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今天犯病了吗[穿书]: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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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最该做的其实就一件事情,督促家中子弟读书。

    王映霜若有所思道:“那张恒不是想要满园吗?”

    高素之一点就通,她倏地抬头凝视王映霜,笑逐颜开道:“咱们住在这边没几个人知晓,就算张家消息灵通,也未必能够传到纨绔子弟的耳中。若是拿住张恒,就能跟张家讨价还价了。”这就是不让子弟读书的下场了,有的人脑袋像是长在屁股上。

    话不必说尽,王映霜见高素之明白了,便莞尔一笑。

    满园是高满的产业,高素之只是作为客人借住在此处,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满园沾上酒囊饭袋的味道。她要做的事情也简单,就是捏造个很普通的身份来混淆视听,让张恒觉得满园的主人是个能轻而易举拿捏的、没有背景势力的人。

    正常人看了满园的规模就知道不简单,偏张恒要往上头撞,就他这脑子,肯定聪明不到哪里去。

    在高素之让人去“诱惑”张恒的时候,顺便打听到了一个消息。她说张恒好端端的怎么打起满园的主意来,原来是想用它巴结权贵子弟呢。

    “元养心在苏州,张恒想要将满园赠给元养心,借以讨好元家呢。”高素之对着王映霜说,唇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

    元养心是陈国公元尚同之孙。

    元尚同对他寄予厚望,没让他门荫出仕,而是坚持让他走贡举之路。在进士及第后,元尚同也没动用手中权力让他能够快速入朝,而是打发他四处游学。要知道这是古代,虫豸蛇虺、豺狼虎豹都是要命的,为了磨元养心这块璞玉,元尚同费了不少心思。

    在剧情中,元养心没有回到长安,他在半道被山贼刺死,时间似乎就是泰始二十一年?这导致陈国公府上子孙开始争权夺利,根本没用高望之费劲,就自内部轻轻松松垮了下来。

    陈国公府上的立场非一般坚定,再加上身份背景,高素之确定他们是不能用。

    元养心的死,高素之不会干预。但要是能利用一二,她也不会客气。

    王映霜轻呵一声:“他倒是挺会想的。”转眸凝视高素之,片刻后,她又说,“张家有人在京中、地方做官,可未必能跟勋贵们走到一起去。张家想要攀附陈国公府,是他们自己的意图,还是窦家在主导呢?”

    毕竟窦家也是勋贵出身,在被泰始帝打压到几乎灭族前,也是能和元氏分庭抗礼的。

    “这就说不好了。”高素之说。剧情里的窦世显在这一阶段并没有举措,可蝴蝶翅膀扇动,兴许变数就此诞生了呢。

    刺史府中。

    窦世显得到齐王长史带来的话,露出一副很费解的神色来。不管是刻印棉花种植图册还是另外找人耕种,都让他想不通。他这府上不是已经准备妥当了吗?齐王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难道这就是齐王疯症的体现吗?他想跟齐王商议,可齐王不露脸,不住官舍不住邸店,行踪成谜,他根本不知道人在哪里。

    窦世显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长史和司马已经先行称喏,算是应承了此事,开始安排人手去挑选农户了。

    棉花种植一事早在当地豪族的耳中传开了,他们费劲地往里头安插人选——会不会种地倒是其次,主要是看看棉花到底怎么一回事?但凡出现一样新事物,他们的第一打算就是将其独占了,如此才能将利益推到最高。可齐王不接受刺史府上安排的人,宁愿自个儿花钱去雇佣农人。

    窦世显才回家,椅子都没做热,就听到几个关系还不错的亲友携手上门拜访。窦世显哪会不知道他们打什么主意?将人请到屋中来,客套寒暄一阵后,对方直截了当的表明来意。一是问棉花事;二是问家中女眷如何能得见王妃;至于最后一点,提的是印刷坊刻本的事儿。话语间隐隐有责备窦世显之意。

    窦世显也是无奈,他除了齐王刚抵达时瞥了一眼,便没再见到过对方身影。至于王妃——他家夫人都无缘得见,他哪里知道有什么路径。

    “棉花事就不说了,印坊那动了起来,我等的人都被齐王驱逐了。她怎么能如此霸道?”

    “府君不会是拨钱给印刷坊了吧?”

    “这才开春,一年来要用钱的地方多着呢,哪能砸在那些没意义的事情上。”

    ……

    你一言我一语的,根本不给窦世显说话的机会。窦世显木着脸听,苦笑道:“州县中哪有钱?”

    “难道齐王自己出钱雇佣人?”来客一愣,纷纷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来,这钱砸下去最后可没有收成的,齐王会做这样的事情?不会到了最后,还是要州县甚至是本地大族来填补吧?

    窦世显没说话,心想,他怎么知道齐王到底打什么主意?齐王是长安来的使臣,又都督苏、越、扬等六州军事。她在京中时这差使算遥领,可都来到苏州了,就有一定的实权了。他一个刺史能做什么?他也摸不清圣人的意思,到底是磨砺还是放逐呢?

    敷衍一阵后,窦世显送走客人。

    可才坐定,耳畔便响起一道清澈的声音。

    “阿耶怎么能跟他们学目光短浅?要是年老痴呆了,那就早点辞官吧,我真怕我们家人被你害死。”

    窦世显一股血气顿时向上逆涌,猛地抬起头就看到从屏风后绕出来的窦山君,也不知道她藏在那儿多久。“不孝女!”窦世显叱骂一声,心里头十分后悔。当初见着女儿神异,便对她百般宠溺,她想学什么便由着她去,然后……然后就养成这种桀骜不驯的性情。“你懂什么?!”窦世显猛地一拂袖。

    窦山君把窦世显的斥责当作耳旁风,她冷哼一声说:“早劝你推进印刷坊了,偏不听。靠着地域的差异,将刻本的价格抬高谋取利益能有多少?这阳奉阴违的事情传到长安,窦家怕是没人再奉血食了。”

    窦世显:”……“他气得脸色发白,这女儿何止对他忤逆,眼中也没有祖宗的存在。

    窦山君看着窦世显摇摇欲坠的身影,眼神逐渐变得可怜他。那几个利欲熏心的人,凑在一起都拼不出一个脑袋来。摇了摇头,窦山君说:“齐王为什么多此一举?还不是防着你们?棉花在苏州先试验,难不成以后只在苏州吗?棉衣能够御寒保暖,如此重要的东西,圣人会希望它变成贡品那样稀有吗?用脚趾想想都不可能啊,圣人想要的恐怕是千万之数呢。”

    有的人在计较家中利益,有的人眼光则是放到各州府,怪不得一辈子都出不了苏州呢。窦山君暗想道,对于老父亲她也没什么同情心,不遗余力地刺激他:“跟你们说话简直是凌辱我的口舌。我看阿耶还是歇下吧,让我着官袍替你坐镇刺史府好了。”

    窦世显:“你、你、你放肆!”

    “做人不要这么小心眼。”窦山君语重心长,“我这是为了咱们窦家好。”

    说完这句话,没等窦世显再骂她,窦山君已经一甩手,迈着轻快的脚步从堂中出去了-

    以官府的名义是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一个“役”字就能招来免费的劳工,更何况高素之愿意出钱供他们吃喝。齐王长史跟着张文宣一行人才下各县没多久,便已经招足了人选。

    “其实不必给工钱。”州中的佐吏对着齐王长史道。

    齐王长史道:“看顾棉花不是三两日的事情,得三到四个月。力役也就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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