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渣过的前任们无处不在: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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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暮洵手指紧握成拳。

    良久。

    “没关系。”他声音哑着。

    他拽住江声的手腕,手指用力。凌厉的眼眸逼视他,口吻像是质问又像是哀求,“你在担心什么?怕我胁迫你复合,还是觉得我一定要一个名分。”

    江声被他猝不及防地拉近,手撑在瓷砖台面,看着沈暮洵哑然一瞬,“我在担心你,做到这种地步,你之后——”

    “为什么要在意我怎么样。”沈暮洵打断他,逼近过来,把他的手按在心口,“为什么要担心我。

    江声手底下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贴着肌肉,心脏的跳动紊乱而剧烈,全都诚实地被他的掌心感知。

    他脑袋里似乎有根筋被搅了下,张口:“呃……”

    江声口中只会说沈暮洵不想听的话,在该骗他的时候坦诚。

    沈暮洵没听下去,垂着睫毛,温热湿润的手抬起江声的下颌,引他侧过头去看镜子。

    镜子里带些水雾。反射出来的江声穿的是沈暮洵的睡衣,妥帖完整有些宽大。而沈暮洵衬衫狼狈黏在身上,轮廓清晰,水珠从发丝、下颌,脖颈缓慢滑下。

    “你看。”沈暮洵头颅低垂和江声抵靠,他最近似乎总是在说服江声,几乎也要连同自己一并说服过去,“连我都不在意。”

    湿润温热的气息传达到肌肤。有些薄茧的手指抚摸江声的脸颊,话音带着轻嘲。

    “所以别管我了,江声。为什么不能把这些忘掉,为什么不能什么都不去想……继续下去,好不好。”

    江声定定看了他两秒。

    沈暮洵侧过头避开他的视线,“你只是来帮我找灵感的,仅此而已不是吗?除此之外我们什么都没有做。你做的一切只是在帮我,我们是合作关系,只是这样而已。”

    江声不知道他这些话能哄骗到谁。

    没有什么灵感必须要身体上的亲密,没有什么合作会变成他们这样的关系。

    谁都瞒不住,谁都不会信,用来当模糊关系的遮羞布都是勉勉强强。

    “我没有说要拒绝。”江声说,“我只是希望你能想清楚。”

    沈暮洵有些绷紧的表情慢慢有着冰雪消融的放松,他没有再说话,只是从后面抱住江声。心跳的共振通过单薄湿润的衣服传达。

    他还能记起,当初和江声告白的时候,江声也是这样说。

    沈暮洵不是个慢热的人,但当初却煎熬许久,确认了心意也不敢表白。他看着江声身边总有好多优秀的人,无法确信自己能够有脱颖而出的能力。

    好几次。

    他约江声出门坐摩托艇、给江声写歌、在生日会上给他戴上王冠,真心话大冒险在别人的调侃中给江声打过电话。

    好多次那句话就在唇边,却说不出来,最后被朋友们压着推他到江声面前,对着江声定定的冷静的视线,沈暮洵还是又想临阵脱逃,是江声拉住他。

    “还不告白吗?”他声音带着一种平静的疑惑,“胆小鬼。”

    “想清楚哦?我给人的机会是有限的,这是最后一次。”

    在沸腾的朋友们的尖叫声里,那是沈暮洵此生体会的第一次血液都要沸腾起来的狂喜。

    而现在……

    “我只是希望你能想清楚。”江声说,“这是最后一次。”

    沈暮洵从回忆中拽出自己的灵魂,闭着眼轻笑,“我从一开始就想得很清楚。”

    既然是他这样选择,江声没什么好说的。

    人总是无法代替别人做选择。而且就像沈暮洵说的那样,他们是契合的,至少在这种事情上,江声来了就不是拒绝的意思。只是要不要做到最后,他希望沈暮洵考虑得更谨慎。

    修长清瘦的手指拉着他湿透的衣服扯了扯,微凉的手指湿漉漉的,“衣服好湿。”

    “是故意的吗?”江声抬起头。

    沈暮洵微微怔松,喉结一滚觉得干渴,内心起伏一种怪异的情绪,他薄唇轻启,“……是。”

    江声□□毛巾擦拭过的头发乱糟糟地翘起。他歪了下脑袋,红润的嘴角弯弯,眼睛很清澈,表情看起来再纯良不过,“……是你说,我可以拍的,对不对?”

    沈暮洵的瞳孔迟疑地颤动一下,他几乎无法确定江声在说什么。

    江声把手掌心卷起来的领带扯开,拽着他的领口强迫他低下头,然后覆住沈暮洵的眼睛,用力扯紧。

    视野被浸湿的布料遮挡,眼前一片黑暗。他伸出手碰了碰领带,不知道江声要做什么。

    他等待着。

    也许是十秒,也许是一分钟,他被推到江声坐过的那只椅子。

    *

    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沈暮洵的意料。

    全屋开着空调,浴室的暖光灯也大亮,不会觉得冷。

    但本来也不应该这么热的。

    江声一只膝盖顶在他腿间,手里握持一只相机,右手落在沈暮洵的腰腹,滑过起伏的肌肉。

    明明用力很轻,但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

    江声在盯着他看,他的视线带着温度和重量,很有些明显。

    镜头里秒数跳动着。蒙着酒红色领带的男人会在手指触碰的时候克制猛然加重的呼吸,腹肌紧实的轮廓痉挛起伏着。

    江声注视着屏幕,有些色差反蓝的录像中,他解开沈暮洵的扣子。

    也许因为坠入黑暗,沈暮洵的感官只能被迫集中,去感受他的触碰,他的呼吸,他的味道。

    躯体的温度被水浸得更明显,沈暮洵的腹肌收紧,额头的汗水滑落。

    解完上衣的扣子,江声的手指勾住他湿漉漉的西装裤,指尖顶着扣子解开。

    细微的轻响在沈暮洵的耳中无限放大,他有些无法忍耐,痉挛着挣扎起来,“……别。”

    漂亮没有茧子的手看起来更应该去抚摸钢琴握住画笔,不该去碰他那里。

    “很紧张吗?”江声视线垂着,睫毛纤长地在光下落下影子,轻声问,“——?”

    沈暮洵喉结滚动片刻才深呼吸平复下来,湿乱黑发狼狈地落在领带上,许久才发出一声模糊的笑,耳朵烫红。

    江声看着镜头里的沈暮洵。

    镜头录到下面狼狈的样子又抬起来,男人脸上遮着领带,侧脸紧绷双拳紧握,从脖颈到耳朵火烧火燎,脖颈青筋暴起。

    这里只有他们。

    江声只在这样对他。

    没有别人,也不会去想别人。

    他的头脑完全恍惚,挨挤着尖锐的鸣声,头发四散落在遮掩的领带上。

    俊美的面孔绷紧,高挺的鼻梁撑着领带,已经有些松垮。呼吸声克制,脑中阵阵发白,疼痛和颤栗撕扯他的情绪,余韵在他思维中激荡。

    江声会喜欢一时兴起地折腾人。

    算是玩弄吗?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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