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句话,主角受为我抛弃孽徒: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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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虚弱,需要一段时间适应温度才能离开。兰山远摸着他逐渐滚烫的额头,眼中终于掠过丝焦躁。

    见着问泽遗的手能动弹得利落些,兰山远扶着问他,缓缓揭开披在他身上的狐裘。

    问泽遗的四肢冷得痉挛,浑身的热度都集中在前额处。他吸入太多冷气,肺部受的损伤最大,兰山远只能小心地揽住他。

    他身上很冷,像是接受不了任何温度。

    伴随着头部阵痛,问泽遗意识逐渐模糊。

    他抓住兰山远的手腕,不知过去多久,兰山远将他扶着起身。

    吱呀————

    屋门大开,光线刺得问泽遗闭上眼。

    该走了。

    可他实在走不动了。

    兰山远因为身高不够,不得不弯下素来直挺的背脊,谨饬地背起他,踏入明媚的夏日之中。

    鸣鸟啁啾,绿叶茂盛,可路边萎靡不振的夏花同问泽遗一样,还记得风雪曾经来过。

    原本极短的一条路变得格外漫长,他的意识沉沉浮浮,肺部被挤压得生疼。

    像是潮湿的棉花,被压出水泡。

    可问泽遗觉得倒也不是很难熬,至少兰山远自始至终都在他的身边。

    察觉到背着他的人浑身都在发抖,问泽遗心脏抽疼。

    兰山远比之前能自持的多,他现在看着冷静,不代表他心里就不煎熬。

    可他太累了,也说不出话来。

    “师兄,我、睡、会。”

    就一小会。

    他摩挲着兰山远的手背,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不甘心地闭上眼。

    再度醒来,他已躺在兰山远的卧房里。

    不知是朝霞还是晚霞落了半边天,屋外已经平静无风,可窗户还是被兰山远关得严实。

    床头的药碗已经空了,不知兰山远是用何方法,把药灌进昏迷的他嘴里。

    高烧刚退,他还发着低烧,只能安安分分躺在床上。

    晚饭怕是吃不成,这几天都得在喝药喝粥中度过。

    问泽遗在心中叹了口气。

    他还没回过神来,兰山远拿着刚熬好的汤药推门而入。

    两人四目相对,却都没说出话来。

    兰山远看到他,暗沉的眼中略微带了光亮。

    他身上染着血的衣服还没换,模样也是难得的狼狈,怕是一直寸步不离守着他。

    “师兄。”还是问泽遗喊了声。

    “几时了?”

    他嗓子能发出声,就是怎么听怎么怪。

    “离卯时还差两刻。”

    兰山远的声音还算平静,可衣衫凌乱,模样是难得的狼狈。

    问泽遗蹙眉:“我睡了多久?”

    卯时,至少都是第二日了。

    “大半日。”

    兰山远将药端到他嘴边,倾身上前,一勺一勺小心地喂。

    “那岂不是初选快结束了”问泽遗睁大了眼。

    “我已经醒了,师兄是否要去山门处看看?”

    兰山远昨夜肯定没离开过他身边,宗主缺席半程初选,难免会有些不长眼的人编排兰山远。

    “初选不是要紧事,你肺部炎症严重,随时可能再度发热。”

    兰山远又舀了一勺药:“你先喝药。”

    问泽遗识趣地张开嘴。

    心神不宁容易导致病情雪上加霜,也容易导致关窍的封印松动。

    既然说服不了兰山远,还不如放宽心不强求。更何况,他也想和兰山远呆在一起。

    费劲喝过药后,兰山远一语成谶。

    问泽遗果然又开始发起热。

    他裹着被子靠在兰山远身上犯迷糊,说了堆自己都听不懂的胡话,又过去四个时辰。

    等到再度清醒,他发了一身的汗,精神也好了些。

    算算时间,上山的年轻修士们该去检测灵力了,可兰山远依旧没有去主持大局的打算。

    他抬眸,一深一浅的眼中只有问泽遗憔悴的容颜。

    问泽遗接过兰山远手里的汤,尝了一口,皱了皱眉。

    以为把炖烂的人参拿出来,他就尝不出人参味?

    “师兄,我想看他们检测灵力。”

    问泽遗本就全无胃口,他抿抿唇,压下满嘴药味,转移注意逼迫自己喝下去:“我们去不了,也多少要了解些情况。”

    “可以,但你要趁热喝汤。”

    兰山远看出问泽遗对人参抗拒,却只能狠下心。

    “好。”

    问泽遗眼睛一亮,喝汤的速度勉强快了些。

    他忍着恶心将空碗放回桌边,随后裹紧被子,期待地看向兰山远。

    兰山远取出面水镜,让其悬浮在空中。

    水镜之内,正是宗门广场处当下的景象。

    广场中心摆着块窥探修士根骨和体质的断石,发出莹蓝色的微光。

    各路修士围成一个圈,而即将接受检验的修士们兴奋地交头接耳着,跃跃欲试想要上前。

    沈摧玉依旧缩在角落里,和人群格格不入。

    问泽遗熟络地打开床头柜里的罐子,往嘴里塞了颗蜜饯,给兰山远也递了颗,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持明宗不会以根骨太差为由筛人,但检测出的根骨好坏,是宗内长老收内门弟子的依据。

    外门弟子可以纯靠努力,但内门弟子往后是宗内中流砥柱,总得考虑下修士们的天赋。

    莫且行的胃病像是好了,兴致勃勃地和年轻人们讲着规则,说得眉飞色舞。

    “你们把手搭在石头上就行,看对应亮起的符文是哪处,会有修士替你们记录”

    问泽遗听得打了个哈欠,直到最早上山的两个孩子将手放在断石上,他才打起精神来。

    这是一对锦衣华服的双子,来自中土某个钟鸣鼎食之家。

    他们年仅十八岁,修为却已到筑基中期。

    姐姐和弟弟全是水灵根,离天灵根都差一点,已经可以算得上是天才。

    人群中发出惊呼声,不少少年自愧不如地低下头。

    而沈摧玉还是站在角落,冷冷看着双子离开,眼中有轻蔑,也有难以掩饰的嫉妒。

    一个个年轻人上前,有仙家子弟,也有人出身寒门。

    接连五人天资和体质都是上佳,最差也是双灵根,连演月阁最苛刻的阁老都连连点头。

    问泽遗饶有兴趣,看着沈摧玉从漠视到着急,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沈摧玉自小长在西寰,就算出来历练过,也因为一路有“人”保驾护航,没认真地去了解其他同龄修士。

    他终于意识到来持明宗的天才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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