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养夫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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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冷清了些,不过一家子反倒是都挺乐意这般的团聚,没有恭贺应酬之扰,下午些时候才回去。

    秋里头庄子上忙,离不得人,不过打今年起赋税就减免了,家里不再缴纳田产赋税,能省下不少事不说,纯纯进账,实在是喜人。

    这样算来,庄子上一年能进一两百贯的账,便是抛却开销,也还能有百贯之数。

    如此日子,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

    祁北南嘱咐了萧护,现今他中了举,有了免除田产赋税的资格,少不得会有人想攀附。

    如若有人使好,请求予以庇佑,不要轻易应承理会。

    萧护倒是晓得会有些商贾农户看中减除赋税的好处,会拖家带口依附于举人大相公手下。

    原本要缴纳朝廷的三成或是四成的赋税,缴纳一半或是大半给举子老爷以做供奉。

    如此一来,自还省下了一半的赋税。

    而举子也可从中白获得一半的供奉。

    民间这样的事情并不新鲜。

    萧护不大懂得那些士商的弯弯绕绕,祁北南既然说了不让这样的人前来依附,那他就不让。

    于这些事情上,他的头脑,自是远远不如祁北南。

    再者庄子上已经享受了减免田产赋税的优待,家里并不短缺银子,他心头觉着确实没必要再受那些商户农户的好。

    在宅子门口送走萧护,祁北南瞅着两只眼睛还望着牛车远去的哥儿。

    他虚咳了一声,待着人听见他的动静转身时,却不理会人自行折身进屋去了。

    萧元宝看着自顾自就回宅子了的人,他迷糊了一下,跟着过去:“干嘛也不喊我一声。”

    祁北南不说话。

    萧元宝几大步上前去:“我与你说话呢。”

    祁北南这才停下步子,他负手看着萧元宝,说道:“你看不出来我在生气么?”

    “啊?”

    萧元宝疑惑:"中举的大好日子,你干嘛要生气啊?"

    祁北南看着萧元宝:“你说呢?”

    “嗯?”

    萧元宝不知所以。

    “你还真去告发我呀?”

    “啊?我哪有!”

    萧元宝圆了眼睛,旋即他又意会到什么,问祁北南:“爹爹训你了?”

    祁北南默着没说话。

    萧元宝见状,反倒是抿嘴憋不住笑。

    “还笑!”

    萧元宝耸了耸肩,学着祁北南的语气道:“就是老丈人来了我也不怕~”

    祁北南见此垂下眸子,好似是觉着有些被打了脸面。

    萧元宝难得见祁北南如此,本想再笑张口话他两句,不想却一下子被祁北南捉住了手,他稍一使力气,自就不受控制的往他扑了些过去。

    看着不过两寸距离前身姿挺拔的人,几乎能将他给倾覆了去,他立不敢笑了。

    “这么说来真是你告状了。”

    萧元宝连忙摇头:“真没。”

    祁北南看着人,微扬起眉:“想你也不当那么狠心。”

    “那爹爹真训你啦?”

    “那叫警示敲打,不叫训斥。”

    祁北南道:“说若我不老实些,还要接你回庄子上呢。”

    他转牵住了萧元宝的手:“我可舍不得。”

    萧元宝眨了眨眼睛,没好意思看祁北南,耳尖微热。

    九月上旬,祁北南都在忙碌之中渡过。

    出榜后次日,先去了一趟县府。

    除却州府下发的文牒奖励,县上也预备了奖赏。

    举人在县里更为紧俏,得到的厚待礼遇不比州府上差。

    尤其是祁北南作为此次乡试的解元,出自岭县,可谓是让县里大增光彩。

    届时学政和县公在教育选举这一块儿的政绩上也会可圈可点。

    如此,县上自少不得对举子的奖励,以此也能勉励旁的读书人,更为用功科考。

    祁北南便又得了县上三间空置的商铺,铺子在闹市的柳叶街上。

    除此之外,另有县郊一处私林。

    值得一提的是,私林周遭有二十亩的荒地可开垦出来种粮食。

    于旁人来说这些荒地算不得是多好的奖赏,但祁北南有田恳,全然可以变废为宝。

    其余几个举子便一视同仁了,一人得了闹市外的一间商铺,二十亩荒置田地。

    这两年土地可见的紧俏起来,像是那般开垦好的肥田旱地,已然极少的拿出来作为赏赐了。

    且朝廷对那些犯事的士族官宦的惩处,也愈发的喜欢从没收罚处资产上下手。

    能得些荒地作为赏赐,也不差了。

    没两日,祁北南又与几位举子一同到学政府上参加谢师宴。

    接着到县学里做讲学,谈说秋闱考试的经验,鼓舞勉励县学中的读书人。

    这厢就去了几日时间,稍稍得了些空,回了庄子上,又好生宴了乡里的贤达耆老。

    祁北南虽是不爱这些应酬,却也不能不办。

    到时候教乡里的人以为他中举抖起来了,面上虽敬重他是举人老爷,笑脸相迎,可背地里难保没有说辞。

    祁北南哪怕并不是圪山村的本籍人士,但在此久居十年之久,在此科考经营,不得不与当地的人友善融洽。

    届时要选举做官,是会有官员前来地方上考察的,彼时一一请问这些乡绅耆老,问及品行、处事一系。

    若与这些贤达耆老不睦,说上几句不大中正的话来,教考察官记上一笔,想要受选举为官也会受到不小的阻碍。

    罢了乡上的宴请,回到县里,才得功夫请自家交好的朋友亲戚聚一场。

    祁北南请了素日来往好的几户人,外在也请了一同赴考的同窗。

    大伙儿都携了礼前来相贺,独是马俊义不曾前来,说是得了风寒,带病不宜外出。

    祁北南也不知是真病了还是借病不肯出门,他此次下场未曾中举确为遗憾。

    本也是县学里头拔尖儿的学生,结果拔尖儿的连中两个就罢了,连在县学中等水平的赵光宗都中了,他难免心中有些难捱。

    倒也不是妒忌同窗,只是家中给的压力不小,没有中举,心里总归不好受。

    人未到,礼却至。

    祁北南、赵光宗和罗听风都收到了他的厚礼。

    祁北南想着等过了这段日子,得空也去宽慰他一番。

    说到底,年纪也比他们小上一些,心志上不稳,也是寻常。

    自家宴罢,又前去罗听风家里吃宴,再又是赵光宗屋里。

    紧锣密鼓的宴席下来,可不就去了十余日。

    日日的酒水大肉,祁北南觉着自己满肠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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