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养夫郎: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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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看着生意这般好,收益也很可观,这朝要他不做了,他哪里舍得。

    再来这厢还谈好了旁的食材和装酱菜罐子的价格,更就不可能中途放下了。

    萧元宝在库房里头挠着脸蛋儿想着怎能将生意好好盘起来。

    晚些时候,祁北南回来,遇见邮驿的信差,有他们家的信,他顺道拿了进去。

    见着萧元宝还在库房里挠脸蛋儿。

    “萧老板为甚么事如此烦恼?”

    萧元宝没急着与他说手上菇子不多了的事情,人忙碌了一日好不易下职来,热茶还没喝上一口,如何好教他还要烦恼家里的事。

    “我在算账,多了生意,账目没有以前算起来轻巧了,牢骚以前没有好好学算术。”

    祁北南点了萧元宝的额头一下:“书到用时方恨少了。”

    “不说这些,快来瞧瞧,我将新靴子与你做好了。”

    萧元宝放下手上的事情,拉着祁北南去了屋里,从软塌上取了一双鹿皮长靴。

    祁北南摸了摸靴:“试试。”

    萧元宝教他在凳上坐下,官服都不消脱,他蹲下身子与他试。

    拨开了原穿着的鞋,一双大脚便露了出来,祁北南的身形高挑挺拔,脚也大,他比了比,全然有他两个手掌长了。

    “常言道脚大走四方,祁伯父又与你取了个北南这样的名字,如今瞧来,倒是印证了俗语。”

    祁北南看着萧元宝,道:“你与我做了鞋子,便被你套住,走不得四方了。”

    萧元宝轻拍了一下鞋背:“说来倒是还怪我了一般。好了,走两步试一试塞不塞脚。”

    靴子面软,长至小腿肚儿,将裤子和贴的塞进去,怎么跑跳都不会跑出来。

    鞋底子为防水和泥污做得厚实,鞋里还有一层浅绒毛,赤脚塞进去又软乎又暖。

    祁北南左看了右看,怎么都觉得贴心合适。

    “穿官袍常服都没有不妥。”

    萧元宝看着也怪是满意,祁北南本就英俊,配一双好鞋子更出彩了。

    祁北南在屋里走了几圈,问萧元宝买靴子的皮料费了多少钱。

    “不足五贯钱,我捡着价廉的拿的,又不是整块皮子,价便不高。”

    说是不高,五贯钱的鞋,穿在脚上未免也是贵重得很了。

    萧元宝道:“也是瞧着油酱菜挣了些银钱出来,这才拿出与你买了皮子做了鞋。”

    祁北南戏谑道:“我这也是吃上软和饭了。”

    两人欢喜了一通,方才想起信的事情。

    开了信封,是家里那头递过来的。

    两人并头一道读了信。

    “他们无耻!本就是老师受了亏,自村里的人不护着,竟还吐这样的恶语出来。”

    萧元宝瞧了信儿,立变了脸色,骂了出来。

    原是今年秋,乡里的席面儿多了起来,蒋夫郎出去与人做席的时候,教外村的一个独身男子瞧中。

    他打听得蒋夫郎一个人寡了多年,就想与他一道过日子。

    冬来遣了媒人去说亲,遭蒋夫郎拒了。

    寻常人家也就作罢了,可那男子见蒋夫郎看着年轻,又有手艺能挣银子,得不到人心里多不甘心,生出些贼心思来。

    他偷摸进了蒋夫郎家里藏着,人多时衣衫不整的跳出来,故意教那些个妇人夫郎瞧去,想着坏了蒋夫郎的名誉,也就只能嫁了他。

    村里的长舌妇见此,果真是议论纷纷,蒋夫郎的名声都给他坏了。

    赵里正气得不成,上那户人家去寻公道,不要脸的竟然一口咬定了是蒋夫郎唤他去的屋里。

    萧护得知了事情,使了两个好手,等着男子出门时,将那得瑟的东西拖去打了一顿。

    这般泼皮无赖,与他说理说不通,吃了拳脚痛在了身子上就晓得老实了。

    可那男子虽出来澄清了事情原委,也同蒋夫郎告了歉,事情却不得全然平息,那些长舌人总还在背后多言多语。

    席面儿上人多会上更是不得了。

    蒋夫郎话少人多思,觉着受了异样眼光,多不痛快,席面儿都不爱出去做,在家里头好多的日子了。

    赵里正忧心,来说与萧护听,教他来了这么封信,意思是想萧元宝劝劝人,只怕蒋夫郎想不开。

    萧元宝怎么看信怎么生气:

    “我只恨不得将那男子撕碎了去,怎就有这样不要脸皮的人。老师一个人那么些年,打我小就许多说媒的人打着他的主意,多少好人家他都没应,凭啥瞧上他一个几十岁了还讨不得媳妇的人,使些下三滥的手段。”

    “他这般坏人名声还想着人嫁他,做甚么大梦!”

    祁北南眉头发紧,寡妇门前是非多,蒋夫郎有里正家里照拂着,且还安生一些,没想到还是有那起子贼心的人,反向行之。

    只以为拿下了蒋夫郎,还能多里正一家的助力。

    “当着面劝且还不好劝,这信上就更难劝了。”

    他默了默,道:“过阵子明家要送咱们定下的家什来京,不妨你书信一封给蒋夫郎,教他随着商队来京,参加咱们的婚宴,当是散心了。如此长久的在村里那么大点的地方屈着,就是再开朗的人,非也逼得郁上病。”

    萧元宝眉心一动,道:“那我倒是不如教他这趟来就留在京城了,省得在回村里受人说长道短,有酱菜的生意教他打理,想来他也待得住。”

    祁北南想来是个不错的主意,京城里无亲无旧的,要有个长辈在,确实也能多个照应。

    只就不晓得他肯不肯,不过先将人接过来总不会差,托他帮着料理他们成亲的事情。

    时间住得久,甚么都有能谈的余地。

    萧元宝顺势又与他说谈了菇子不多,需得再运的事,两厢又做了长时间的商量。

    进了夜,两人才写好回信,加了银子差人快马加鞭的送回去。

    赶在腊月的最后一日,便是大年那天,明家的商队到了京城。

    外头大雪,人都冻得快缩做了一团。

    又是戴帽又是蒙着嘴,外头来的人只余了两只眼睛在外头。

    “老师!”

    萧元宝见着裹得厚厚的蒋夫郎从马车上下来时,欢喜的像只小雀儿一样飞扑过去,径直一把将人抱住。

    “多大的哥儿了,还这般!”

    蒋夫郎见着萧元宝也难掩的高兴,只嘴上还是以前那般的长辈口吻。

    他拆开蒙在嘴上的棉布,立马白雾气就从嘴里飘了出去。

    “我想你想得紧,生怕你不来京。”

    萧元宝语气扬着愉悦的调儿,他拉着蒋夫郎的手:“冷不冷,一路上来可吃累了。”

    “我就你一个徒弟,你跟祁大人成婚,我如何会不来。就是再远,也是来的。”

    蒋夫郎看了萧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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