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炮灰只想咸鱼[穿书]: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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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臆念。

    如今就在眼前,被他这般触碰着、占据着。

    褚寒峰注视着余丞的眼睛,明明才过去不久,他就已经开始想念眼前人眸色散乱时,漫起暧昧潮意的眉眼。

    “说起来,”褚寒峰低声道,“你是真的很容易害臊。”

    “臊你……”

    余丞稍顿,好不容易才稳住声音:“这怪谁?怪我吗?”

    褚寒峰坦然回:“怪我。”

    余丞理直气壮:“撩拨归撩拨,你居然来日我!”

    褚寒峰:“……”

    一时无声。

    褚寒峰默了半秒:“……你不来日我,那我只好……”

    瞧着余丞近乎恼羞成怒的表情,褚寒峰及时打住,没继续说下去。

    余丞绷着脸,一时也没吭声。

    确实如此。

    一开始褚寒峰近乎诱哄着,什么都依他,什么都顾着他,还跟个高冷妖精似的问他要不要试一试。

    试试?

    怎么试?

    余丞被问的有些懵。

    这东西超过了他的知识领域,也着实没研究过这些……

    虽说以前不是没听过,算是一知半解,但若真实践起来,余丞还是免不了心里发虚。

    不然就不会喉头发紧地愣在原处,眼睁睁瞧着不断逼近身前的褚寒峰,听褚寒峰又问:“或者……要不我来?”

    靠!

    鬼知道他当时是怎么默许的!

    怕不是瞧着那张长在自己审美点上的脸迷了心窍,彻底在对方的诱惑下失了魂,所有理智彻底沦为虚无。

    虽说整个过程,也足以称得上是享受……

    可余丞一想起自己哼哼唧唧喊褚寒峰的名字,甚至到了最后,渐渐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咕哝个什么劲,连吐息都是颤的……

    就很丢人!

    简直是丢大发了!

    但人不可以一蹶不振,余丞强撑着困意从床上爬起来,准点到了剧组。

    妆造时张云驰还特意赶来问候了几句,尤其是发现余丞险些盖不住的眼下乌青时,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听说你感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余丞掠过张云驰,远远对上褚寒峰的眼。

    褚寒峰已经换上了戏服,高高拢起的马尾显得意气风发,此时此刻正斜倚靠在墙角,静静注视着他。

    余丞表示:“挺好的,精力充沛。”

    毕竟其它倒还好……

    就是坐着有点……一言难尽。

    和张云驰谈话的间隙,余丞埋头给褚寒峰发消息:

    【余丞】:你完了。

    下一秒,褚寒峰也低头拿出手机。

    【褚寒峰】:想以牙还牙?

    【余丞】:不行?

    【褚寒峰】:那期待一下

    【余丞】:你滚

    褚寒峰嘴角的弧度没掩住,抬眸再次望过来。

    有一瞬间,余丞忽然有种四周风动的错觉,吹得人心头一悸。

    不过多时,手心一震。

    余丞解开手机锁屏,垂眸看去。

    【褚寒峰】:所以我追到了吗?

    【余丞】:什么?

    等了几秒。

    【褚寒峰】:我的太阳。

    都说月亮穷尽一生都在追逐。

    可褚寒峰偏偏觉得,他追逐的,该是太阳才对。

    那个人在哪里,光就在哪里。

    那是一切意义的所在。

    这么想着,褚寒峰等到了某人意料之中的回答。

    【余丞】:追个毛线!

    【余丞】:你是夸父吗?

    褚寒峰不由自主地抬了下眉,笑意慢慢自嘴角攀上眼角眉梢间。

    他知道,他终于追到了他的太阳。

    独属于他的,唯一的光。

    他终于追到了他的太阳

    那个人在哪里,光就在哪里

    第 90 章

    日升月沉, 周而复始,日子转眼就入了冬。

    如外界所传一致,张云驰拍戏都是以年为计算单位的,除夕夜余丞穿着戏里的狐裘大氅, 蹲在松树下的雪地里, 远远望去像个粉雕玉砌的白色雪人, 花絮师特地将这画面多录了几秒, 又转向褚寒峰的方向。

    褚寒峰正陪着张云驰回看前几分钟刚刚拍摄好的片段。

    向来人畜无害的废太子终于在功败垂成之际, 展现出歇斯底里的疯狂姿态,明明只一步之遥了——不过一夜,他便能得偿所愿,站在权力的巅峰睥睨众生。

    视频画面中是余丞近乎偏执的神色。

    明明皑皑白雪将对方本就赏心悦目的脸部线条衬得更加柔和, 偏偏在扯唇嗤笑间,连眉眼神态都染上了几分本不该有的邪气,眸色浅淡的笑眼就这么微抬着, 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人看了极久,久到眼睫上都飘落了星星点点的雪色, 才很轻地眨了那么一下……

    “瞧我养出的狼王,吃饱喝足了,就开始惦记起自己不该惦记的东西, ”余丞的眼里映着松山冰雪, 映着眼前人冷如寒霜的脸, “不过是头畜生!”

    他忽地抬手,攥紧了那把抵在自己喉间的锋利剑刃。

    这人干净、瘦长的手指本就被冻得发红,自白皙的肌肤下透出灼人的粉色, 稍微收力,温热的血迹便顺着指缝渗出来, 沿着发凉的剑尖滑落至层层霜雪上漫开,像前一天对方折下又随意丢弃的红梅。

    “杀啊……杀了我!”

    余丞的手背绷得很紧,现出明晰青筋,说着说着,竟又低低笑出了声:“杀了我,就再也没人知道你落魄时屈膝卑躬的丑态,没人知道我随意赏了你一口饭吃时,你那感深肺腑的样子……”

    “拎着我的脑袋去向你那好皇帝求赏,太子式微,大哥又是个哑巴,说不定你争把气,熬到他病死,连江山都是你的,”余丞笑道,“你看,我早说过了,从一开始我就是弃子,从一开始就没有人站在我这一边。”

    “包括你也是,口口声声说着连命都是我的,到头来,还不是要拿我来保命。”

    余丞似笑非笑偏了下脑袋,有风雪猝然吹来,拂起他脸侧的青丝长发,扫过轻轻开合的唇缝——

    “没人能从局里挣脱,等我这废太子没了,还会有下一个。”

    “你说对吗,哥哥?”

    ……

    四周一时没人出声,直到副导演啧了一下,打趣开口:“要不是知道这小子下一秒就要夺刀,拼死一搏解决自家老爹的私生子,连我都要差点被说动了。”

    张云驰将这番镜头反复重拍上十次后,这回终于满意点头,又去问褚寒峰的意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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