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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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是谁啊?”

    戴三七也很傻:“不知道哇。”

    权持季风风火火走向的方向是府里的药池。

    权持季身上伤口多,不泡着特别的药池就要发白流脓,府里阳长特意调配了药包,留出了一间小小的屋子当药池。

    水汽蒸上了因子虚的桃花眸,他被权持季丢到了池子里面。

    第068章 补

    蠢蠢欲动的手越来越放肆, 衣裳碍事,却很好地掩饰了一切的下流。

    突出的艳色被撵磨,满目的热气和氤氲的药香, 隔着水汽, 因子虚挣/扎一样伸/出手,没有摸上岸, 却摸到了一片湿滑,再往后面摸去, 是一道虬结的疤。

    权持季在他面前, 衣裳尽褪, 线条硬朗的身体上自己的手掌微微蜷缩。

    要了命了, 玩这么真实?

    他被摁到水池子里面,又被拖了起来, 湿/漉/漉的睫毛可怜兮兮地黏合到了一处,头发滴着水,被捞出的时候, 权持季揩了揩他的眼角。

    呼吸声音很重,皮肤随着规律的呼吸渐渐晕染上苍白, 关节处却被水汽熏得发红,艳色无双。

    因子虚真的就是一只活狐狸啊。

    好瘦。

    权持季轻易就可以把他锁死在怀抱里面。

    他对着因子虚那张带着无措的脸,戏谑:“许相, 这么好看的一张脸,你倒是真舍得糟蹋。”

    因子虚雪白的小臂被权持季提了起来, 原来就是破衣烂衫,很轻易就撕掉了, 他变成了一团烂泥,把权持季陷进去。

    重刀捣细蕊, 杜鹃泣血。

    因子虚仰头,权持季埋头。

    白嫩的脖子被吮/吸,喉结抖动,动弹不得。

    因子虚里面要被捣烂了:“嗯……”

    他的眼角红通通的,咬着自己的嘴唇,直到咬出了血沫子,突然就对上了权持季观赏猎物一样的眼神,下一秒,呼吸被掠夺,什么都不剩下了,脑子里面也是空白的。

    今天的一切都太超过了。

    权持季疯了。

    因子虚……也疯了。

    甚至没有剧烈的挣/扎,他们就已经在池子里面交/缠。

    “被你绞得好舒服。”权持季望向因子虚的发旋,强/迫一样勾起他的脑袋,对视。

    因子虚却眼神涣散,明显就是被欺负得狠了,指甲还在发狠地挠进权持季的后背。

    “你……”控制不了的声音,明明罪魁祸首就是权持季,可因子虚已经失力,只能乖顺地被权持季抱着,意识朦胧:“慢点。”

    权持季突然没头没尾地问到:“我高吗?”

    “高。”

    权持季继续问,手贴着因子虚腰/窝上的莲花疤:“我像个女孩吗?”

    “不像。”

    一吻落到眉心,权持季的声音低沉暗哑:"这就要受不住了,以后怎么办?"

    因子虚:“……”

    我去你娘的以后。

    第069章 深闺怨夫

    因子虚自认为他是一个除了怕死怕疼以外天不怕地不怕的人, 在这几年的流放里,他已经毫无廉耻之心,装疯卖傻什么的手到擒来, 城墙要是有他的脸皮一半的厚度, 那都能算得上是坚不可摧。

    但是,面对一睁开眼睛对上权持季的鼓鼓/囊囊的胸这一情况。

    因子虚罕见的接受无能了。

    谁能告诉他, 昨天晚上,他和权持季到底发了什么癫。

    起伏的欲/色挥之不去, 浑浑噩噩, 稀里糊涂就把什么不该干的东西都干了。

    其实, 因子虚是有一点相信所谓神神鬼鬼, 造化弄人的东西。

    他这么倒霉,很大程度被他归结于所谓的鬼缠人。

    比如现在, 他想:如果沈问的幽魂还在自己身边贼心不死的话,估计沈问的棺材板都要订不住了。

    沈问大逆不道肖想了这么久的东西,自己随随便便就给了权持季。

    手指伸/出来, 因子虚立刻胳膊一酸,发出一声痛叫, 他没有想到自己连手都抬不起来了,腰酸背痛,不难回忆起昨天浴池里的疯狂。

    权持季蹙眉, 把因子虚的手掰了下来,四目相对。

    一个装睡的, 一个闪了老腰的,彼此皆是大大的窘迫。

    一/夜的荒唐过后, 一拍脑袋就只剩下了尴尬。

    因子虚多么体贴的一个人,他明确地知道, 为了打破这样沉默的氛围,必须要有一个不要脸的人挺身而出,而他,因老板,就是干这种事情的天选之子。

    于是,他拍了拍权持季的肩膀,安慰道:“没事,不要有任何的心理压力,我当然也不是什么清白人家,就算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在下也不会缠着你的。”

    因子虚坚强地竖起了一根手指头,坚定道:“我很好打发的,能用银子解决的事情,先生可以不用那么苦恼。”

    “当然,如果先生实在是良心不安的话,可以多给一点……”因子虚话音未落,他似乎是忘了一件事:在朝堂上混迹的人,很少有良心这种东西,权持季这样见惯了死人了,尤为是。

    权持季死死地盯了因子虚好一会,突然就呼出了一口气,好像是下定了决心。

    “这一晚上……”他又抿了抿唇,这才可以出声。

    权持季耳朵有一点红。

    因子虚这个老不正经的,觉得真可爱啊。

    直到,因子虚听见权持季的话,面前这张娇/羞可爱的脸,突然就变得面目可憎了起来。

    权持季说的是:“这一晚上,因老板辛苦了,我会叫戴三七准备好银子和文书,让你风风光光回到奉安城,你不是想要销金寨吗,现在,它是你的了。”

    因子虚忍着腰痛抓住了权持季的腕子:“你什么意思,先生。”

    这句话和白/睡有什么两样。

    睡都睡了,还要赶因子虚走的意思?

    因子虚逼近一点,与权持季眼对眼,鼻观鼻:“我这样,还算是拿不出手吗?明明我可是行了所谓侍夫之道,到头来,就是这样。”他戏谑道:“先生真是凉薄。”

    “我可是许沉今,我留在这里对先生来说,可是百利无一害,不是吗?”因子虚感受到权持季一根一根掰开了自己攥着权持季腕子的手指,屹然一副翻脸不做人的架势。

    权持季在干什么?

    纯纯有病。

    因子虚就没见过权持季这样的人,百利无一害的事情还能拒绝,宁愿把销金寨拱手让人都不能友善快乐稳赚不赔地和因子虚合作。

    哦不,这样的傻子还有沈问。

    当初沈问背叛自己的时候,可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最终结论:权持季,一个像沈问一样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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