没有给江声涂上惨白的底色、用颜色很重的油彩画上星星和泪滴、夸张到不像是生活中会出现的人。他只是让江声的轮廓塑造得更深,骨相显得更加阴郁病态,描了眼尾的红痕。

    然后扶着江声的脸看半天。

    到江声都开始不耐烦的时候,他用刷子给江声的睫毛也扫成了白色。

    然后许镜危屏住呼吸,轻声让江声睁开眼睛。

    那双眼睛睁开看着他的时候,也许因为眼睛太过安静,许镜危甚至觉得自己的手又在控制不住地发抖。

    一点微妙的神性。纯洁无暇,和被重彩颜料混杂在他气质里的一丝危险。

    他好漂亮,却让人觉得诡异,不敢多看。

    化妆间里顿时一片死寂,只剩下许镜危收拾化妆包的声音窸窸窣窣。

    海瑟薇捧着江声的脸,碧蓝的眼睛都在放光,“噢上帝。宝贝,我就说你的这张脸十分伟大。要不是你是个男孩,我真想狠狠把你的嘴巴亲烂……”

    严落白一言不发,在旁边抱着手臂,单手把江声拽过来。

    威克斯指责她:“你真没礼貌。”

    江声和严落白大眼瞪小眼:“?”

    严落白盯着他看了半天,似乎想用手蹭两下他的脸,最后又放弃,只是抱着胳膊问,“你眨眼睛的时候不会有灰掉进睫毛里面吗?”

    江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可是好看啊。”

    他又转过头,眨了下眼睛,白色的睫毛翕动一下,“不好看吗?”

    严落白端详他的脸,“你别笑。”

    江声把笑脸收回去,漆黑的眼珠在睫毛底下闪烁了下。

    一瞬间,并不刻意的高傲感就带着被具象化的冷漠涌来,他的表情却好像带着一种无害和温情。

    注视他的时候,会被他涌动的活泼的繁星吸引。它们是如此浪漫、溢满色彩,永恒地旋转。可是越靠近,就越会因为它们的袤远和虚妄而感到悲哀。

    他看着他们。

    他却没有认真注视任何人。

    严落白的手指捻动了下,轻笑了声,“还不错。”

    江声无法扮演任何人。

    但有什么关系。

    ——不可否认。

    威克斯也确实对他这张脸这样的妆容十分满意。尽管不愿意承认,但是他的确带着一种抗拒的期待去等待江声的表演。

    也许他只用让别人看到他自己。

    让人被吸引,又因为那样过于怪异的吸引力而感到提防和恐惧。最令人肾上腺素飙升的就是,明明心跳增快,明明心知肚明他的危险,目光却凝固在他的身上他的眼睛,他殷红的嘴角擦开的那一抹红别不开眼。

    令人窒息的美丽。

    威克斯张了张嘴,却觉得一切言语都贫瘠。能证明他灵感被激活的是体内沸腾的血。他残留的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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