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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 60-70(第14/19页)
条件反射一般“哈”了一声。
在他眼里,尔朱勒就是一个傻孩子,和权持季比这个?他真的不怕正中权持季下怀吗。
直接帮权持季解决心头大患好不好。
有没有可能,权持季也想杀了自己呢。
权持季这家伙真的好棒的一条命,想上茅厕了就有人递草纸。
因子虚一听,好想替权持季谢谢尔朱勒啊。
他叹了一口气,悠悠地伸长脖子,朝尔朱勒身后“喏”一声,意思是叫尔朱勒看向后面。
尔朱勒眉间一阵抽搐,好像是难以置信一样,油然而生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
后方是半裁叶,刀剑悠悠地指着他的脖子,叫尔朱勒遍体生寒。
为什么,无声无息就到了后面。
因子虚身子往后面退,终于把自己从尔朱勒的刀上拔了出来,血流了因子虚满手,他懵懂地看了一眼一手的鲜红,然后面如金纸,不忍直视地闭了闭眼睛。
这些血,白流了。
他肉疼。
尔朱勒尽管已经失势,却还是把刀指着因子虚,势要问一个清楚明白:“他是一直在后面的吗,听到权持季不能过来了,他就冒出来了,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因子虚:“……”
老实说,是的。
面前这个孩子有点子傻。
他原来还以为到了化龙江,等着他的会是权持季和尔朱勒两个人,要是单打独斗,他和半裁叶迟早被削成肉泥,只能取巧。
半裁叶偷子出身,走路没有动静,身法矫捷,可以突击偷袭权持季身后,只要给因子虚一个和权持季对峙的机会,因子虚就有把握说服权持季。
他撩开了自己的刘海,笑眯眯地贴心安慰尔朱勒道:“也没有看不起你呢,其实你还是说得不错的。”
因子虚的面色突然一冷,语气带着几分不由分说:“大启,确实该完了。”
他被刀指着却浑不在乎,指尖捏住尔朱勒的刀尖,轻轻一弹:“对于大启的没落,我们有目共睹,这是一件可惜的事情,但是可惜之余,我并不介意成为杀死大启的侩子手。”
“哎呀,那我们以后有机会可以合作呢。”因子虚眼神狡猾,他从来不掩饰他的大逆不道。
化龙江江水汹涌,春季的江水总是寒凉,冷彻心扉,因子虚立于化龙江边,破衣烂衫,狼狈不堪的样子,却让人情不自禁想到了那个传说:化龙江葬龙。
因子虚望向自己的眼神突然一直,尔朱勒突然又是一阵毛骨悚然,他眼睛一斜,心里好歹有一点自知之明,因子虚这样戒备的眼神可不可能是留给自己的。
他的身后有谁?
是谁叫因子虚这个小人如临大敌?
由于角度的问题,尔朱勒先看见看见了沾血白靴子,再往上面看,是冰冷滴血的刀尖,大刀宽背,虎头刀,非身量九尺,一般人难以驾驭。
刀是要用血浇养的,这样好的一把刀,值得一个杀神做它的主。
尔朱勒终于看清楚了,是权持季。
他自嘲一样地笑了笑:“权持季,你是一个汉子,我那十来个死士竟然也没有拦住你。”
因子虚也在风中凌乱:“……”
不是,说好了来不了了呢。
难道,权持季觉得还是亲手杀了自己比较过瘾?
权持季面无表情地看着尔朱勒,是在睥睨:“两国交互,不斩来使,要是可以伤人性命,还要快一点,不过,好像不来也没有什么关系。”
因子虚站在风中,刘海糊脸,刺挠得难受了就伸出指头把刘海一撩,面如敷玉,眼含春/情,伸出手呈现一副乖巧任人拿捏的姿态:“先生,你是来杀我的吗。”
他和半裁叶两个人可怜兮兮地站在这里,欲哭无泪。
夜快到了,月还悬在树梢,天色欲昏不昏,幽蓝深邃,隔着夜色,看不见权持季的表情。
突然,权持季拿出火折子点燃火光,虎头刀的刀锋淬了火,带来的炽热浪潮在因子虚脸上轻轻拂过,那刀高高地被权持季扔了出去,点燃了数百米的狼烟。
火光点燃的一瞬,因子虚看见了权持季的脸,低眉顺目,收敛杀气,眸光真诚而热烈,就好像在庙堂之间跪拜他唯一的神明。
“你走吧,因老板。”
权持季似是解脱。
因子虚:“???”
唉唉唉,不是,他现在不想走啊。
第067章 以后个鬼啊
因子虚不理解, 因子虚大为震撼。
在因老板的想象里面,权持季就应该是提着六尺长的大刀过来要他狗命,人挡杀人, 佛挡杀佛, 而不是……不是和现在一样,像拜佛一样恭恭敬敬地让自己好手好脚地离开。
“见鬼了。”因子虚喃喃一声, 抬头懵懂地看向权持季,身后狼烟滚滚, 他呛出了两声干咳, 呸了呸舌头, 想把飞到嘴里的狼烟灰烬吐/出来, 下一秒就被权持季拦腰抱住,身子一轻, 就坐到了权持季的马上。
因子虚大事不妙。
不对啊这,他真的不想走。
“先生,狼烟可以灭了。”
搞得因子虚咳得更加猛烈了。
“咳咳……先生。”隔着狼烟, 因子虚看不清权持季的表情,他慌忙把手放在权持季的小臂上, 用力攥了攥,另一只手一下就抓住了权持季递到他手上的缰绳,他一个鲤鱼打挺, 控制住了马上就要扬帆起航的马,对着权持季急促地解释道:“在下没有想走。”
他一笑, 白玉一样的皮肤在月色照应下也是透亮,刘海虽然脏乱, 但是乖乖巧巧地被撩到耳后。
没有了遮挡,那双天生含情的桃花目就更加光彩照人, 就像是月下蛊惑人心的妖怪一样。
因子虚压低声音,含糊的声线传入权持季的耳道,黏糊糊的,就是在可以迷惑蛊惑人的味道,最擅揣测人心的狐狸不过如此,因子虚向来很能应用自己的任何优势,他眯眼道:“先生,你还想和在下洞房花烛吗?”
但是权持季还没有昏头到被因子虚轻飘飘的两句勾/引牵着鼻子走的地步。
他一把抓住了因子虚的下巴,简直是怒不可遏:“不走?你就不怕死吗?这里是吃人的皇城,你就只有这一次机会了,管你是许沉今还是因子虚,走吧!太子的死还没有给够你教训吗?”
“因老板,你听好了,这里不需要你了,趁着我还没有后悔,走吧。”
这是近乎哀求的命令。
没有别的原因。
如果许沉今只是许沉今,不是因子虚,也不是书生,该多好?
可惜,所有的一切都是造化弄人,叫人疯魔。
“在下偏偏要留。在下留在这里对先生来说也要划算不是吗?我有黑粮的门路,我是叫人敬佩的许沉今,我掌握朝里所有的消息,这些,都可以提供给你,先生不想要吗?就连在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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