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仙道第一的糟糠妻: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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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云都觉得刻苦得很,不消仙首交待,便自顾自出门替南鹊摘灵力更充沛的果子去了。

    鹤走了,人却没有。

    过了片刻,南鹊听到苏兀卿的声音:“昨日,你听到了什么?”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南鹊垂着眸看书,没说话。

    因此也没看见,苏兀卿的目光正落在他脸上。

    很是隽秀清润的一张脸,唇红齿白,还带着尚未脱尽的少年气。

    比起三年前长开了,却也瘦了些,哪怕这些日子又是高品质的灵果,又是人间老厨子做的饭菜,他这张脸颊也没有稍稍养好点。

    苏兀卿一时未语,暂时找不到开口的契机。

    昨日他未料到南鹊会听到他与掌门师兄的谈话,这里是他的居所,无人敢擅闯,因此他没有在此地设结界的习惯,若是往常有人靠近他定然能察觉,只是他并未对南鹊设防。

    何况,南鹊身上也带有他的气息。

    “我听到了。”

    南鹊忽地出声,苏兀卿稍怔,对上少年抬起一瞬的眼,“听到你们羽阙仙阁的机密事,你要将我灭口吗?”

    苏兀卿神色微变,正要开口之际,又听对方道。

    “我不会说出去的,你们放心好了。”

    他全然不提其他的事,仿佛只是留心了这一句。

    眼见少年侧过了身,背对着他,似乎是嫌今日的阳光有些晒,或者只是在单纯地表达,他承诺了,随他们信不信。

    苏兀卿也沉默下来。

    直到飞云进行完今日的摘灵果活动,它不知南鹊是因为什么事变得这般奋发上进,但可以跟藤精聊天,经过一番沟通,总算是探听出了些线索。

    不免惊讶:“仙首要走,去哪里?”

    它怎么一点儿都不知情。

    “谁知道呢!”藤精嗤之以鼻,“爱走走呗,下一个道侣更好!”

    这样的姿态,联想到仙首今日的神情,飞云不假思索地信了。

    它左思右想,还是壮着胆子挪到仙首身边,还没说什么呢,就又看到南鹊开始练习道术逐渐模糊的身影。

    情绪一上头,飞云也顾不上什么,瞪着圆溜溜的鹤眼睛道:“有句话我不得不说,仙首都三年没跟南鹊见过面,凡人寿命实在短暂,没多少个三年,如今相处这还不足两月仙首又要离开,也难怪他和您赌气。”

    这一番话它以极快的语速说完,险些咬到舌头。

    话落,鹤眼就对上道者忽地转眸看过来的视线,这次是真闪了鸟喙,整只鹤打了个激灵。

    “我,就随口一说,还望仙首不要怪……”

    话没能说完,便不敢再说了,好在苏兀卿并未说什么,只是看了它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南鹊并不知道,他这些打算趁着苏兀卿离开之前再刻苦地努力学点有用道术的举动,已经被飞云定义成了闹别扭之类的情绪。

    只感觉对方来他身边的次数来得更多了,一举一动还格外地谨慎和妥帖,偶尔看向他的鹤眼睛,还有些亮晶晶的水渍。

    “……怎么了?”

    “……没什么。”

    飞云用羽毛抹了抹那点水渍,再一眨,“料峭春寒的风沙太大了。”

    “……”

    南鹊这会儿实在没心思去拆穿这个拙劣的理由,他高强度不肯歇地练了一整天,身体疲乏得不行,也睁着眼回望着飞云。

    然而飞云却全然没有看懂。

    南鹊等了半天,只好道:“我今日的三万两灵石,还未交付。”

    “啊……”

    飞云这才想了起来,“不过今日仙首未提,要不你进去找他吧?”

    南鹊想了想,摇头:“还是你去通禀一声。”

    飞云缩了下脖子:“我不敢。”

    见南鹊目露疑惑,它又道,“我今日说话顶撞了仙首,我一想起要进去见仙首就爪子发麻,羽毛蓬蓬,想来站到仙首跟前也讲不出话来。”

    南鹊表情微滞,顿感纠结,三万灵石一日一付清,指不定明日就不算数了。

    何况他也心知,苏兀卿多半是要在料峭春寒待不了多久,现在若不兑现,日后更没人给他兑现了。

    一番思来想去,南鹊还是犹犹豫豫地推门而入,心下却是忍不住想。

    往日他不肯学,苏兀卿把灵石跟摘落叶似的抛给他,推都推不掉。

    今日倒好,他这般勤勉刻苦,苏兀卿却好似忘了一般,什么都不给。

    曲指扣门两声,方才听得里面人一声:“进。”

    夜幕渐渐沉下来,屋内点了一盏灯,苏兀卿坐在案前,没打坐,好似在看书。

    南鹊便进去了,他身量轻盈,脚步声也浅。

    进得屋内,一时也没有出声。

    一来他并不想主动开口,显得他迫不及待找对方,二来,他心中隐有猜测。

    过了半晌,终于听得苏兀卿的声音响起:

    “两日后,我会前去东海一趟。”

    果然,是这样的话。

    “我此去后,你在羽阙仙阁内的待遇不会有变化,此事我已交给师兄……”

    提到这句,他的声音顿了一下,“这一次他定然不会忽略你,你大可放心。”

    说完这些,少年也一直垂着首不曾抬起过。

    苏兀卿无端停下声。

    大概是意识到对方等着回应,南鹊才轻“嗯”一声,表示知道。

    却仍未抬眼。

    也因此,他没有看见,苏兀卿落在他身上的视线,清润秀丽的一张脸,被对方全然纳入眼中。

    此刻心里浮现的,却是飞云当时的义愤填膺。

    “……难怪南鹊会与您赌气!”

    赌气么?

    苏兀卿眼神微动,他只需微一垂眸,便能瞧见南鹊柔软的发丝,还有那温顺的眉眼。

    却在心里,落下一个“不”的否定。

    任谁来也看不出来,少年有着与外表极不相符的倔强又坚毅的内心。

    他若是赌气,必定是不会学了,偏偏南鹊反而学得很是认真,越来越刻苦。

    苏兀卿清晰又笃然的眼中,也在此时流露出了一丝丝茫然。

    这是生平头一回,他在猜测一个人的心思,却怎么也猜不中,也……不知该拿南鹊怎么办。

    南鹊不想和他交流。

    从毒发被他带回料峭春寒以后,南鹊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回复的简短声音,都是对他靠近的无声抗议,他只想离他远远的。

    哪怕这些日子待在料峭春寒修行,他与苏兀卿的交谈不得不稍多了几句,偶尔也会有眼神交汇。

    比如此时。

    南鹊终于抬起眸子,不再像之前偶有对视一眼,便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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