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奉旨成婚后[重生]: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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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喷涌而出。

    连丞相温思都惊得站了起来。

    齐思鲁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飞出校场的,只觉那随后补上的一脚,仿佛要将他五脏六腑都要踢出。

    齐思鲁口鼻中亦溢出血,被亲随及时扶了下去。

    谢琅把枪丢到第一时间赶来的李崖手中,回到了看台上,如他所说,别说一根线,那身朝服上,连一滴敌人的血都没有沾到。

    第二轮随即开始。

    西狄派出了第二员大将,力气虽不如齐思鲁那般可怕,可出手却十分狠辣。京营接连派出的五员大将,皆被他折断一条手臂。要不是兵部官员及时鸣金,一名将领恐怕要被他当场破开肚子,命丧擂台。

    文官们何等见过这等场面,看着尚留在擂台上的刺目血迹,看向那西狄大将的眼神,已经可以用胆战心惊来形容,一些胆小的,甚至以袖掩面,不敢再看。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所有人也都明白了一个可怕的事实,西狄能侵占西京十二城,绝非运气好这么简单。若非西狄内乱,新王即位,国内不稳,西狄绝不可能如此轻易放弃青州。

    又有两名大将上场。

    谢琅已经坐回席上观战,李崖站在后面,越看越觉不对劲儿,齐思鲁也就算了,西狄这一员大将,出手虽毒,实力其实远不如齐思鲁,且经过几轮对战,已经被消耗掉许多力气,可京营上场的将领,依旧不到十招便落败被驱赶下台。

    “他们是怕后面对上霍烈,所以才提前‘落败’下场!”

    眼瞧着又要上第七个人,谢琅再度站了起来。

    李崖急道:“后面还有霍烈,世子现在消耗太多力气,如何与霍烈对战。”

    谢琅伸开臂:“替我更衣。”

    李崖不敢违令,只得替他脱掉外面朝服外袍,只留里面的束袖劲装。

    那西狄大将已经见识过谢琅实力,自然不敢轻敌,双手握刀,微微蹲下身,全力应战,谢琅道:“你既然也使刀,只要你能逼得本世子出刀,便算你赢。”

    那大将立刻凶狠朝谢琅扑了过去,谢琅以刀鞘格挡,紧接着抬腿朝对方下盘扫去。这是配合了军中格斗招式,西狄大将亦抬腿还击,眨眼功夫,双方已以格斗的姿势斗了数十招,谢琅将要被逼到校场边缘时,突然停下,接着撤了刀就地一滚,自后出刀,西狄大将回刀去挡,不妨对方虚晃一招,刀刃直接落在了他臂上。

    那西狄大将万万没料到自己也面临着保臂还是保刀的难题,一咬牙,到底丢了手中刀,躲着刀锋急急往后脱去。谢琅冷冷一笑,反扑而上,一招便将对方钉在地上,切断了对方一条右臂。

    这一招可谓快准狠,犹如野狼扑食。

    谢琅单膝压在那大将腿上,鬓角落下一滴热汗,大将手脚齐断,发出一阵不似人声的惨烈嚎叫。

    霍烈握着酒盏的手,终于捏紧。

    温思也目露凝重,与霍烈低声说了句什么,但两人眼底都不慌。

    因谁都能看明白,西狄把霍烈放在最后出战,就是要用前面七员大将消耗掉谢琅的体力,打车轮战,就算谢琅能连赢七场,也不可能再有多余体力与霍烈一战。

    又打了两轮后,谢琅直接留在场上,让西狄剩下将领不拘人数,一起上。

    于是除霍烈外,剩下三员大将一起上了场。

    有官员忍不住道:“这定渊侯世子是疯了么?他就算武艺再高强,一对三,如何有获胜可能。”

    “此子出了名的嚣张跋扈,听闻这阵子在京南大营任职,可没少擅离职守,往京里跑,今日若真能胜了这一局,倒也不算辱没父兄英名。”

    “谁说不是,在京中无人制得住他嚣张气焰,让这些蛮人来搓搓他锐气倒也不是不可以,顺便还能为国尽忠。”

    几名官员不掩幸灾乐祸地窃窃私语着。

    忽有一人捂着脖子道:“谁往本官身上泼酒!”

    那人回头看,坐在他身后的绯衣少年郎正一脸冷漠喝着酒,怒问:“卫御史,你作甚?”

    卫瑾瑜淡淡道:“一时失手,大人见谅。”

    “要不,大人也泼下官一盏?”

    “你——”

    对方毕竟是卫氏嫡孙,还是顾凌洲得力干将,又担着和谈副使的名头,那官员面色数变,到底不敢真与对方起了冲突,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何况,他也有些相信卫瑾瑜是真的失手。

    毕竟,他说谢氏那个混世魔王的坏话,这位嫡孙应该高兴才是,应当不至于用这种方式报复他。

    这二人不是昨夜刚在大殿上撕破脸么?

    第086章 刀出鞘(十四)

    一刻后胜负分定。

    方才窃窃私语的官员俱哑口无声,因谁也没料到,谢琅竟真的赢了且一招震断了对面三名大将手中的重剑。

    西狄右丞相温思被震惊得说不出话。

    良久,抚须感叹了句:“北郡谢氏,果然名不虚传。”

    只是那柄一直藏在鞘中的名为“无匹”的长刀终是出了鞘谢琅臂上、下腹都受了伤最后是被李崖扶着下场的。

    天盛帝直接自御座上站起第一时间遣御医去为谢琅看伤。

    霍烈起身,环顾场内:“世子殿下既已受伤,接下来的比试,不知哪位将军还能上场?”

    谁都知道,接下来的比试是对战霍烈。

    而武将席上尚全须全尾坐着的将领已经只剩寥寥几人前面对战这些将领都没敢上场更何况是对战霍烈。

    满场鸦雀无声。

    谢琅坐在席上,由御医处理着伤口半身赤裸着臂上一道长长的刀口,皮肉翻卷鲜血滴流堪称触目惊心。连御医都有些不知该从何下手他直接吩咐:“用最快的止血药。”

    最快的止血药药性也最烈。

    若是寻常伤口也就罢了这样长的一道口子,若用猛药岂是常人能够忍受。

    御医尚在迟疑,谢琅已伸出手,问:“药呢?”

    “这、这里。”

    御医哆哆嗦嗦从药箱里取出一只瓷瓶。

    谢琅接过,拔开塞子,直接将整瓶药粉都撒在了伤口上。豆大的汗珠,立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渗出,自他额面上滚落,犹如雨落。

    他却咬紧牙关,一声未吭,唯本能抽动的肌肉和以可怖速度滚落的冷汗昭示着痛楚,缓过药性最烈的一段时间,问:“还有么?”

    “有。”

    御医心中惊憾无以复加,又从药箱里取出一只一模一样的瓷瓶。

    谢琅重复之前的动作,又撒了第二层药粉。

    血总算止住,谢琅吩咐:“包吧。”

    御医早取好棉布,立刻近前,仔细为他缠住伤处。

    “太轻了。”

    谢琅偏头吩咐李崖:“你来缠。”

    “是。”李崖接过棉布,御医只能退到一侧。

    另一厢,霍烈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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