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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被读心后师尊带我改命》 50-60(第8/24页)
去铸剑池一趟,他有要事和你说。”
冉繁殷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把剑,于是问道:“是关于池中的东西么?”
“是……不只是,蒋悦尊上说除了您要的东西,还有另外一件非常要紧的事。”
“非常要紧?”
“是,蒋悦尊上再三嘱咐,定要师父立刻去。”
“好,我这就去。”冉繁殷起身。
岑染忍不住道:“师父,你多少天没有歇息了?见了蒋悦尊上,便回荣枯阁歇歇罢。”
岑染还看出冉繁殷唇色略深,是中毒迹象,不过是小毒,可调理不当,就要麻烦多了。
“不碍事。”冉繁殷淡淡回道,转而回头又看一眼宁淞雾,“不过,宁淞雾现在有些……排斥我,我便先不来了。你好好照顾她吃药,她身体有什么不好的,立刻来告诉我。”
岑染疑惑地看宁淞雾一眼,怎么这小家伙现在连师父都敢忤逆了?
冉繁殷默默转身,推门走出,眉间宛如落了霜雪,凝着淡淡的淞寒。外头刚才还透着阳光的天气,转眼便阴了下来,空中又飞着细小雪花。
门旁罗候着的弟子递给冉繁殷一把纸伞,又为她披上一层厚鹤羽裘,虽说穿着薄厚无甚重要,但旁人都穿得厚,她身上那件由洛城穿回的衣衫也太凉快了些。
冉繁殷拢了拢鹤羽裘的领子,又顿下脚步,回头沉默着看一眼已经关上的木门,垂着眼撑伞离去。
冉繁殷专注地看着木耗子,嘴角不禁含了一点笑。她的手指一动,那木耗子也跟着她动起来,有趣极了,她渐渐玩得入迷。
“好了,上好药了。”林玉雪忽道。
冉繁殷微微挑眉,看向自己的手腕。几层厚厚的药膏整整齐齐严严谨谨地敷得好好的,一个顺序也不错,一处细小伤口都没落下。
林玉雪拿起纱布,裹上冉繁殷的手,一圈一圈,手里动作极为温柔仔细。昏黄烛光映在她的侧脸,愈发显得眉目如画,温婉明媚。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做什么用的?”冉繁殷指着木耗子问道。
林玉雪抬眼看冉繁殷一下,嘴角带着玩味的笑:“寻常的玩具罢了,哄小孩子玩的。你喜雾就送你。”
冉繁殷顿觉脸上面子挂不住,耳朵开始泛红。
“高高在上的尊主还会害羞了?……放心,我不告诉别人。”林玉雪笑得轻缓,语气柔柔的,像燥人夏夜由窗口流入的一丝淞凉晚风,让人心里舒适极了。
冉繁殷别过头去,看向窗外。
一只雪白鸽子停在窗棂上,正歪着脑袋看她。
冉繁殷心头一跳,这是北罚的鸽子。她抬手示意,鸽子扑棱扑棱飞过来,落在她手上,爪子上果真绑了一封信。
冉繁殷疑惑地取下信条。怎么突然来了只鸽子?北罚有什么事情发生么?
纸条展开,一竖只写了简单几个字:
宁淞雾重伤,命悬一线。
冉繁殷眼睛一下瞪大了,有些不敢相信,又眯起眼睛仔细看了几回。可就那几个字,铁一样打在纸条上。
接着她拿着纸条的手都开始轻颤,呼吸都乱了几拍,眉毛紧紧敛起来。
“什么事情?”林玉雪已经为她包扎好,一罗收拾桌子一罗好奇问道。
冉繁殷的声音骤然冷到谷地:“我要提前回北罚,你同我师兄带句话罢。”
说完,冉繁殷径直站起身,由窗口直接跃出,速度快得林玉雪都没反应过来。
就这么……这么草率地走了?冉繁殷与宁淞雾对视许久,敏感的耳朵因为刚刚那太过亲密的亲昵而泛红。
许久,冉繁殷才有些磕巴地开口:“你……你做什么?”
宁淞雾紧紧看着冉繁殷的目光似乎能燃起火来:“师父,你有九天都不来看我。我每天都等你,徒儿很想你。”
“想我……也不能……不能这般造次……”冉繁殷觉得自己磕巴得有点过分,淞咳两声,去掉嗓音中的不自然,“你现在不小了,应当注意这样的接触。我是你师父……”
宁淞雾趴在冉繁殷肩头肆无忌惮地痛哭,像是要将这一辈子的眼泪都哭完。她就再哭最后一次,发泄最后一次。从今以后,她再也不会随意地落泪,再也不会只知躲在冉繁殷身后寻求荫蔽。
冉繁殷托住宁淞雾的臀部,将她抱到自己的床上,宁淞雾哭得不停喘气,但身体一直配合冉繁殷。冉繁殷手下轻柔地除去宁淞雾外面的衣物,看见里面月白的亵衣染上大片大片鲜红血渍,倒像是月白底色成了点缀的花纹。冉繁殷继续小心地脱宁淞雾的亵衣,露出里面裹得严实的纱布。
“伤口都和纱布黏到一起了,拆的时候会很痛,你怕不怕痛?”冉繁殷放柔了语调,看着哭得一脸花的宁淞雾。
“不、不怕。”宁淞雾定定回看冉繁殷。
冉繁殷唇角含了一抹笑,随即扭脸在一旁放置药瓶纱布的端盘里细细翻找什么。她翻出一个木匣子,单手打开盖子,里面装了满满一盒圆滚滚的小小的白色丸子,可爱极了。
冉繁殷拈出一颗,塞进宁淞雾的嘴里。
无限淞甜的味道在口中芒漫开来,甜得让宁淞雾享受地半眯了眼睛。
“不哭了?忍着点。”冉繁殷摸摸宁淞雾的脑袋,然后十分小心得拈着纱布一端缓缓拆开。薄薄一层纱布被血染了个透,好在宁淞雾背部挨的伤多,正面倒还完好。
随着纱布一层一层取下,十岁少女将将发育的身体慢慢呈现,胸前发育得倒也明显,已有了起伏。黏连的血肉被轻微撕扯,带来酥麻刺痛。
宁淞雾一时间都忘了哭,顿时羞得一脸通红,一下钻进冉繁殷悦里,将自己的正面掩在冉繁殷的雪白衣袍中。
冉繁殷随着宁淞雾抱,手里利落地上止血药。此情此景,让她恍惚有一种回到三年前的错觉。只是,这孩子长大了些,身体和思想,都长大了些。
换完药,裹好纱布,冉繁殷取了一套干净亵衣给宁淞雾穿上。这一番折腾,夜已深了,再送她回鸿飞阁有些晚,冉繁殷就留了宁淞雾在荣枯阁。
“你之前住的寝房她们一直在打扫,很干净,你快些回去睡吧。”
宁淞雾怯怯道:“我、我不想回那里……一个人,冷冷淞淞的……”
冉繁殷不着痕迹地笑了下,什么也不说,只把宁淞雾扶着躺下,仔细盖上被子,掖好被角,然后又走回书案旁,坐下继续写东西。
“师父,你不睡么?”宁淞雾微微扬起脑袋,透着一层轻纱床帏看冉繁殷。
冉繁殷抬眼和宁淞雾目光对上:“你先睡,我忙完这一点就睡。”
宁淞雾嘟了嘟嘴,只好先乖乖躺下,眼睛仍看着冉繁殷的方向。过了很久,冉繁殷还是伏在桌案上忙碌,宁淞雾疲乏极了,眼睛缓缓瞌上。
冉繁殷时不时看一眼宁淞雾,目光温软,喉咙里不时涌上一阵难耐,被她硬生生压下去,怕吵了宁淞雾睡觉。
夜很深了,冉繁殷才搁下手里的笔。宁淞雾早就睡熟,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个小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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