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师尊成了修真界白月光: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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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容澄笑容顿在脸上,疑惑地回头,和鹤面面相觑。

    少年心心念念了十几天的人径直进了卧房,脸色冷凝,反手将门一关,是不见客的意思。

    就是那一瞬,林容澄从他脖颈上看到了没来得及遮掩的红痕。

    不是普通擦伤的痕迹,是被吮咬舔舐后的熟红,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其中缱绻。

    林容澄宛如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心底全是不敢相信。

    谁?!

    谁敢这样对他的师父?

    林容澄注意到的,鹤自然也能注意到,他眉毛拢起,知晓林长辞不寻常的暴躁定然与脖颈吻痕有关。

    公子竟在宗内被人侵犯了。

    这个猜想过于骇人,他走到门前,试探性敲门道:“公子。”

    过了一会儿,里面的人冷冷命令道:“出去守住门口,别放任何人进来。”

    纵使鹤十分担心他,此刻也只从命:“是。”

    屋内,林长辞调息片刻,好不容易平复下心中怒气,眼前一阵阵地发黑。

    他无意擦了擦嘴唇,衣袖碰到唇上破口,又激起了细小的疼。

    林长辞闭了闭眼。

    当真荒谬,温淮究竟是何时对他产生这等心思的?

    大约是方才的事太过颠覆他心中对温淮的印象,忆起往昔,察觉那时温淮便已有许多奇怪之处,这也不对,那也不合,乱糟糟地纠缠在一起,叫他越想越是烦躁。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等境况?林长辞自问在传道授业上一视同仁,教出的徐凤箫、杨月华和若华等人分明十分正常,怎么偏偏到温淮时,便教成了一棵歪脖子树?

    林长辞攥紧了手掌,心想,也许他并不是个合格的师父,徒弟的歪念如此明显也未能察觉,不仅未将其扳回正道,反倒叫其越陷越深,最终在情毒的催发下做出这般不堪入目之事。

    他又是抵触,又是自责,心中郁躁地思虑半晌,仍是一团乱麻。

    内室的安神香燃至尾声,他才勉强松懈下来,扯开衣襟一看,温淮留下的秽乱痕迹遍布胸膛,许多处被吮得红艳极了,还有几个颇深的牙印。

    林长辞此刻没有心情涂药,遂眼不见心不烦地合上衣襟,又生起了气。

    早知温淮中了情毒,警告他时,他便该离开了。不,也许他根本不该去寻,就在连廊等着白西棠不好么?随侍弟子会替他送药,二人不相见,也就不会横生波折。

    可是……林长辞皱紧了眉,扪心自问,他不去,便能当温淮的心思从未存在过么?

    ……

    鹤如约守在檐下,林容澄说什么也不要走,沉默莫名弥漫在这一方庭院。

    林长辞的卧房没有传来任何声音,二人心照不宣地互相对视一眼,又安静地回过头,心里猜测着那个最有可能的人选。

    夕阳即将落下时,扫花庭外果然出现了一个人。

    他脱去了上半身衣裳,背后负着长鞭,跨过门槛后,被鹤拦在廊下。

    温淮对他行了一礼:“师叔。”

    他这般打扮,再联想到林长辞脖颈红痕与暴躁的态度,任是再迟钝的人,也能察觉出他们之间发生了何事。

    鹤有些难以相信,皱眉质问道:“你……你竟果真对你师尊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温淮垂眸,下摆一撩便在庭前跪了下来,低声道:“请师叔代我通报师尊,说温淮前来请罪。”

    荒唐,真是荒唐。

    鹤定定地看了他一眼,沉声道:“你且候着。”

    他转身进了内室,温淮跪了半晌,抬眸见林容澄还在看着他。

    少年还不会掩饰情绪,眼底充满了冷酷的敌意。

    “你碰了他?”林容澄冷声道:“你怎么敢?”

    他语气全然摆脱了平时痴傻的缓慢语速,说气话来和常人似乎没什么两样。

    温淮此来虽是请罪,但并不买这个师弟的账,瞥他一眼,淡淡道:“你呢?难道你没有那种心思?”

    林容澄被他戳中了心事,脸上心虚一闪而过,立刻怒道:“我和你怎会一样?反正……反正我不会惹师尊这般生气。”

    温淮冷冷一哂,像是反驳,又像是自嘲道:“没什么不一样,无论哪种,师尊都不会接受。”

    他求不得的月光又怎会甘愿落入别人怀中?

    林容澄对这个事实无言可辩,心头起了无名火,再一看他觉得十分碍眼,索性不再自找没趣,气冲冲地迈下阶梯离开回廊。

    又过了一会儿,鹤从内室出来,对他道:“公子不愿见你。”

    闻言,温淮脸色一白,知晓事情还是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了。

    他什么都不怕,唯独怕林长辞将他逐出师门。

    这段师徒缘分本就是他拼了命强求到手,若被逐出去,那他与林长辞之间唯一的牵绊便没有了。

    温淮直直盯着地面,执着道:“多谢师叔,我可以等,师尊何时消了气愿意见我,我便等到何时。”

    他在此长跪不起不是个好事,林长辞如此怒气冲冲地回来,不许任何人进扫花庭,本就不想声张。

    若有任意弟子路过,见他跪在廊下,定会猜疑,到时候林长辞的苦心便作废了。

    鹤取下他背后的长鞭,道:“身为师叔,亦是你的长辈,我替公子训你,你可服气?”

    温淮垂头,低声道:“但凭师叔发落。”

    得他这话,鹤便举起长鞭,狠下心抽了第一下。

    “啪!”

    带倒刺的长鞭抽在背上,即刻多了一条血痕,温淮一声不吭,挺直了脊背,任他继续挥第二鞭。

    “啪!”

    又一道血痕出现,与第一道鞭痕斜斜相交,血珠滚滚落下,浸湿了衣带。

    “啪!”

    “怕!”

    ……

    待五十鞭打完,温淮的背上已是鲜血淋漓,看着可怖,一道道伤痕斑驳交错,与旧伤交叠在一起,宛如以血铺就的画布。

    鹤本就是为给他深刻的教训,下手带了灵力,一鞭鞭打下去,留下的绝非只有皮肉之苦。

    待鹤放下长鞭时,温淮额角已疼得渗出许多冷汗,却没有丝毫抱怨,给鹤恭恭敬敬磕了一个头:“多谢师叔管教。”

    鹤观他神色固执,脸色发白,依然不肯离开,心中暗叹,将鞭子扔到一边。

    一个两个都如此倔强,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罢了。

    他道:“你既想等,我便再替你给公子传一回话。”

    第48章 刺心

    “不见。”

    林长辞并未过多理会,心口疼痛,亦怕烦躁更甚,独自在卧房内闭关。

    神魂上的伤口隐隐作痛,不算难捱,但如万蚁噬心,疼痛绵密地涌入脑海。

    他喝了一口灵酒镇痛,在榻上盘膝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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