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奉旨成婚后[重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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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深。

    顷刻,他自里衣上撕下一块布条,缠在那雪白臂上,将齿印完全遮住,接着命令:“转过去。”

    卫瑾瑜一怔之后,也皱了眉。

    还想说什么,对面人已经耐心失尽,两只铁钳一般的臂,直接钳着他腰,将他翻了过去。

    滚烫躯体紧接着贴上来。

    卫瑾瑜被迫伏在石头上,乌发湿漉漉贴在颈间,一动也动不了,只是稍稍挣扎了一小下,两条臂便被反拧到了身后。

    “谢唯慎!”

    卫瑾瑜低喝。

    回应他的只有已经强势探入衣袍的手和堪称粗鲁的动作。

    卫瑾瑜咬牙。

    这人如此软硬不吃,难道真的要走那一步解毒么。

    “别动。”

    身后人还在不悦发号施令。

    卫瑾瑜闭目,咬唇道:“谢唯慎,你……轻一些,不许撕衣服。”

    那只正在撕袍子的手明显一顿,片刻后,竟真抽出手,将那些碍事的袍子一层层剥掉,丢到岸上。

    “衣裳里有东西……你找出来,给我……抹一些。”

    卫瑾瑜继续忍着羞耻道。

    因肌肤全部毫无阻隔地浸在溪水里,他唇色煞白,齿关不住打颤。

    虽然在水里会好很多,可他还是怕会受伤。

    这种情况下,此人显然不可能体贴照顾他。

    后面人倒是照做了。

    接着最后的耐心也失尽了。

    卫瑾瑜手指紧紧扣着石头边缘,纵然做足了心里准备,进入那一刻,眼角亦控制不住掉出了两道水泽。

    因为太大,也太深了。

    “慢,你慢一些。”

    卫瑾瑜倒吸口凉气,嗓子都变了调。

    破碎的音调,迅速被飞溅的水花淹没。

    所有颠倒迷乱,都化作热汗,在肆意放纵中滚滚淌流出来,晚宴丝乐声隔着遥远距离隐隐传来,无人注意到这幽谧山溪里发生的一切。

    卫瑾瑜不知道自己被翻来覆去折腾了多少次,等终于能喘口气,睁开眼,天际尚是一片青黑,看不出时辰。

    丝乐声已经消失不见,显然晚宴已经结束。

    身后人尚沉沉睡着,以拥着他的姿势,虽然已经结束,但仍无耻地待在他的身体里。

    难怪会那么难受。

    卫瑾瑜缓了缓,咬唇,试着一点点把人推开。

    这无异于一轮新的折磨。

    好在谢琅正处于药力消解的关键时刻,并未醒来,卫瑾瑜把人推到石头上靠着,等恢复了一些力气后,自己爬上岸。

    身上肌肤几乎已经没法看了。

    要不是不想与此人有更深牵扯,卫瑾瑜非要咬几口报复回来不可。

    卫瑾瑜打量了眼四周,见谢琅那套殿前司官服叠放整齐摆放在一块石头上,走过去,拿起其中一件里袍仔细擦了擦身子,又把自己衣袍拧干水,穿戴整齐,确定没有留下任何物件后,便扶着腰,往溪流上游方向走去。

    卫瑾瑜走得慢,等终于走到宿营的地方,天际已经泛起鱼肚白。

    裴昭元和另一名裴氏子弟还在沉睡,卫瑾瑜进帐,轻手轻脚换了身干净衣袍,又把头发擦干,便也躺到床上,趁着天未大亮,迅速补个觉。

    **

    接近黎明时,谢琅头痛欲裂醒来。

    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仍置身溪水之中,方想起一点昨夜发生的事。

    他饮下那杯果酒后不久,身体便出现了一些异常反应。

    他当即意识到,那壶酒里恐怕是掺了东西,果然,片刻功夫,血脉里便仿佛被人灌了熔浆一般,火烧火燎得烧起来。

    他情知不能再待在宴席上,便寻了个借口,来到这条溪中纾解。

    可惜药性之烈出乎他的想象。足足浸泡了小半个时辰,体内横冲直撞的滚热非但没有得到任何缓解,反而有愈演愈烈趋势。

    再后来……

    再后来如何了。

    再后来,他记得他好像拽了一个十分冰凉的东西下来。

    他抱着那冰凉之物,一点点将那物吞吃入腹,体内热流终于得到宣泄……

    那种被完全包裹的触感是那般真实。

    以至于直到此刻,身体里还隐隐残留着一股难以消除的舒畅和快感。

    然而——

    谢琅环顾四周,空空荡荡,除了他,什么都没有。

    仿佛一切都只是他的臆想和错觉。

    谢琅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儿。

    他甚至下意识往肩上摸了摸,没有任何伤痕,又往臂上一摸,亦是。

    谢琅只能暂压下心中怪异感,起身上岸。

    行走间,忽觉不对,撩开衣袍低头一看,果见腰侧有几道血淋淋的抓痕。

    谢琅想到什么,快步走回到溪边,单膝蹲下,往方才置身处旁边两块石头上看了眼,果然也在石头边缘看到了几道同样的抓痕。

    谢琅心骤然一沉。

    不是他的错觉。

    昨夜他的确——

    谢琅脑中轰隆作响,如遭雷劈,僵在原地。

    那壶下了药的酒,到底是被误摆在那里,还是有人特意针对他下的?

    给他下药的目的是什么?

    既费心给他下药,便没有帮他解药的道理,所以那个人,多半是误闯进来的。

    会是谁。

    若是他猜疑的那个也就罢了。

    若是其他人。

    谢琅深吸一口气,胸口起伏,胸腔内骤然涌起无边怒意。

    他少年掌兵,昔年在北境,面对北梁人层出不穷的险恶手段都没有中过招,没想到这回竟阴沟里翻船,被人如此狠狠算计了一遭。

    委实可恨可恶。

    幕后之人给他下这种阴损之药,显然是为了绊住他,让他无法待在宴席上。

    绊住他,有什么好处?

    是针对皇帝,还是针对袁放。

    针对皇帝不大可能,毕竟昨日另有人贴身随护皇帝,除了殿前司,还有兵马司和锦衣卫在,只绊住一个他,危及不到皇帝性命。

    而且眼下猎苑一片平静,也不像出了大事的样子。

    难道是针对袁放?

    谢琅越想越不安,套上外袍,迅速往营地方向而去。蟒服一共两层,里袍显然有些湿,谢琅一时也闹不清,究竟是在溪边放了一夜,被露水打湿的,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谢琅的帐篷离御帐不远。

    已近卯时,起得早的官员已经三三两两出帐活动。

    营地里一片平静,几列玄虎卫来往巡逻,见了谢琅,纷纷行礼,谢琅心头困惑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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