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女帝拯救中: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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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力气了?”唐笙鼻音有些重,低声笑了。

    “有。”秦玅观嘴硬。

    精神头还很足的唐笙轻拍她的背脊,哄孩子似的说道:“肯定还有力气,陛下心疼我,让我先歇会。”

    话说得越多反而越假。秦玅观羞愤之余也生出了一颗争强好胜的心。

    缂丝织衾被拉高,秦玅观藏了进去,吻洒落了,漾起细碎的波澜。

    唐笙蜷起指节,捏皱了褥子,回神时想要捉住下落的秦玅观,却被她反扣住。

    被牵动的思绪急速下坠,唐笙轻飘飘的,不知自己身处何处了。

    “陛下——”唐笙只能触碰到她的指节,很不安心。

    回应她的是更深刻更紧密的亲昵。

    面颊不知何时染上了泪痕,秦玅观回吻她垂下的眼角,唇瓣润润的。

    白日没赶上大朝,秦玅观又叫了晚朝。

    她只休息了小半个时辰便起身梳洗。

    睡得迷糊的唐笙牵住她皱巴巴的衣角,喉头沙哑:“你不累吗?”

    “辽东未有决断,我不能将方清露丢在哪里死顶。”秦玅观温声道,“你歇着,我一会便回。”

    唐笙的思绪被“辽东”二字激得清醒了些,奈何实在是脱了力,身心俱疲,不一会又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天已经暗了,秦玅观也不在身边。

    唐笙抱着秦玅观的枕滚进她先前躺过的外侧——一点温度都没有了,陛下不知出去了多久。

    空了大半的床榻露出一方香囊,唐笙认出是自己做的那个,放在手心捏了捏。

    她放的那些颗粒都被秦玅观捏的粉碎,唐笙摸着都有些怕着料子藏不住灰落在御榻上。

    放回香囊,唐笙有些好奇陛下藏在里侧的匕首了,摸了半日什么都没碰到,应当是被她带出去了。

    她的枕的位置有一方小巧的如意,唐笙抚了两下,被冰得缩进了被子里——她被秦玅观抵近角落时就是被这玩意儿冰到了肩膀。

    唐笙平躺着望着明黄的帐帷发了会呆,嗅着秦玅观发间留下的味道,又睡着了。

    *

    “陛下,到宣室殿了。”方汀浅声提醒。

    御辇上的秦玅观悠悠地睁开眼睛,抬辇的太监这才敢按下辇头。

    白日里赶路太累了,秦玅观乘辇时支颐养神,没想到就这样睡着了。

    她迈过横陈的辇木,径直走向内殿。方汀识趣地领着众宫娥退下。

    彼时唐笙正抱着她的枕头窝在榻边,睡得十分香甜。

    秦玅观瞧着她的面容,焦躁和愤懑全被冲淡了。

    她俯身轻吻唐笙的眉心,狄髻上华贵的珠饰冰到了唐笙。

    唐笙醒了,敛着眼眸同她对视。

    “还睡么?”秦玅观问。

    “不睡了。”唐笙张开双臂。

    秦玅观倾身,枕在她的心口。

    陛下的配饰很凉,但这种凉意却令唐笙很安心。

    她们听着彼此的心跳,像是寻常妇妻那般闲话家常。

    秦玅观倾听唐笙的心跳,面颊能感觉她她说话时喉音带来的轻震。

    “辽东怎样了?”

    “不算太乱,秦承渊到了应当就消停了。”

    “可笑。”唐笙轻咳了两声,声音更哑了。

    秦玅观忙牵着她的手拉她起身:“要感染风寒了?”

    唐笙靠着枕和褥同坐在榻边的秦玅观说话,觉得这场景有些滑稽。

    “陛下,位置颠了。”唐笙轻笑。

    “传太医。”秦玅观睨了她一眼,懒得同她打趣。

    “不必,不必。”唐笙拥住她,“我自己就通医术,好得可快了。再说了,御医来了见我躺在您榻上,这不是凑着给他们闲话聊吗?”

    秦玅观靠在她怀里:“手都伸到你这个做闲差的那边去了,还没有闲话可聊吗——”

    “再者,朕弃了大朝带兵去寻你,他们会不知么。”

    话是这般说的,但唐笙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软着嗓子给秦玅观解释:“我就是受了点凉,回去喝些药便好了,不必大动干戈。”

    “真的吗?”

    唐笙点头如捣蒜:“您同我说说辽东。”

    “又想着到那儿去了。”秦玅观一语道破她的心事。

    唐笙抿唇,笑得歉疚。

    “你同我说说,到底是为了我才打算去的,还是你自个想去的。”秦玅观同她隔开些距离,正色道。

    “二者都有。”唐笙如实道。

    她讲起了自己在幽州的见闻:典妻卖女的男人,被当作牲口赶至渔船终年不得上岸的贱籍百姓,士绅宁愿弃置也不不愿低价租赁给百姓耕种的土地,以及,被她赎回却又想用出卖身体攀附身体和报恩的女子。

    那母女三人的所作所为,那些自小被人灌输难以改变的思想,像一柄悬在唐笙头顶的剑。每每想起她们,唐笙就想自己如今作为掌权者的一员,就该做些什么来改变这种状况。

    陛下要在辽东推行行政,开化风气,也要为天下百姓谋福祉。她作为被陛下庇护着的人,也该为陛下剪除阻碍了。

    秦玅观静静听着,良久才道:“那你打算如何做呢。”

    “重新丈量,划分土地;教化百姓,宣扬新政;整军备战,清除军中腐败。”唐笙即答。

    这些说得容易,可每一条执行起来,都是极为困难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想得还是太浅薄了?”唐笙莞尔,凝望着秦玅观的眼睛。

    秦玅观阖眸,算是给了回答。在她看来,唐笙还有着她已经被磨灭干净的少年心性,自负凌云之志,疏狂多余稳重。

    “人人都惧怕辽东动乱,不敢接这个差事。”唐笙一字一顿道,“但我敢。”

    “不破不立,辽东乱了,反而便于我施展拳脚。”

    秦玅观勾唇,明白了她的意思:

    “从前觉得你胆小。如今看来,是我鄙薄了。”

    唐笙牵住她的手,笑盈盈道:“确实胆小,那时没有想做的事,觉得死了太可惜了。不过如今变了,自然就有勇气了。”

    听着“死”字,秦玅观忙用食指抵住她的唇瓣,不准她再胡言乱语了。

    “有陛下护着,我才不会死呢。”唐笙捉住她的指尖,“陛下想要兼济苍生,唐笙也有了相似的野望,您托举我,我搀扶您——”

    “唐笙愿为您驱使,甘之如饴。”

    第95章

    “这笼里的雀儿啊, 待久了总想着往外边飞。”沈老太傅目不转睛地逗弄着五色鹦鹉,“饥寒交迫了再飞回这檐下。”

    沈长卿行了请安礼,低垂着眼眸听他说话。

    “父亲这几日身体可曾好些。”她问。

    沈老太傅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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