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养夫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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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留在身边用的人,还得好生打听考察一番才行。

    秦家家里是个甚么情况,且还并不通晓,倘若有行过或行着甚么不法之事,那只会与他带来麻烦。

    一切还是谨慎为宜。

    “秦镖头一番好心意,贺礼我便收下了。”

    祁北南徐徐道:"若是家里头人手不够时,我再唤秦缰过来,你看如何?"

    秦镖头闻言面上一喜,收礼便是松口了。

    只是他来的突然,这般贸然送人上门,人家总也要时间思虑。

    他连忙站起来行礼:“多谢郎君。”

    秦缰也欢喜的同祁北南道:“郎君,若是能与您做事,我定然踏实妥帖。”

    第78章

    翌日, 祁北南使了一串铜子,寻了百事通来,向他询问打听秦镖头的事。

    百事通便将他晓得的事情都说与了祁北南听。

    这秦镖头在城里的镖师行里已经做了好些年了, 是个押镖的好手。

    城中但凡是常有使镖师的人大抵都晓得这号人物, 因着秦镖头做事稳妥,常有人请,很是紧俏,偶时想要请到他押镖, 还得加银子才行。

    祁北南对于秦镖头的能力是没有甚么质疑的。

    便又问了秦镖头的人品私德和家里如何。

    百事通与他说,秦镖头为人正直,不曾见过听过他在外头惹是生非, 除却一房夫郎外, 在外头没有相好, 也不爱寻甚么粉头。

    不似许多镖师一般, 因性子豪爽, 手脚又比寻常人利落, 常有与人打架斗狠;要么便爱吃酒狎妓。

    而秦家家中亲缘也并不复杂, 高堂兄弟都没听说过有甚么作奸犯科, 偷盗欺人的官司。

    家中父母在乡里务农,兄弟经营些本分的小买卖。

    祁北南听闻这些, 心中多了几分满意。

    他历来是不喜那些私德不休,爱在外头眠花宿柳的男子。

    这样的人, 风流是其次,且容易为着粉头生事。

    倘使秦镖头是这样的男子, 彼时滋事吃上官司, 虽自己用的是秦缰,可老子吃了官司, 儿子如何会有坐视不理的,少不得又求来他的面前。

    提前打听好一家子的人品德行,如此能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那他那个儿子秦缰如何?”

    “年纪不大就跟着秦镖头走镖了,手脚功夫不差,性子活泼,没有听过有官司。”

    祁北南了然,又吩咐百事通前去留意打听一番,近来秦家有没有甚么事端。

    百事通领了话便去了,临走的时候,萧元宝还包了一包桂花米糕与他。

    “哥哥这样谨慎。”

    萧元宝见祁北南事事打听的如此细致,不免有些感慨:“得听了秦镖头与他的家中如此了,还要教百事通留神。”

    “如今身份与以前不同了,用人做事上不得不更仔细些,稍有不慎便教人跌跟头。”

    祁北南道:“虽是有祸躲不过,但多周折费心些,是能避免一些灾祸麻烦事的。”

    萧元宝点点头,想着确是这般。

    这样的道理其实寻常谁都晓得,不过嫌麻烦费精神,行事时躲懒,到头来却招了更多的麻烦。

    过了两日。

    萧元宝与祁北南一道去柳叶街上查验了他们新得的三间铺子。

    铺面儿位置相隔并不远,又在街市的中间地段,位置倒还不错。

    不过进了铺子里头转一圈,铺儿并不大,就与磷州买下的云平坊的铺子一般大小,但那头的是新铺子,这边的却是老旧铺子了。

    门锁一打开,扑面而来的一股子霉尘味,惹得萧元宝的鼻子痒痒,在门口连打了两个喷嚏。

    铺子里头凌乱不堪,也不曾收拾。

    甚么桌子、凳儿、置物架子的,胡乱堆叠在铺子中央。

    铺子也破损处不少,像是窗户、门栏,尽数是磕碰,地砖也有碎裂。

    祁北南听说这几处铺子是官府从一个犯了事儿的商户手上收的,原本人走时是个甚么模样,时下就是甚么样。

    县府虽将铺子赏给了祁北南,却也不会还事先唤人来把铺子打扫清理干净,县府到底不会细致至此。

    “还得请了工匠好生修缮一番,无论是自留着做生意,还是给赁出去,眼下铺子这模样也都不好看。”

    若赁出,如此品相,就是再闹市上,人前来赁铺子的,也得狠狠的压一番价格。

    “三间铺子修缮下来,少不得花费十余贯钱。”

    萧元宝算盘打得非快,柳叶街上的铺子他早打听了一番,寻常大小的铺子,一间月赁金不过两贯的模样。

    售卖出去的话,能卖上八十贯往上。

    “铺子都给赁出去,回本倒也快。”

    祁北南点头:“先教工匠修缮好了再做安排吧。”

    瞧了县里赏下的商铺如此,也不晓得磷州的那处宅子是何光景。

    祁北南心头没抱太大的期望,自己也不得空闲前去查看。

    等过了年,他便教铁男去磷州,将那宅子给打理出来就落下脚,顺道管理云平坊上十余间铺子。

    两人带着一身尘味,在街边上走了走,散却了味道。

    九月下旬的天气正是秋高气爽的时候,街市上也热闹,能瞧见好些富贵闲人出门耍乐,其间好几个都穿着挽月纱做成的衣裳。

    这挽月纱实在是妙,不光夜色下美绝无双,就是白日阳光下也别有一番姿容。

    前阵子中秋拜月,有不少穿着挽月纱大放异彩,明家布行上的挽月纱价格肉眼可见的又涨了起来。

    说来明达也真是有些手腕,这也大半年去了,挽月纱的路子当真也就还掌在他手里。

    如今靠着这绸子,不晓得挣了几百金去,惹得城里做布行生意的商户红了一双眼,可又奈何不得他什麽,反倒是低三下四前去求门路。

    祁北南悠悠与萧元宝说了一通,却不见人回应自己。

    他偏头看了萧元宝一眼,瞧着人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前头。

    他顺着目光看过去,见着前头有间布庄,唤做香云庄。

    “可是想买料子?”

    萧元宝却道:“哥哥瞧铺子里那个招揽客人的郎君。”

    祁北南闻言立又看过去,果真瞧见了铺子大堂里头有个小郎君。

    此人内着玉色内衫,外配一身剪裁很贴的松花交领长裾,腰间束着的腰封身姿板得挺立。

    面生得如玉白,嘴角带笑,一双桃花眼,怪是惹人春心荡漾。

    他身侧围立了四五个小娘子和哥儿,都倾耳听着他介绍挂在胳膊上的几匹料子。

    不出半盏子茶水的功夫,出来的人怀里最少的都抱着两匹布。

    祁北南眉头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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