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夫子科举日常: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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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听闻本县县试通过了三十余人,特来为各位学子贺喜。”

    学子们又一次站起来,作揖行礼,“多谢陆大人。”

    周自言作为前排的学子,也不得不站起来,直接与那位陆明学四目相对,“多谢陆大人。”

    陆明学原本还在点头,一与周自言相视,立刻像被卡住脖颈的鸭子,动弹不得。

    他是本地的巡察,偶尔听过马鸣沟的周夫子大名。

    此次过来,就是冲着这位案首来的。

    只是这位周夫子……怎么、怎么和京中那位大人用着同样一张脸……

    周自言无奈地扯起嘴角。

    陆明学到底老练,只一瞬便收好表情,状若无事。

    道完谢,大家将将落座。

    钟知县叫住周自言,向陆明学介绍道:“陆大人,这位便是本次县试的案首,马鸣沟周自言。”

    “陆大人。”周自言在这种可能掉马的时刻,反而不慌了,他态度清飒,不卑不亢,“在下周自言,现在是巷子里一小小夫子。”

    周自言用的自然是学子作揖礼。

    可陆明学只要一看到周自言那张脸,就立刻坐立不安。

    太有杀伤力了。

    陆明学左右手不知道放到哪里才好,只能交叠相握,“原来这便是本次案首,不错,甚是不错。听说本次县试还通过了一名小学子?是哪位啊?”

    钟知县不用搜寻,直接在周自言旁边找到正襟危坐的宋豆丁,笑着把宋豆丁叫起来,“陆大人请看,这便是本次县试最小的学子,马鸣沟宋家宋镇声,年仅七岁。”

    钟知县笑意满满。

    周夫子与宋镇声,现在都是他治下的骄傲。

    宋豆丁立刻像弹簧一样弹起来,“陆……陆大人好!”

    天呐,比知县大人还大的官,他可得好好表现!

    笑容,一定要带上大大的笑容!

    宋豆丁穿着柿红对襟长衫,外套褐色无袖比甲。

    比甲上团圆鱼纹活灵活现,配上宋豆丁合不拢的笑容,直叫人甜到心里去。

    陆明学觉得这小孩子甚是讨喜,“哦?!果真是小学子啊。”

    继而发现这个小学子与周自言坐在一处,又多问了一句,“他与案首的关系是?”

    周自言摸了一下宋豆丁脑后的小揪揪,“禀大人,宋镇声是周某的学生。”

    宋豆丁仰头笑笑。

    陆明学脊背挺直,好像明白了什么,“……难怪、难怪……”

    难怪七岁就能考县试了!

    周自言:“……”

    陆大人,你不要自己胡思乱想啊!

    廖为安则在一旁折扇挡脸,笑得差点背过气去。

    这位小陆大人,他也曾在庆京省见过,没想到又能在马鸣沟再相遇。

    妙缘,真是妙缘啊!

    不过,这对于想要隐瞒身份的周夫子来说,大抵是孽缘了。

    酒过三巡,闲话渐落。

    钟知县叫来随场侍候的丫鬟,将提前准备好的印本发了下去。

    每场科举通过的考生,他们的答卷会被官府统一印成印本,流于各大书舍,供其他读书人选阅。

    这是科考结束都有的惯例。

    于公是为了共同学习,共同进步,于私是为了考生本人涨名气,成名士。

    所以并无学子不满。

    周自言翻开印本,这印本第一页,斗大的字迹写着‘马鸣沟周自言’六个大字。

    上一次有这样的印本,他用的还是原身的名字,现在印上自己的名字了。

    周自言指尖摩挲墨痕,分外怀念。

    原来自己的名字出现在这上面,是这样的感觉。

    宋豆丁翻了好几页,终于在中段找到了自己的名字。

    “哇……”宋豆丁小心翼翼的反复翻页,怎么也看不够,“夫子,原来我的名字印到本子上,这么好看啊……”

    ‘马鸣沟宋镇声’,只有六个字,却叫宋豆丁看得心潮澎湃。

    他真想让这六个字,能一直印到会试,乃至殿试!

    钟知县看着印本,感慨道:“陆大人,这位周夫子思维之妙,难以言说。其胆量,也实为大胆。你瞧他这几场写的阐述,竟从四书理论,联系到家国经济与读书的关系。”

    钟知县判卷子时,见过太多花哨无实物的内容。

    再要不然就是溜须拍马,无病呻吟。

    唯有周自言的卷子,让他眼前一亮。

    周夫子在头场时写得还留有余地。

    可后面几场覆试,一番比一番尖锐,最后直接点出‘唯有读书,方能自救’的概念。

    他用词犀利,典述清晰,从格式到落款无一处错漏。

    但凡稍微改改其中个别用词,就能直接当成一份奏折呈上去。

    此前寂寂无名的一名小夫子,能有这等笔力和胆识,实在难以想象。

    陆明学只翻看了周自言的卷子,粗略看了两眼,便笑了。

    “钟知县,这才哪到哪。”

    从卷子上不难看出,这位大人还收着力呢。

    谢金玉捏着手中印本,愤恨又怨怼地看着周自言。

    “……上天不公,不公!”

    先前因为周自言的一番话,谢金玉的事迹被闹到廖掌院那里。

    从那天起,他便禁足家中,直到县试前一个月才放出来。

    被关起来的那几个月,谢金玉只要一想到被山长和掌院批评的场景,就犹如万虫啃咬。

    若不是出不去,他早就将这个周夫子砍杀八百遍!

    可这位周夫子,竟然还能考到案首,他凭什么!

    自己自小便跟着夫子学习,后又有大儒教导,最后案首却是一个从来没听过的人,上天真是不公!

    “知县大人。”谢金玉起身,恭敬作揖,“在下马鸣书院学子,看完案首之作,心中思绪万千,想与案首好好讨教一番。”

    钟知县办这个庆功宴,除去庆功,也有让诸位考生互相交流的意思,自然欣然同意,“只要周夫子愿意,那便请吧!”

    在场学子一听,可以与案首之人讨教,立刻竖起耳朵。

    廖为安暗道不好,出来打圆场,“这才什么时候,大家都在乘着酒兴吟诗作赋。二位探讨自然要选个安静的地方,改日,改日吧!”

    他知道谢金玉与周自言的矛盾,一眼看出谢金玉这是私仇所致。

    这等睚眦必报之人,若是闹出什么乱子,最后名声毁坏的只有马鸣书院!

    周自言刚喝了两杯酒,就遇上这种事,只能放下手中杯,站起来回应谢金玉,“难得谢学子有如此好学之心,周某必定知无不言!”

    来吧来吧,不就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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