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养夫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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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腰杆子挺得这么硬的,还数从他爹手上接过里正这一职务那日。

    张罗着就要摆席面儿吃,好好的庆贺一番。

    这场欢喜事在初夏来临时变得更为炙热了些。

    赵家足足置了三十桌子流水席,由蒋夫郎掌勺,请了村中人来吃酒。

    “恁不过中了个童生,还摆这么多桌子的席,这里正夫妇俩是欢喜傻了不成。”

    庄子上也受了邀,秦氏在庄子上待得闷,便与朱勇贤携着礼一并来了席上凑热闹。

    瞧着赵家的阵仗,她忍不得嘀咕。

    朱勇贤低声道:“虽是个童生,可却是第九咧!往下再用功便能是秀才吃朝廷饭了,甭说村野人家,就是城里能考出秀才的都不多,人能不热闹一下。”

    秦氏瘪了下嘴,眼儿打转,巡瞧着平素里与她交好的妇人夫郎可来了没。

    熟人没瞧见,倒是见着赵里正喜笑颜开的与村中族老,还有些老乡绅说谈着,手上亲热的拉着拉着祁北南?!

    她睁大了眼,确信自己没瞧错。

    旋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与身侧的朱勇贤道:“里正是痴傻了不成,自己儿子上了榜,一个劲儿拉着祁北南那小子作甚。”

    “瞧,倒是赵光宗立在一头。知道的祁北南是外村来的一个小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里正的亲儿子咧!”

    朱勇贤也觉得诧异,他与秦氏上前打招呼,想去看看怎么个事。

    “若没有小祁指点,我们家那不成器的哪里有这好运气。”

    赵里正与族老乡绅热络的介绍着祁北南,对他是夸赞不止。

    一干族老乡绅捏着胡子道:“家学渊源呐~”

    “祁北南自连个童生都没谋得,还指点着赵三郎中了榜,里正说这些话出来也当真是不怕人笑嘛。”

    秦氏听了个明白,起了个白眼。

    朱勇贤却心中发惊,旁人不信,可他心底上却不知觉的信。

    且不说赵里正没必要拿这事儿捧个非亲非故的小子,且他与祁北南接触便察觉出这小郎君有些本事。

    祁北南年纪不大,可他身上却有股教人捉摸不透的沉稳气韵。

    他是接触过贵人的,总觉着祁北南身上那股子志在必得的气韵,与那些个贵人身上的很是相适。

    单靠着拿他爹的手札便能指点着赵光宗中童生,若他过了孝期下场,岂非信手拈来。

    他胸口高高的起伏了一下,幸而是不曾与这小郎君成大过节。

    祁北南又还能屈能伸,此子绝非池中之物。

    朱勇贤暗扯了下秦氏的衣摆,警示道:“你且对这祁小郎君客气些,他不简单,不是你能应付的,莫再起甚么龃龉,到时候我也保不得你。”

    言罢,他笑迎了上去:“赵里正,恭喜恭喜!”

    “祁小郎君,我可听到了你的好本事,深藏不露啊!”

    祁北南道:“里正抬爱,我哪有那般神通,不过是赠书之谊罢了。”

    秦氏瞅着逢迎拍马的朱勇贤,气扯了下手头上捏着揩汗的帕子,她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想走去空桌儿上坐着剥吃点果子去,转眸却见着了灶那头的萧元宝。

    小崽子端着张小脸儿,同贴着灶屋墙壁搭起的切菜台上一排溜儿的切菜夫郎娘子传话道:

    “里脊炙可好了?速速送到灶上,掌勺下道菜便要治了。”

    “菰菜洗是未洗,可得片了陪肉。”

    这哥儿长高了不少,脸儿也肉了些,在灶屋上跑前跑后,对那锅碗瓢盆,果菜肉食还怪是熟稔的。

    瞧那传话的模样,面庞虽是青涩稚嫩,可却有模有样。

    哪里还有半分以前见了老子都要往门后躲的怯影儿。

    不由得想起前些日子村上的妇人与她闲说,方家那二姐儿在城里学梳头发,甚么发髻都晓得。

    她自做了些头油卖,又香又好使,村里的人过去买,不单价比城里的贱,还与她们梳个城里时兴的发髻咧。

    她在庄子上不必做活儿,闲散的很,愈发爱拾掇自己。

    听交好的妇人说,心中发热,可又拉不下脸去喊那方二姐儿来给自己梳理头发。

    那穷寒毛丫头,去城里长了见识,如今穿戴不见鲜亮,瞧着却就是教人觉得舒服。

    大抵上便是人说的拾掇得体了。

    这朝又见了萧元宝,秦氏恍然觉得人的变幻可真大,这才过去多久的光景呐~

    她心间说不清是甚滋味,总有些不得劲儿。

    反又宽慰自己,她们家的朝哥儿也不差,如今都学会做茶吃了。

    日子轻轻悄悄,一日叠一日。

    今朝学五个字,识一道菜,缝一瓣桃花儿随着日子堆叠,恍然一日发觉,竟是会了好多东西。

    时光如此平顺的流淌,来到了两年以后——

    第37章

    “宝哥儿, 摘菜呢?”

    “嗳,摘了把鲜菜,几颗葱子。”

    “宝哥儿, 恁早, 可食了?”

    “一早起来就食了,钱娘子可食了?”

    “你爹下山没,给我带个话儿,他要得空来家里帮我整整鱼塘子。”

    “成, 爹爹今日保管下山来,我定记得把话带给他。”

    清早上,夹着小土道的细草还沾着湿漉漉的水珠子, 萧元宝挽了个篮儿, 从地头回去家去。

    一路上撞见了六七乡邻, 一刻钟回家的路, 愣是两刻钟才得返到家里。

    回到院儿上, 他将篮子放在靠着灶屋搭的小石桥上, 一头钻进了鸡棚里:“咕咕咕~”

    他端着鸡食盆子, 将鸡唤了出来。

    往地上撒了把糠米下去, 这些细脚走地鸡听见动静立突突突的蹿过来啄糠米吃。

    萧元宝悄摸声儿的放下了盆,眼睛直瞅着只身子圆墩墩, 却是跑得最快的黄毛母鸡。

    这圆眼儿的黄毛鸡嘴啄的最快,哒哒哒的将糠米吃了去, 屁股还撇着旁的鸡,不让前来吃食;空当功夫上, 抬起脑袋来又狠啄小鸡一口。

    萧元宝眯起眼睛, 伸出双手,一个眼疾手快“咕咕咕!”

    一阵毛尘纷飞, 萧元宝抱着沉甸甸的黄毛鸡出了鸡棚去。

    “素日里就数你横行霸道,欺鸡霸食,今天大老爷就送你上西天去!”

    萧元宝呸了一口毛,将黄鸡捆了翅膀和脚子,带去灶屋下宰了。

    他宰杀鸡鸭的活儿学得不甚好,许是力气上还是小了些,鸡鸭肥壮了扑腾起来他有些按不住。

    上回跟老师出去做席,宰了只大鹅就没给治住,放了会儿血竟然还踉跄着跑了。

    萧灶哥儿受了笑,好些日子都不肯宰鸡鸭了。

    不过今朝是个好日子,姑且再显次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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