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奉旨成婚后[重生]: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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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上坐下,问:“你修过堤?”

    孟尧道:“以前在青州时,有幸参与过,不过在下冒昧过来见将军,其实并不是为了修堤的事。”

    谢琅意外看向他。

    孟尧笑道:“将军放心,在下没有其他目的,在下其实想和将军说一说卫三公子的事。”

    “虽然外界都传,将军与卫三公子交恶,可我观白日将军行事,分明还是很在乎三公子的,至少远到不了交恶的程度。”

    “今日我们一道押送石料,路上同乘一车,在下无意间注意到,三公子身体似乎有些不适,如果夜里再赶路回去,怕会加重病情。只是三公子行事极有自己原则,在下贸然劝,恐怕也是无用,还望世子能想个法子。”

    谢琅点头。

    “多谢提醒,我知道了。”

    孟尧又道:“关于修堤经验,我今夜撰写到纸上,再给将军送去。”

    说完便与谢琅告辞。

    孟尧回去后,众人已经吃完饭,准备出发。

    谢琅后脚便掀帐走了进来,道:“方才斥候来报,通往县里的路塌了一大段,眼下已无通行,今夜你们便宿在此处吧。我已派人去户部那边帮你们说明情况。”

    他将诸事都安排得妥帖周全。

    众人感动之余,照旧看向卫瑾瑜。

    卫瑾瑜若有所思看了谢琅一眼,点头,道:“那便叨扰谢将军了。”

    不必再夜里冒雨赶路,众人都抑制不住地露出欢喜色,裴昭元更是直接一屁股坐了回去。雍临则带人又端过来好几大盘热食。

    谢琅也坐下来,陪着众人吃了一会儿,便问雍临:“还有几个空营帐?”

    雍临说两个。

    “七营一个,八营一个。”

    谢琅点头:“待会儿送裴大人和孟大人去七营,这两位主事去八营。”

    其他同行押运的兵卒则由雍临安排。

    他把其他人安排得明明白白,唯独没说卫瑾瑜,然而众人也不傻,都识趣地点头听从安排。

    卫瑾瑜正拿筷子蘸着酒小口尝,听过也没什么特别反应,等人都散了,方问:“谢将军打算让我住哪儿?”

    “去我那儿。”

    谢琅道。

    卫瑾瑜嘴角一牵,直接道:“不去。”

    “那你想去哪儿?”

    卫瑾瑜没说话,搁下筷子,站了起来,刚走到帐边,便撞到了一块坚实的胸膛上。大冷的天,那胸膛上竟冒着热气,教人艳羡。

    卫瑾瑜抬起头,便见雨丝霖霖,昏暗灯光下,前面人站在帐门交界处,一半身子淋在雨里,一半身子矗立在帐中挡着光,也正低眉,直直望他。

    投射下的影子,将他整个人都笼了起来。

    “谢将军长得真是高啊。”

    卫瑾瑜似笑非笑喟叹一声。

    “在北郡,应当有不少小娘子爱慕吧。”

    谢琅没说话,而是伸手,往卫瑾瑜额上探了探。

    他剑眉倏地拧起。

    “烧成这样,还敢吃酒。”

    卫瑾瑜又是一笑。

    “金樽美酒斗十千,咸阳游侠多少年。”

    “这样的天气,不吃酒,还有什么意思。”

    站在风口到底不沾光,说完,卫瑾瑜就没忍住咳了声。

    他偏过头,又掩唇咳了两声,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便准备继续回帐中喝点热酒,可惜没走两步,便被拦腰抱了起来。

    身体瞬间被热气包裹。

    卫瑾瑜依旧眯着眼睛笑:“谢将军,咱们如今可是授受不亲的关系,你这样,当心心上人吃醋啊。”

    谢琅只当这人在说胡话。

    “我哪儿来的心上人。”

    “上京城里,不遍地都是你的心上人么,哦,对了,有一个近的,心尖上的。”

    说完,他自己仿佛想到什么极有趣的事,先笑了起来。

    那笑恣意畅快。

    谢琅却无端难受。

    谢琅头一回体会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默了默,咬牙低声道:“那都是骗你的。”

    说完,下面人却毫无反应。

    低头一看,怀里人眼睛闭着,竟不知何时已经睡了过去。

    到了帐中,谢琅把人轻放到床上,脱了外袍,用被子裹住,又将火盆移到床边,方把营里唯一的军医叫了过来。

    军医诊过脉,道:“公子是风寒侵体,且疲劳过度,才导致发热,将军可先试着给公子灌碗姜汤,小人再去开一帖驱寒的药。”

    谢琅点头,又问:“他这情况严重么?”

    “对于身强体壮者来说,自然无碍,只是公子体弱,从脉象看,这烧恐怕昨日夜里就起了,还是得好生静养才行,近来最好都不要再劳累受寒了。”

    “我知道了。”

    等军医退下,谢琅先绞了块凉帕子,给卫瑾瑜垫到额上,便起身去火头营亲自盯着火长煮了碗姜汤。

    知道是给病人喝的,火长特意在里面加了些蜜糖。

    等回去,卫瑾瑜竟醒了过来,一只手放在额头上,正盯着帐顶出神,不知在想什么,见谢琅进来,眼睛若无其事一弯,笑了笑,道:“到底还是给谢将军添麻烦了。”

    谢琅拿勺子搅着姜汤,道:“你我如今还是夫妻,私下里说话,你可以暂把谢将军三个字去掉。”

    卫瑾瑜叹气。

    “那怎么好白占谢将军的便宜。”

    说着又忍不住掩唇咳了起来。

    谢琅也顾不上掰扯称呼问题了,忙问:“还冷么?”

    卫瑾瑜摇头。

    “不冷。”

    “好多了。”

    他是真的好多了,能烤着炭盆,钻在温暖厚实盖了两层被子的被窝里,至少真是比昨夜睡在户部的帐子里舒服多了。

    到底是主帅大帐。

    何况还有人在一旁伺候着。

    喝完姜汤,又喝过药,卫瑾瑜就再度睡了过去。

    许是身体真的太过疲乏虚弱,卫瑾瑜竟罕见做了关于幼时的噩梦。

    幼时,那个电闪雷鸣的夜晚,母亲进了宫门,便再也没有出来的梦。

    入宫前,母亲亲手煮了他最爱吃的阳春面,并答应他,等回来后,要陪他继续临摹那只摹了一半的王右军帖。

    他彻夜未眠,执拗地坐在书房里等着,一直等到次日暴雨歇止,天光亮起,都没有等到母亲回来。

    一直到父亲死于登闻鼓下的三日后,宫中方传出母亲哀痛而绝的消息。

    他内心一片麻木,甚至连泪都流不出来。

    因他知道,兴许在那个电闪雷鸣的夜晚,母亲就已经离开了他。

    他是罪臣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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