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对我难以自拔: 79-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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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改动。

    会议室里一时间没有人说话。

    “秦队长,你有什么看法?”冯路行看向左手边一位青年男子。

    行动小队队长秦不吝,戴着一副平光眼镜,笑起来像只狡诈的狐狸,“我没什么意见,都听冯处的。”

    冯路行微微颔首,目光转向另一人,“司队长?”

    被叫到的人抬起头,脸上覆着半张面具,只露出形状姣好的唇和流畅的下颌线。

    司麒言简意赅道:“没有。”

    “散会!”

    司麒慢悠悠起身,等其他人都差不多走完了才不紧不慢往外走,他刚走到大门口时,突然被叫住。

    “司队!”

    司麒闻声转头。

    叫住他的是后勤处的工作人员,小张。

    小张也不拖沓,立即说明来意,“您和秦队的队伍还缺人吗?训练基地那头三天后有个选拔,您二位可以过去挑一挑。”

    司麒还没说话,走在前面的秦不吝先开了口。

    “小张,还真得多谢你!上次行动我队里伤了几个,还担心这次人手不太够,正打算补充点新鲜血液。”

    秦不吝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听得人心里舒畅。

    司麒淡声道:“知道了。”

    小张朝他们点点头,笑眯眯同他们告别。

    秦不吝带领的烈焰小队和司麒带领的飓风小队是特勤处战斗力最高的两支队伍,小张既然特意过来跑一趟,那就意味着三天后的选拔赛上估计会出现不少好苗子。

    与此同时,训练基地——三百米外的临时救助所。

    程叙躺在一床铺盖上,眼珠子四处转动,打量这处简陋的屋子。

    他有点想了解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但被人从废墟底下挖出来之后,他就陷入了昏迷,直到现在才醒过来。

    浑身上下都僵硬无比,仿佛被人喂下某种限制行动的药物,只有一双眼睛尚处于自由状态。

    他睁着眼盯着天花板看,角落里有一只勤勤恳恳正在织网的小蜘蛛,爬呀爬,好不容易废了半天劲才织就一张像样些的网,蓄势待发地蛰伏在一旁等待自投罗网的猎物。

    程叙安安静静看它织完网,看它准备狩猎,实在看无可看,终于听到一点声响。

    门帘被来人掀开——这是一件连扇门都没有的房子。

    “吭——”

    大概是碗或者杯盏之类的物体。

    一道稚嫩的童音响起,语调恶劣,“喂?死了没有?!”

    程叙的正上方突然出现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蛋,扎着冲天辫,皮肤晒得有点黑。

    程叙静静和他对视,“没死,好着呢。”

    那小孩翻个白眼,“那就好,你要是死了,可没有人付医药费。”

    说罢,他支着手,另一只手端起一碗黑乎乎的药,“快点,把这碗药喝下去。”

    胃里有点烧,嘴里干得发咸,程叙配合地张开嘴,把那碗药一饮而尽。

    那小孩看他一滴不漏地喝掉,满意地点点头,口中念念有词,“药材,两千三百五十四元。”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约莫只有十岁左右的小孩,动作利索地收拾桌碗,头也不抬道:“你叫我向哥就行。”

    程叙:?

    “向哥?”

    小孩酷酷地应了一声,嘴角微微翘起,显然是因为被这么称呼有些暗爽。

    “你现在总共欠了八万块三千五百七十四元,要在三个月之内还清。”

    在昏迷之中背上巨额债务并且此时身无分文的程叙:

    “这些债务是不是不太合理?”

    向哥说:“每一笔账我都记下来了,光你身上的绷带就价值三万块钱。”

    虽然还不清楚目前的处境,但程叙已经意识到,这地方好像有些通货膨胀。

    难怪程叙总觉得自己动弹不得,原来是全身上下都被缠满了绷带。

    王哥收拾好药碗,却没走,坐在床边问程叙,“你怎么在那个地方?”

    “哪个地方?”程叙也很想知道。

    “你不知道吗?前些日子凌云山发生了山崩,搜救队过去的时候只挖出几具尸体,这都第五天了,两个巡逻的走到那片废墟居然发现了存活的生命迹象。”

    后面的话不用他说程叙也知道——这个生命迹象就是他。

    所以说,醒来时好像被一座大山压在身上,也不是错觉。

    向哥继续说,“而且你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居然恢复得这么快,这才第二天你就醒过来了,我阿公说这个伤势至少需要一星期才能恢复呢。”

    程叙若有所思,“你阿公是替我看伤的人?”

    “那当然,要是没有我阿公,你早就一命呜呼了!”向哥颇有几分得意,“你可要好好报答我们,给我们当牛做马干活抵工钱。”

    程叙:“……当牛做马一个月的工钱是多少?”

    向哥理所当然道:“三千块,食宿费另算。”

    好家伙,凭这高昂物价,三千块能不能养活自己还难说,要真是给这小孩家干活,债务怕是会滚雪球一样越积越多,就算干个好几辈子也还不清。

    “向天歌,你又躲哪儿偷懒呢?”

    门外传来一声呼唤,声音有几分苍老。

    “说了多少次!别喊我大名!”向哥急急忙忙捧起药碗,扯着嗓子吼,“没偷懒!这就过来!”

    小孩连声招呼也没打,飞快掀起帘子跑出去。

    徒留程叙躺在床上干瞪眼,无聊到又开始看那只勤勤恳恳的小蜘蛛织网。

    好在没多久,帘子被人掀开,来人脚步声苍劲有力。

    程叙猜想是向哥口中那位阿公。

    “咦?臭小子真没骗我,这么快就醒了。”老头须发花白,一张脸像风干的树皮,满是岁月留下的沟壑。

    程叙艰难地转动眼珠看向他,“老爷爷,多谢你救我。”

    老头说:“大恩不言谢,别想打感情牌赖账,你现在欠我们家八十万,要在我们家干22年活抵账。”

    ……原来空口敲诈是家学渊源。

    程叙挣扎道:“刚才那小孩说我只欠了八万三千五百七十四元。”

    有零有整,比老头狮子大开口说出的金额有信服力多了。

    向老头一噎,嘀咕道:“这个臭小子……”

    “我年纪大了,不眠不休才把你救回来,你好意思只掏些药材费吗?我孙子还那么小,为了照顾你都好几天没歇息了,人工服务费七十五万元整,加上药材费,抹个零优惠算你八十万元,老头子不黑心,你留下来干几年活也就差不多了。”

    要不是刚刚向天歌说他一个月三千,食宿另算,程叙就相信这番说辞了。

    向老头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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