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美人逼婚之后: 17、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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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此事,谢蕴好似当真在慢慢……变成她的夫君。

    看她的眼神不再满是冰冷和厌恶,好似对她……有了温柔。

    有了夫君对妻子该有的情意。

    她该高兴,该欣喜的,只是不知为何,在这欢喜之上,总是笼了层厚重的阴霾。

    阴霾之下,他对她的温柔和情意诡异得像是一场梦。

    可是万一呢。

    万一他当真,万一他当真被她打动,对她动了情,要好好与她当夫妻,那日长街一见,她满心倾付的心事,是不是终可以得偿所愿。

    苏枝抱着这一点万一,抱着最后这点对他的爱,与他当着夫妻。

    她不敢相信,明知有太多疑点和怪异之处,可心底深处对他的爱念和渴求,又让她忍不住沉迷。

    她盼了这么久,如今终于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她觉得好辛苦,也好委屈。

    她差点就要准备与他和离了。

    可她站在悬崖边的吊桥上,吊桥摇摇晃晃,最后还是稳了。

    她没有掉下深渊。

    她与他,还有一线生机。

    只是,这一线的生机,这表面上的平静并未持续多久,就如冬日湖面上浮着的那层薄冰,太阳一出,便尽数碎裂。

    其实,宴会的第二日,苏枝便去苏府见了她兄长。

    盘查问询过后,她兄长安然无恙地回了府,见兄长无事,苏枝总算放下心来。

    谢蕴不再严厉地管着她,也很少再打她屁股惩罚她,苏枝便会经常回去看她父兄。

    她父亲的身体越发不好了,卧病在床,行将就木,她次次去请安总是忍不住地流眼泪,而她父亲却是摇头长叹,次次都会嘱咐她,让她与谢蕴好生做着夫妻,莫要任性,要当好他的妻子,讨他的欢心……

    父亲病重,苏枝自然都一一应下,没有多说什么。

    但每次说完后,在她将要离开苏府回谢府时,她兄长的眼眸映着夕阳余晖,看着她笑时,总是含着一丝说不出来的……眷恋。

    仿若,他以后好久都看不到她,此刻看她的目光才会如此眷念、不舍。

    可是,当苏枝心惊发颤,恍然眨眼时,她兄长眼眸中的眷恋又消散不见。

    好像从未存在过。

    接着,她兄长又会问她与谢蕴和离的事,说,让她与裴景曜去南诏,又让她小心谢蕴,寺庙一事便是他所为,只是还未寻到铁证。

    苏枝绞着手低着头,含含糊糊地应下。

    她实在不知该怎么回她兄长,难道她要说,说谢蕴他变了,如今对她好了很多,好像开始把她当妻子对待了,是一个好夫君。

    难道说,谢蕴用自己的命和鲜血做誓,言寺庙一事非他所为,朝她射箭的人不是他。

    为了自证,他抓着她的手拿着刀,往他的胸口刺……

    应当不是他。

    不然,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没有人会这么做的吧。

    多疼啊。

    ……

    这些话,她自己听着都觉得不可思议,便没有同她兄长说。

    但却又确确实实地发生着。

    她差点以为这场梦是真的。

    但梦就是梦,总有要醒的一天。

    那日宴会刺杀之事,苏枝以为就这么过去了,谢蕴也未曾和她说过后续,她担忧兄长和父亲,忍不住问他此事,他却只淡淡说没什么。

    但好几次他深夜回来,还未来得及换下官袍时,她真真切切地看到了上面的血。

    溅了一层又一层,将他朱红官袍都染成了深红。

    她知道的,他刚审完犯人回来。

    她心生不好预感。

    而果然,宴会刺杀一事掀起巨大风浪,将整个朝堂都翻了个天。

    二皇子护驾有功,被封了诸多赏赐,更得皇帝宠爱与信任,而太子殿下,竟是被监|禁在了冷宫。

    “谁不知道二皇子和太子殿下是死敌!二皇子获了赏赐,太子殿下却入了冷宫,要我看啊,这事定与二皇子脱不了干系!”

    “这事说来也奇怪,你说,这些死士怎么连守卫森严的皇家别苑都能进去,说不定是有人里应外合呢。”

    “枝枝,我听说留了活口的死士全被押到了大理寺,大理寺卿亲自审讯,死士要生不能要死也不能,没撑过一夜,竟是全都招了!与此事有关系的大臣也都招了!说是受太子指使!”

    “用的刑罚简直闻所未闻,大理寺那里的惨叫声听说比地狱还恐怖……”

    “对了,枝枝!那谢蕴不就是大理寺卿吗……”裴思嘉一口气说到这忽然就变了神色,差点被方才吃下去的糕点呛到。

    这日,春和景明,日丽风清,在和手帕交裴思嘉约着出去游湖时,苏枝听到了这些事。

    暖风吹得人醉,少女发上金玉步摇轻晃,仿若蝴蝶振翅,随风起舞。

    她倚在游船窗边,和煦春风拂过她面颊,她却觉浑身冰冷,寒意不断往她每一寸皮肉里钻,每一寸筋骨。

    太子被皇帝监|禁冷宫,就算苏枝不懂朝堂之事,也知这其中意味什么。

    苏氏是太子阵营。

    谢蕴,一直知晓。

    是他亲手审的犯人,他定然知晓此事,为何在她问他父兄之事时,他却说没什么。

    明明,明明就有什么!

    恍然间,苏枝想起了他官服上浸染的血。

    他亲手审的犯人,定然知道此事,他却没有告诉她。

    甚至……

    想到这,苏枝心底忽然一阵恶寒,恰好游船一摇晃,她竟是忍不住干呕出声。

    这事,他是否参与其中,又促成多少……

    可是,他未曾选择党派,也未听过他与二皇子有接触,他怎么会,怎么会……

    “他可能不知道……”苏枝望向窗外波光粼粼的湖面,呢喃着。

    春光映在她脸,却只见惨白。

    “他是大理寺卿!主管刑罚,你知道他如今的权力有多大吗,怎么可能不知道!……”

    这话一出,苏枝身子猛地一抖,对他最后的一点侥幸也消散殆尽,她收回了望着湖面的目光,脸上尽是阴霾。

    裴思嘉见她这样也不免叹气,凑过去说:“唉,枝枝,要不你就与他和离,同我哥一起去南诏,半月后他便要启程了……”

    “你同我哥多好啊,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还有婚约!要不是你被那人迷惑,现在你都是我嫂子了!唉,如今京城是非之地,你去南诏也好。”

    苏枝本低垂着头,扑扇的睫毛在眼睑投下小片阴影,听到这话却忽然抬起了头。

    她空茫泛红的眼睛盯着一处空虚,一眨眼,眼泪便滚滚落下,她问,也不知道在问谁,许是在问自己:

    “可是我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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