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养夫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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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于胸的情绪顿时疏散开了不少。

    “多谢祁兄疏导,从不曾有人与我深谈过这些话,我今日受益颇多。”

    祁北南道:“马兄不过是当局者迷罢了,你是通透之人,想通明悟是迟早的事情。”

    马俊义听罢,微有些飘然,愈发对祁北南好感起来。

    若说此前在县学里头他的才学总是压他几头,教他心中有些不得劲儿。

    这朝与之有了一番深谈,他反倒是十分佩服和敬重起他来了。

    祁北南这般的人物,单做知交,感觉太过可惜了。

    要是能与祁北南做亲戚,那可当真是再好不过。

    先前原本歇了的心思,忽的如久旱逢甘霖一般,又再次生了出来。

    他默了默,觉着不该那么快就轻然放弃求得萧元宝。

    人家觉着门不当户不对,自己若坚定些想法,让人家觉得即便如此,他也并不在意,说不准就能打动了人去。

    他父亲左右是不关心他,婚事上想来也不会为自己费心。

    否则自己都近二十的年纪了,怎的也没听闻他提过一句成家之事。

    父亲不为他着想,那自己也还要不为自己着想么。

    就当寻个自己欢喜满意的人成家才好,再不要如同他父亲和小爹那般婚姻。

    祁北南见马俊义两只眼睛一扫先前的阴霾,神采奕奕,想来是真的想明白了。

    他不免欣慰,马俊义这当上却很有些不好意思的张口道:“祁兄,我与你当真是相见恨晚,只怨不是亲戚兄弟。”

    祁北南眉心微挑,兄弟便兄弟,男子称兄道弟是寻常,只是说甚么亲戚。

    他敏锐的嗅出了一丝不寻常的气味。

    祁北南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神经太过紧张了,听人言这般带着些暗示意味的话来,便忍不得多想。

    虽萧元宝此前已经同他三令五申,和明观鑫传达了他的意思,并且马俊义也再没有同他示过好,但到底没有得到马俊义这头的准确回复。

    眼下,他只好自行再加一重保障了。

    “马兄是明白通透的人,我欢喜与这般的人来往。说句笑话,若是我有姐姐弟弟的,当真是想与马兄做亲戚。”

    马俊义本有试探一二的心思,听祁北南这话,不由得一愣。

    旋即与祁北南说笑:“祁兄定是哄我,与我说客套话。家中分明有哥儿,作何与我做不成亲戚。”

    祁北南:“”

    果真了是!谁说男子的嗅觉比女子哥儿差。

    话既然说到了这里,祁北南也不想再兜圈子,趁此便道:“小宝并非只是家弟。”

    “我与他自小定有婚约,只待着他到了年纪,我中举之后便会成婚。”

    马俊义:“”

    面上以说笑为由试探的笑容僵了个实在。

    久旱逢的不一定是甘霖,还有可能是旱上添烈火。

    马俊义嘴里发苦,道:“到时候定要唤我吃杯子喜酒。”

    表弟也真是,怎的这般要紧事都不知,害他白日梦了一场。

    “这是自然。”

    话毕,两人忽然都没了话。

    一同坐在马车里,气氛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脆口的寒瓜送进嘴里不甜了,盆子里的冰块融尽,马车里也更热了。

    正当是不知该找点甚么话来说时,马车忽的急停了下来,害得两人皆是一个踉跄。

    “怎了?”

    队伍一时间嘈杂了起来。

    纷纷探出窗子去瞧。

    只见前头迎面来了个背着包袱的老汉,似乎是从远处赶路来的。

    他神色忧恐,问道:“你们可是前去州府上赶考的读书人?”

    “正是,老汉可是要讨水吃?”

    马俊义的车子行在最前头,便询问起那拦路的老汉来。

    “去不得,去不得!白鸟观那头出了凶徒,伤了前去赶考的读书人咧。”

    “你们这般队伍前去,教他们碰上,少不得出事。”

    一行人闻言,神色大变:“乡试乃是国之大事!老汉,你可别胡言,扰乱考生进城考试是大罪!”

    "我好心与郎君们言,却受你们这般斥责。郎君们既是不信我,也便作罢。"

    话毕,那老汉拢了拢包袱,快步便要继续赶路去。

    马俊义眉头一紧,不由得看了祁北南一眼。

    祁北南见状唤住了老汉,他从车上下去:“老人家莫要见气,我同窗也是乍闻这样的事心中震惊,并没有要责难老人家的意思。”

    他同马俊义示意了一下,从马车上取下了个水壶,递给了老汉:“天热赶路辛劳,喝口水润润嗓。老人家且与我们说说前头究竟发生了甚么事?”

    老汉见祁北南客气,接过水壶,这才道:“老汉从怀乡那头来,还未上官道,就见着一伙满脸胡子的歹人,身上挂着胳膊长的大刀躲在山里头。他们不欺行路人,专指着进城赶考的书生下手呐!”

    “老汉生生是瞧见个坐着车的读书人挨了他们一通老拳后被推进了河里,惊得一身冷汗,卧在田里头不敢出声儿,生等着他们走了才爬出去。”

    “只是书生已教水冲走,不知死活呀!”

    老汉说起来也是一阵胆寒。

    祁北南见着他裤腿上还有干了的水渍痕迹,一双草席上也还夹着田中的泥,不似说谎。

    “那老人家可晓得歹人往哪个方向去了?”

    “是朝磷州那边去的,他们要对读书人下手,说不准是想在那头蹲守着害人。”

    老汉说得心中害怕,虽自家没有读书的儿郎,可见着这般光天化日行凶的事情,还是尤觉瘆得慌。

    祁北南又问了老汉几句,与了他一壶水,另外几个肉饼干粮,谢了他方才教人离去。

    骤然间听得这样的消息,看着老实本分的老汉说得又有鼻子有眼,大伙儿心里头都慌了起来。

    祁北南细细回想起来,当初天降异象后,属实是闹出了不少事情。

    其间好似确实听闻有歹人在乡试时作乱,伤了前去赶考的读书人。

    彼时他在金陵参考,只听说了小地方上出了乱子。

    像是金陵那般繁荣之地,戒备森严,歹人再是凶蛮,也并不敢有行动。

    于是便在偏远的小地上,拿那些没甚么身世背景的读书人开刀,寻衅滋事,挑战皇权。

    祁北南一琢磨,岭县可不就能算作是这些贼人作乱的小地方。

    几人见祁北南不知在想什麽,一直不曾张口,心中更没了主意。

    他们都是些学生,终日太平读书,哪里真见过打杀的阵仗,又见素日里最是沉稳的祁北南都没了话,不免心头更是乱。

    “北南兄,这事情究竟真假?科考何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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