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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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因子虚咧出来的分明是一口血齿。

    而自己脸上的湿热不是因子虚啐的唾沫,而是他啼的血。

    “血……”沈问惊慌失措了:“为什么会咳血?”

    因子虚笑眯眯地说了一句:“是一秋毙,解药怕是只有权持季有。”

    “在下再教你一课小饭桶,无论如何都要再作一手准备,哪怕让自己受点苦。”

    沈问似是不信,铁钳一样的手死掐着因子虚腮上的软肉,齿关合不拢,血和唾液一同延下,因子虚眼神发狠。

    沈问靠得很近,眼睛瞪大,瞳孔缩成了极小的一点,看起来极为恐怖,他用死活平缓不下来的语气急促地问道:“是他?是权持季逼你吃的?!我要杀了他。”

    因子虚口齿不灵便,手还推搡着沈问的胸口,只能嘟嘟囔囔:“我……自愿的。”

    他挑了挑眉,满是得逞的模样:“权将军喂我的,嘴对嘴喂。”

    最后的一句话简直是杀人诛心,因子虚弯眼似在回味什么,道:“毕竟……在下是他的男妻。”

    “你!”沈问把因子虚的脑袋一把抢到自己的面前,眼睑通红,他又怕又怒又疯又恼:“夫子,你放过问儿吧。”

    “乖一点,不行吗?”沈问的手上青筋暴起,妒嫉在脑中汹涌,掐着因子虚的力道又重了一分,好像要把人生吞活剥。

    控着因子虚两腮的手换了姿势,无名指和中指插到他的唇间,夹住因子虚滑腻柔软的舌头来回摩挲。

    “唔……”唾液完全收不住。

    沈问的表情疯狂而愉悦,说出来的话叫人遍体生寒:“你们亲了?夫子的舌头要是说不了气我的话就好了,可是若夫子没了舌头,又该怎么和问儿唇舌交缠……”

    话音未落,因子虚舌根一痛,眼角通红,高高地扬起脖子,被折辱疯了,推搡的手把住了沈问的脖子毫无章法地掐着,舌头可怜兮兮地被沈问拖到嘴角。

    “问儿才该是和夫子……生生世世纠缠不休的人。”沈问恶狠狠地咧齿,尖尖的牙径直要奔向因子虚的唇舌。

    他们的呼吸已经交缠。

    唇快要碰上唇。

    下一秒,变故横生。

    因子虚的眼无意识地向上一翻,喉间又一甜,大股的血溅到沈问脸上,身子再没力气控制,脑袋重重地向后一栽,砸到椅子被靠上。

    沈问怔了一瞬,撕心裂肺:“来人!!!”

    他跪于地上,头还枕着因子虚的膝盖,终于崩溃:“大夫,大夫……”

    ……

    因子虚醒了,眼睛在眼眶内轮了好几圈,这才可以艰难地撑开沉重的眼皮,药香盈盈满室,和血腥味道掺杂在一起,闻起来就觉得难受。

    因子虚吸了吸鼻子,对着正背着身子劳碌的太医葛丰正嘻嘻笑了一下,明明都没有力气,贱人模样依旧不改:“在下见到了您,就好亲切。”

    “我见到了你就晦气。”那老头一身墨绿的长褂,腿挺短的,裤腿子更短,明明是大夫,身子骨却不轻盈,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憨态可爱的大肥鸟,在因子虚记忆里葛丰正好像是只有待在家里才会穿的这么随便。

    因子虚“哟”了一声:“看样子,辛苦你了。”

    “我见过你那个宝贝乖徒阳长了,按道理来说,凭着他这样子的好天分,怎么会天天闲得发慌跟着权持季乱跑,这年头太医院已经这么舒坦了吗?”因子虚坐了起来扭了扭自己的肩膀:“你对阳长怎么看的?”

    “没了你,太医院是要舒服很多。”葛丰正一巴掌抽到了因子虚的身侧,差一点就要打上因子虚了:“我是服了你的,许沉今,你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个鬼样子?”

    “老是打人是不好的,阳长已经和你学坏了。”因子虚歪了歪眼睛看向葛老干巴巴的手,还是贱人模样:“在下是这样了,葛老这些年也明显见老,怎么还在干呢?以前可是老说自己要打包袱一走了之,其实,在下也理解你,你知道的实在太多了,知道太多的人容易死。”

    葛丰正:“……”

    或许因子虚还是这样安安静静地死掉比较妙。

    想起因子虚,葛丰正就头疼,说这家伙有病决计不是在骂他,而是他真的有病。

    当年在高堂之上初见许沉今,他意气风发,泼墨一样飘逸的发高高的束起,发辫里还有两簇用银发扣别住的小辫儿,额头光洁明亮,桃花眼笑意盈盈。

    他是新晋的状元,是户部尚书排行老二的嫡子。

    许沉今抿唇,高谈阔论,正是少年风光,口口声声全是鸿鹄壮志。

    葛丰正毫不怀疑,许沉今就是一个风光齐月的玉人,出口成章的才子。

    印象的转变是在一年太后设中秋晚宴时,许沉今却在御花园里逗着蝴蝶,见到葛丰正,这位年轻的大人笑眯眯地露出可爱的梨涡,问他:“呀,葛大夫也出来透风吗?”

    葛丰正对这个年轻人没留什么心眼,看着他就像在看徒弟阳长一样,点点头:“是,太闷了点。”

    许沉今的笑容那叫一个花容月貌:“在下在席上见到了见手青这一类的菌子,在凉都,这东西炒不熟可是要吃死人的,供奉到这里的吃食都是五花八门,有沉今见过的,有沉今没见过的,我怕死。凉都人都说,红伞伞,白杠杠,吃完一起躺板板,要是在下真的吃了这不干不净的东西,葛大人会救活沉今的吧。”

    葛丰正还觉得这个容貌乖巧可爱温柔似水的年轻大人杞人忧天的样子真可爱,遂拱了拱身子,拍了拍胸脯:“当然。”

    许沉今的笑容突然就变得恶劣了,眸子里闪过一份亮色,眉毛微微扬起,笑意不达眼底,怎么看怎么像是不怀好意。

    然后,下午就传来了许沉今就中毒的消息,吃菌子中毒。

    葛丰正:“……”

    他就不该把许沉今当阳长看,阳长要是养成了许沉今这样就废了。

    葛丰正火急火燎的跑过去,好不容易把因子虚的命抢了回来,面前的年轻人却一点也不正经,还和他形容那盘毒菌子到底有多口感顺滑,简直叫人食指大动。

    葛丰正:“……”

    有人在太后的中秋宴会上中了毒,当然要找一个说法,最后那罪名落到了贵妃的贴身奴婢身上。

    可葛丰正分明记得,贵妃马氏背后的人是阁老,而阁老连日弹劾太子远勋。

    许沉今这一举动就是不安好心,在宣战罢了。

    有一些人看起来一副柔弱无骨文人样子,一出手就是疯子附体。

    一个刚刚进了翰林的院士,圣上的面都没有见过几面就来玩这一手。

    葛丰正在那时就笃定:许沉今是个大祸害。

    葛丰正见过许沉今所有狼狈的样子,连他都以为许沉今这么能搞事的一定没两天活头了,但是他没死。

    “你是故意的吗?吃了一秋毙就是等着我来吗?”葛丰正挠了挠脑袋上浓密但花白的头发:“我的头真的要痛死了,会被你弄疯的。你就没想到,万一来的不是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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