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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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收拾,急匆匆过来的权持季并没有收敛他的气息,尽管三脚猫有如因子虚也还是可以轻易察觉,月色朦胧入了窗,屋门落了锁,火锅的水汽叫人陷身于云海。

    因子虚也被热腾腾的菌子烫出了一点血色,手指头搭在昏迷在一边的庄琔琔的耳后,轻柔地捻着小孩的头发丝。

    权持季在门后敲了敲门,声音慌张。

    因子虚轻笑,趴在窗棂边上,兀自笑得惊心动魄:“先生……”

    隔着窗子,两人四目相对。

    月色落到因子虚的眼睛里,灰溜溜的眼里面挤进了一点的光亮,眼里的光斑里面倒映了权持季的影子,这个对视也变得妖孽了起来。

    “门不开,爬窗吧。”因子虚不怀好意,勾着权持季的下巴,低头,嘴角还噙着笑意点点,轻易就控住了权持季的目光,但凡庄琔琔没有晕倒在桌子边,这一幕都能唯美得叫权持季难捱。

    偏偏是现在。

    权持季是恼怒了,他生得高,窗子在他的身边就显得矮了,手臂一探,捏住了因子虚的两腮,绵密柔软的手感,就着这个动作,可以感受到因子虚的呼吸,微微的,平静的,好像随时都能碎掉。

    因子虚太瘦了。

    权持季恶狠狠道:“我们之间的事情,把琔琔牵扯进来干什么?”

    因子虚立刻把自己的手举了起来,脑袋乖顺地往权持季的手上偏了一偏,声音含糊不清,道:“独守空房,很不艰难,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我们两个要说的话可就大逆不道了些,我们之间能干的事情也是少儿不宜,让琔琔睡一觉,也是好事,已经联系了葛大人。先生倒是不用那么心急如焚。”

    权持季可没有那么好糊弄,骨节分明的手掌按在因子虚的胸/口,重重一推,权持季抬了腿,个高腿长,很轻易就可以进屋来,行动间,里衣被拉扯,露出蜜色的胸膛,凌厉的肩胛线条延伸进那叫人浮想联翩的地方。

    因子虚的手腕子还被牵制,被权持季拎着,高高举过头顶。

    “哗啦”一下,从窗子外面翻进来的权持季一把把因子虚摁到桌子上,头顶是还在滚着的火锅,因子虚的眼神比那还要烫。

    可惜,这时候的氛围并没有暧/昧。

    因子虚一整颗脑袋都被按到桌子上面,被权持季生硬地控制着,看向昏迷的庄琔琔的方向。

    权持季的声音又带上了一点的冷感:“因老板。你这一举,不地道了。庄琔琔是个孩子。”

    仗着一点的于心不忍便要胡作非为,权持季咬牙切齿:“我该杀了你。”

    因子虚却冷静:“先生,力气小些,腕子疼。你不会杀了我,你怜惜我。”

    权持季下意识反驳:“没有。”

    因子虚眯着眼睛,像一只玉面狐狸,换了一种更加意味不明的说法:“那你就是怜爱我。”

    权持季磨了磨后槽牙:“……”

    虽然确实如此,但是……

    还没有把脑子里面混沌的想法梳理干净,因子虚突然抬了下巴,他们四瓣唇蜻蜓点水接触一起。

    一下又一下轻嘬着。

    “不想我吗,先生。”

    权持季想逃离,因子虚的唇却加深了这个不由分说莫名其妙的吻。

    说是吻,但没有唇舌交缠,因子虚好像只知道用力将唇与唇贴合在一起,逞凶一样。

    或许,他确实不知道如何亲吻。

    要的就是与权持季眼观眼,鼻子顶着鼻子,叫权持季眼里都是他,叫权持季怔住,叫权持季心中思绪万千。

    无法否认,他成功了。

    因子虚舔了舔后槽牙,还是死死地抓着权持季的脖子:“先生,还躲着我吗。”

    第072章 有数

    “琔琔……”权持季把因子虚从他的身上扒拉了下来, 提着因子虚的后脖子肉,横眉:“因老板,我不觉得中毒这件事情是小事。”

    “放心, 只是一点蒙汗药而已, 在下有数的。”因子虚讨好笑笑。

    权持季确是冷笑:“我也不认为你能有数到哪里去。”

    权持季就没见过因子虚这样的人,把贪生怕死和疯子玩命两种属性结合得那么妥帖。

    一边讨巧假笑, 一面大逆不道,在他还是书生的时候, 权持季怎么就没看出书生还有这样的苗头。

    权持季把因子虚揽着他脖颈的手拉了下来, 摸了摸, 是粗糙的, 掌心是一道没有完全愈合的刀口,结了厚厚的发黑的珈。

    权持季声音一提:“有数?”

    “你有数个屁。”

    因子虚却不以为然:“起码我不会真的伤了庄琔琔, 毕竟,他可以是我未来的主子。”

    权持季警觉:“什么意思?”

    第073章 谋事

    权持季昏头了, 意乱情迷了。

    因老板微笑:“来吧,要是今晚还没有说服你,我就不闹了, 好嘛?”

    权持季莫名想起来自己做了什么荒唐的事情, 奉安城的处处针对,凉都的厚脸无耻, 他算是疯了,手指头抖了一下, 权持季一把把自己从因子虚怀里推了出来:“不可。”

    因子虚不理解, 自己和权持季前些日子还是水火不容, 现在是怎么了权持季好像是不舍得。

    这份“不舍得”对因子虚来说好坏参半, 一方面:有了这份不舍,权持季心思会变得极好拿捏, 另一方面,因为这份不舍,因子虚很难说服权持季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可是因子虚原来就不是什么稳中求胜的人。

    交易这种东西,在两个选择对对方来说都差不多的情况下, 只能一步一步地加筹码。

    权持季这个人对因子虚来说,不是高洁的正人君子,凉都浴池里面就可见一斑, 为了一双和故人相似的眼睛就上下其手,权持季能算得上什么正人君子, 不过是金玉其表败絮其中罢了。

    这样的人本应该是最好游说的。

    可是,权持季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拒绝因子虚这个对权持季来说绝对划算的建议。

    为什么呢?

    因子虚已经不确定了, 权持季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到底存了什么样的心思, 到底把自己当成了什么。

    权持季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自己能和权持季交易的筹码到底是什么?

    原来因子虚以为会是销金寨,会是黑粮,会是权利地位,甚至是自己。

    可他那一切东西都摆着让权持季过目的时候,权持季为什么还会拒绝自己。

    好像是权持季……“害怕”了。

    比起那些东西,权持季更害怕因子虚把自己玩死。

    不管如何,因子虚没有别的办法了,眼瞅着贴上去蹭来蹭去没有作用,因子虚也就懒得装出这副柔情蜜意的样子了,他把椅子拖开,筷子在锅里面搅了一搅,示意权持季坐下,还是那句话:“若是今晚没有说服你,我会乖乖回到奉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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