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女帝拯救中: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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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正题。

    沈长卿直起身,目光下移,瞥见了她手上的伤。

    “总督请。”沈长卿摊手,请她入座,“这几日家父确实来信来问我近况。”

    唐笙眼眸微动,眼底的光点更亮了。

    “听闻朔州大雨,这几日消息递得太慢,邸报到的都不及时了。”方清露打断她们,“老太傅可曾说京中有什么动向?”

    沈长卿摇头:“不曾说。不过听说陛下前些日子圣体不大爽利,想来未下什么诏旨。”

    “陛下病了?”唐笙抬眸。

    “还是从前的顽症罢,若是急病,就该召总督回去了。”沈长卿答,“总督不必忧心。”

    闻得此言,方清露忙按住唐笙,生怕她反应过激。

    戴着扳指的拇指被她圈进掌心,唐笙面上没什么表情,可方清露分明瞧见她扎好的白布上又渗出了血丝。

    “突然造访,打搅太傅了。”唐笙缓缓道,“时辰不早,我们也不打搅了,太傅早些歇息。”

    沈长卿微颔首。

    唐笙步伐匆忙,出了厢房步子迈得更大了,方清露跑着才能跟上她。

    “给我六日。”唐笙道,“我得回京一趟。政事交由你,军务交给林将军。”

    “陛下应当不是急病,你且冷静些。”方清露语调急切。

    绯袍划过,唐笙已稳坐马鞍。方清露劈手夺过缰绳,死死攥着。

    “十九!你仔细思量,如今这局势你怎可随意回京!”

    院中得嘈杂惊扰了善堂收养的孤儿,方清露扫过几双眼睛,语调放得更低了。

    送她们离开的亲信奔了回去,沈长卿疾步前来,叫住唐笙。

    “总督,切莫冲动行事。”

    亲信赶走了探头探脑的孩子,清出了院子。

    “即便陛下病笃,你也不能随意离开辽东。”缰绳上多出了一双手,沈长卿仰首道,“辽东无主官,京中因陛下病笃而动乱,这局势只会更危急。”

    第127章

    病笃。

    秦玅观病笃了。

    唐笙脑海里只剩这句话, 视线倏地模糊了。

    周遭还有不少随从,唐笙仰首,强忍住心中的酸涩, 让自己不至于失态。

    “唐笙!”方清露见她神色哀凄,就知道她没听进劝说, 直呼她本名, “你清醒些!”

    “二姐。”唐笙哽咽道,“你叫我如何清醒——”

    她太了解秦玅观了:若是病痛尚在她忍耐范围内,她都不会对外称病。沈老太傅都知晓秦玅观病了,那定然是她病到辍朝了。

    辍朝了又怎么可能是小病?

    京中一定是出大事了。

    唐笙扯起缰绳,文弱的沈长卿最先撒手, 方清露则上前一步,紧紧揪住她。

    温热的掌心覆在唐笙的手背上,方清露颈间经脉暴起:“你不能走!”

    “我为了陛下到辽东,陛下若是有了三长两短,我守着辽东又有何用?”唐笙抹去方清露的手, 包裹伤口的棉布条染满了血渍。

    方清露手背多了好几道狰狞的血痕。唐笙同她僵持着,受伤的指节仍在发力。

    皮肉绽开, 血水渗了出来。

    方清露忧心唐笙手伤难愈, 坚持了片刻,终于放弃了。

    她撒手的那一瞬,河曲马奔了出去,方清露的额前的发丝随之飘动。

    马蹄激起清夜的尘埃, 数十位差役跟了了上去,随唐笙奔向城南。

    方清露垂眸瞧着手背的血痕, 收紧了指节。

    “太傅,今夜之事, 望您保密。”方清露语调发涩,拽马时,回首说道。

    沈长卿颔首。

    骏马飞驰,拂动她的宽袍。

    沈长卿目送她们离开,月光映照下的面容略显阴冷。

    亲信迎她回堂,闭紧门窗。

    “大人,唐笙一走,功成大半,如此一来,辽东……”

    突然窜起的火舌打断了亲信的话语,桌案上,沈长卿二指夹着未读的信笺,悬停于烛火之上。

    火舌吞噬干净“长卿亲启”四字,灰烬散落,染上沈长卿纤白的指节。

    “大人,老爷的信笺您还未读呢。”亲信道,“怎么就烧了?”

    沈长卿眉眼冷厉:“我为何要听他的。”

    “可——”

    亲信未曾说完,沈长卿便快步行至窗边,一把推开明窗。

    “相鼠有皮,人而无仪。”沈长卿回眸,怒气难抑,“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她拂袖而去,留下一道清癯的背影:“为了他的一己私利,要我勾结瓦格,担起千古骂名,亏他想得出!”

    *

    夜深了,笼中的雀儿却还是叽叽喳喳,没有一丝一毫要休息的迹象。

    沈崇年叫人取下笼子,雀儿却趁机飞走了。

    他给书信封好蜡,提笔写下“长卿亲启”四字,看向四处扑腾的小厮。

    雀儿像和人逗趣似的到处乱窜,沈崇年听着叫声,一挥袖便罩住了鸟雀。

    小厮赞叹不已,沈崇年抚须笑了笑,取来铰刀,将雀儿握在手里,抚了抚羽毛。

    “这鸟雀啊,不安生,就要剪羽。”铰刀开合间,白鸟鲜亮的羽毛便落了大半,“这就飞不起了。”

    沈长卿也像这雀儿一样,需得折了翅才能让他安心驱使。

    语毕,他看向小厮,问起辽东是否有回信。

    小厮摇头。

    沈崇年放下只能在书案蹦跳的雀儿,将书信,递给他。

    “你这会就去送信,再催。”

    小厮领命,快步退下。

    夜里宫中来了戒严令,明日的大朝会也推迟了。

    沈崇年意识到机会已到——秦玅观极有可能像裴太后说得那样,在这几日驾崩。

    他要趁着还能递消息,抓紧时间给沈长卿去信,叫她收拢辽东军政大权。

    再晚些,京畿各个衙门的差役和各营官兵也要倾巢出动,封锁了出入口了。

    沈崇年这回坐不住了,他负手行至窗边,眺望那轮明月。

    不多久,檐下多出个黑衣人。

    “如何。”沈崇年低低道。

    “马宿口的伏兵拦住人了。”黑衣人欲言又止,“只是,那些个人作战勇猛,撕开了豁口。”

    “继续截杀,不留活口。”沈崇年阖窗。

    今夜的多事,传令的家丁来了一波又一波。

    沈崇年刚落座,便有家丁慌慌张张地跑进来。

    “老爷,北阙各个府邸都被围了。”家丁道,“门口全是禁军,您去瞧瞧罢!”

    皇帝病重即将崩逝时京城戒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可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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