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侍卫带球跑: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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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正赔着笑,正想谢恩,却听谢时观忽地顿了顿,紧接着又道:“不过你看管不力,也不好不罚,这月的俸银就不必去领了,正好也少给孩子买些糖串,吃多了怕要长虫牙的。”

    说到这里王爷眉眼一弯,反问他:“你说呢?”

    葛正哪敢说不,被罚了一月俸银,还得谢恩,谢王爷的宽宏大量。

    被他夹在腋窝下带走的那奶娃娃还不知道,自己恐怕今年内都要吃不到那糖串了。

    而那始作俑者则一回身,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指使沈却:“去,到里头替本王把熏香点了,褥子铺上。”

    沈却上前一步,恂恂地抬手比划:“方才您叫卑职去买的鸡汤馄饨……”

    “你吃吧,”谢时观打断他动作,“这会儿又没什么胃口了。”

    他从来是这般朝令夕改的,往往是才心血来潮地开口一句,转瞬便又不感兴趣了。

    沈却对王爷这般性子早已是习以为常了,因此并不多劝一句,只乖乖顺顺地先他一步进殿,而后轻车熟路地往香炉里点上了香。

    紧接着他又褪了乌靴上榻,弯着腰开始替王爷理床褥。

    见他手慢脚乱地收拾,谢时观就站在床侧,饶有兴致地品着他背脊间弧度:“阿却?”

    沈却回过头,手上也停顿,像是在等他的吩咐。

    可不料下一刻,王爷嘴里忽然很轻挑地冒出一句话来:“天没亮,你便随着本王一道去上朝,想必这会儿也该倦了,不如就在这儿陪着本王睡吧。”

    沈却稍一愣神,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眸光一动,诚惶诚恐地觑着王爷脸色:“卑职才从外头回来,奔来赴去的,身上也脏了,不好、不好陪着殿下……”

    谢时观却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眼,没再说话,仿佛方才那句话,不过只是他信口胡说,拿来作弄他的。

    等沈却理好了褥子,人刚打算退下来,可王爷却忽地侧着身子坐在了床边,堵着他去路。

    “王、王爷,”沈却慌忙抬手,被谢时观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怎么了?”

    他下意识望一眼床榻,只见那被褥垫子叫他捋得一丝不苟,粗略看去,连一丝褶皱也没有。

    见沈却一副慌急模样,眼里蕴一点水光,晶亮亮的,看得谢时观心里又开始发躁。

    他踩掉脚下长靴,而后递给沈却一只绘金如意笺:“一会儿递去太师府,定要亲自交到太傅手上,去时再到膳房里拎些糕饼过去,信笺放在底层,别多话,只记得交到他手上便是了。”

    沈却颔首,而后又有些为难地,跪着往前蹭几小步:“王爷,能不能、让一让?”

    谢时观却像才发现似的:“下不去么?方才怎么也不说?”

    沈却红着脸,被他这样问,心里反倒还浮起几分羞愧来:“卑职忘了。”

    大抵是对他的反应很满意,于是殿下往旁侧让了半步,故意只留出一道小缝来。

    沈却不敢再提要求,因此便只好侧着身子,一点点地往床下蹭,只是他人实在没那么薄,小心翼翼地磨了半晌,还是不经意地蹭在了王爷手臂上。

    蹭上了也罢,偏偏还是那个位置,沈却脸更红了,旋即手足无措地穿好了靴子,逃也似地跑掉了。

    *

    去太师府的路上恰巧要路过一间医馆,沈却打算顺道去瞧瞧。

    心里那点荒谬的猜想,始终下不了定论,害得他如今不止寝食难安,就连白日里在王爷面前当值,也时不时要走一走神。

    于是他收拾了点东西,过府门外小巷时,沈却悄没生息地戴上了一顶乌纱椎帽,而后卸下腰间令牌,藏入袖中。

    随即他又向后探了一眼,并未瞥见有人注意到自己这里,这才低着头出了巷。

    可他却不知道,同时间,打算出门去置办纸笔的俞空青却落后他一步,见是他,因此不经意间多留心看了几眼,却见他行动鬼祟,心里不由得起了疑。

    若是府中旁人,俞空青才懒得管,可见是他,俞空青顿时忘了纸笔的事儿,静悄悄地便跟了上去。

    来医馆看诊的,遮面不肯示人的并不少,因此沈却这般装束,在这医馆里倒并不算奇怪。

    有个小药童迎将上来,抬头问他:“这位郎君,您是来问诊请脉的,还是来拿药的?”

    沈却抬手搭在另一手脉门处,这手语倒清楚明白,这小药童立即领悟,领着他入里屋,喊一声:“师父,有病人来看诊,瞧着是患了声疾。”

    屋里那老医者大抵是年纪大了,耳朵不大好使的模样,非得等那小药童贴在他耳边喊,他才听得清。

    “生疾?”那老翁瞪一眼药童,“你这废的什么话?若不是生了疾病,无缘无故地来这里做什么?”

    小药童无可奈何地看他一眼,老爷子年纪大了,他大师兄出诊去了,这客人恰好又说不了话,于是他望向沈却:“您别忧心,我师父这是年纪大了,但脑子却并不糊涂,我留在这儿,您有什么话都比划给我看,我再替您传给我师父。”

    听他这么说,沈却一时更忧心了,就这小药童的大嗓门,只怕一会儿他的病症整条街都要知道了。

    因此他摇摇头,比划两下,是要他出去的意思。

    小药童看看沈却,又看看自家师父,有些为难:“您不要我在这我也理解,来看疑难杂症的嘛,都想少一个人知道才好,但您与我师父一个哑一个聋,怎么交谈的嘛。”

    “出去出去,”案边老翁朝他摆了摆手,“会不会说话了,谁聋了,老夫没聋!”

    那小药童一撇嘴,掀帘出去,到外头继续看顾生意去了。

    等那药童走了,老医者便要沈却坐下,又唤他抬起腕子,搁在脉枕上。

    品着他脉象,那老翁的神色越来越古怪,不自觉地用那双有些昏花的眼去看沈却,意图看清他乌纱后的面容:“敢、敢问郎君,您究竟是男儿,还是女儿身……”

    沈却掀开一点纱帘,露出喉结给他看。

    “怪……”老医者话音几分颤、几分抖,“真是怪事儿。”

    “郎君看着一副男儿相,怎么、怎么会怀着身子呢?”

    这话对沈却无疑是晴天霹雳,他不可置信地抬手,再度往脉门上拍了拍,是要他再诊一次的意思。

    “不会错的,”嘴上这么说,可那老翁的手还是再探上来,替他细细地又诊了一遍,“老夫五岁从师,及冠时出师,而今独自问诊断病已有五十载,你这脉象虽怪,可喜脉却显。”

    沈却愣住了,一时连哭都哭不出来。

    那老翁复又问他:“近日里郎……”

    说到这里他改了口,不知用何称谓,干脆便不作称呼:“是否身无病似病,恶闻食膳之气,或但食一物,或大吐清水,呕吐恶心,不纳米食?”

    听他所说的句句贴合自己近日的病症,沈却心先凉了半截,很轻地点了点头。

    他该怎么办?

    “若照脉象,你这身子不足一月,又隐隐有滑胎之兆,老夫给你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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