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女帝拯救中: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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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出声的。

    “坐吧。”秦玅观道。

    耳廓泛红的唐笙这才扭扭捏捏地坐下了。

    她坐垫还没捂热,方汀便又隔帘通报了什么。唐笙弹射起身,倏地和秦玅观隔开一个十分规矩的距离,闪入内室屏风之后。

    她藏得快,秦玅观倚上圆枕,顿时生出种“偷情”的错觉来。

    “传进来罢。”秦玅观揉着眉心,无奈道。

    身染湿气的方采薇便打帘入内,行了个礼。

    “启禀陛下,监生们现已撤走。”

    方采薇讲述了经过,秦玅观赞道:“做的好。”

    抬出读书人崇敬的沈崇年,抓住监生的道义漏洞,威压和劝诫并行。

    方采薇做得滴水不漏。

    她在女卫中排行十二,年龄虽小,做事却很妥当,秦玅观思量着要将她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历练了。

    “去偏殿取‘出云’来。”秦玅观动了动指尖,方汀会意。

    片刻后,这把历时三年,精钢锻造的兽面云纹剑便落到了方采薇手中。

    “朕御极前,便是握着这把剑习武的。”秦玅观缓缓道,“如今,赐给你了。”

    “淋了雨,莫着凉。快些回去吧。”

    方采薇双手捧剑退下,手腕发着颤。

    秦玅观目送着她离去。

    殿内又只剩她和唐笙两人了。

    许久不见里间有动静,秦玅观起身去寻,却见唐笙垂着眼眸,坐在榻边,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蔫巴了?”秦玅观问。

    唐笙抬头,巴巴望着她。

    若是她长了尾巴的话,此刻应是耷拉着的。

    “我的呢?”唐笙大着胆子问。

    “你的什么。”秦玅观抱臂,学着她微歪脑袋,“你也想要剑么。”

    唐笙眨巴眼睛。

    “你会剑术么,就想要佩剑了。”秦玅观觉着她这样很可爱,故意道,“朕赏你,也要有凭功。不然,何以服众。”

    “可是那样的话,陛下也从未对我说过。”唐笙回忆起过去几次她做对事:秦玅观总爱呛她两句,从不会像夸十二的那样对她说话。

    屏风后的唐笙越听越委屈——原来陛下是会褒扬人的。

    秦玅观行至她跟前,白如润玉指节屈着好似藏着什么,停在她面前。

    唐笙心砰砰跳,忍不住扬起个笑,违心道:“我方才说的不过是玩笑话,陛下不会真要赏我什么吧?”

    秦玅观不说话。

    唐笙覆上了她的指节,带着她慢慢展开掌心。

    颅顶传来轻笑声,唐笙定睛去瞧

    ——秦玅观的掌心明明是空的!

    “陛下!”

    被逗弄了的唐笙恼羞成怒,竟大逆不道地拍开了秦玅观的掌心。

    秦玅观忍着笑去摸她的面颊,唐笙从左边转到右边,又从右边转到左边,就是不让她碰。

    单手难碰,秦玅观干脆收起念珠,双手去捧她的面颊。

    秦玅观带着唐笙起身,先前需要垂眸查探的神情的人,一下升到比她还高半个脑袋的位置。

    “上回不是赏了扳指吗。”秦玅观轻声细语,“朕瞧你老盯着它瞧,以为你喜欢它。”

    “我那时只是好奇,这戒指为什么那样大。大到晃眼。”唐笙被她哄得只会眨眼了。

    “扳指是射箭戴的,所以戒面宽些。”秦玅观给她顺毛,“改日朕亲自教你。”

    第74章

    秦玅观允了诺, 一直惦念着教唐笙箭术的事。

    唐笙在幽州确实是累着了,晚间她批折子时,唐笙抱着胳膊倚在客座便睡着了。

    她害臊, 也怕给秦玅观惹麻烦,内殿若是有人, 连坐都不敢。秦玅观本想唤人给她取条薄毯来, 手抬了一半又站起身,亲自替她去取了。

    座椅硌人,唐笙斜身倚着,仰着脑袋,下巴微扬。这个姿态, 她的脖颈舒展着,上次受伤留下的疤痕依稀能瞧清。

    秦玅观轻轻抚了抚,唐笙悠悠地睁开眼睛。

    “既然醒了,就到榻上睡。”

    “几时了?”

    “快子时了。”

    唐笙一听便来了精神,她坐直了身:“陛下快些休息。”

    “快批完了。”秦玅观道, “你先去,朕批完就来。”

    唐笙知道她一向以国事为重, 撇了撇嘴, 乖乖洗刷干净去榻上等她了。

    不得不说,皇帝姥儿的床榻就是舒服,软软的,枕间还有秦玅观的发香。唐笙抱着棉衾滚来滚去, 心里痒痒的——她好想抱着秦玅观睡,透过屏风凝望那模糊的身影, 心里就好像有只猫伸着爪子挠啊挠。

    但是皇帝姥儿许久不来,她就只好抱着被子, 在期待中睡去。

    秦玅观梳洗完已近四更。

    唐笙睡在床榻外侧,抱着被衾蜷着身,只占了一角。她心细,与秦玅观同寝了几次就知道她不靠着挨着墙壁的内侧,不能顺手摸到枕下的匕首便睡不安稳。

    秦玅观抚着她的眉心,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翌日没有早朝,凭着习惯醒来的秦玅观在瞧清枕的人后又睡了个安稳的回笼觉。

    两觉睡醒,被人拥着的秦玅观变成了拥人的那个。唐笙钻在她怀里,紧挨着心口,只露出一点发尖,丝毫没有要醒的迹象。

    日照三杆了,再睡下去秦玅观教她习箭的工夫就没有了。

    “唐笙。”秦玅观掌心搭在她的额上,将她推高。

    唐笙哼哼唧唧,贴她贴得更紧了,呼吸和唇瓣一齐糊在秦玅观喉颈间。

    春衫轻薄松垮,这触感弄得秦玅观面颊发烫。她横下心来,拍了拍唐笙的面颊。

    “起身,朕要教你箭术。”秦玅观拍着拍着就开始揉了,揉着揉着就开始捏了。

    唐笙终于是睁眼了,但瞧清眼前人又阖眼了。

    带着恼意的热气窜了上来,秦玅观加重了力道:“朕昨日批完折子就是为了腾工夫教习你,你再不识好歹呢。”

    唐笙倏地睁眼,一骨碌坐起身,掀得秦玅观半身后倾。

    肩膀被人按住,心怀愧疚地唐笙动作一僵,偏首来看枕边人。

    秦玅观散着发,单肩披着,未施粉黛,因睡了个好觉气色好了许多。这样的她举手投足间没有压迫感,唯余温柔,唐笙心又开始痒了。

    她现在超想亲亲秦玅观。

    “不睡了?”

    唐笙摇头。

    “怎么又发呆?”

    又是几声尾音微扬的语调,唐笙脑海里放起了烟花,魂都要被秦玅观勾去了。

    唐笙抱着被子埋首其间,蹭着脸颊,发出小兽一样的哼唧声。秦玅观听着心也要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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