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卷皇帝被迫成为咸鱼: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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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理论。

    明慕出于好奇了解过这一部分,但是专业术语太多,看得头发昏,只对“束水冲沙法”这一词有点印象,听到邵吏的话,终于想起来了。

    见陛下开心,邵吏脸上也露出了一点笑意,他最近休息得不错,脸上的沟壑浅了些,头发也不再那么花白,更符合他的年龄:“听闻南方水闸多,臣、草民想去一观,至于以后……或许会写书。”

    邵吏想,他或许是不适合当官的。

    再怎么正直之人,都要学会如何拉拢下属、讨好上峰,三节两寿绝不能少,都得送礼,才能在此地安安稳稳地做官,以后上峰在本人的考评上写个优字,顺利考评。

    就算陛下要更改旧制,想要杜绝此类事情发生,邵吏也有些心灰意冷,不想再去地方。

    既如此,便辞了官,去盛朝的各地水源,寻找治水之法,做他喜欢的事,最后再将他的经验传下来,如此,也算不枉费陛下的扶持。

    “很好啊,唉,我也很想出门呢。”

    小皇帝没有对他的志向发表意见,反而露出了羡慕的神情,拍了拍他的肩膀:“既然累了,休息一阵也挺好的……gap就gap,又不是现代,休息一段时间和坐过牢似的。”

    后面半句说的声音很轻,明慕只嘟嘟囔囔的,没让别人听见。

    “陛下……”

    邵吏有些诧异陛下的态度。

    他心中隐隐触动,似乎有千言万语,最后嘴唇翕动,跪地道:“草民谢陛下恩。”

    “这有什么谢的。不过既然你不算盛朝的官员,那这法子就不能白给工部,得给你佣金!”明慕叫人送了银子过来,强硬塞到邵吏的怀中,“以后想到新的治水法子可以寄信到燕都。”

    陛下所赐,邵吏诚惶诚恐地收下了。

    等出了宫城,回头望去,阳光下的金檐红墙更为耀眼,不可直视。

    这颜色多是体现了皇家之尊贵,叫官员、百姓生出敬畏之心。

    可如今宫城内的主人,并不高高在上,反而想要一心贴近……

    邵吏收回目光,穿着黑灰的葛衣,独自行走在长街上,仿佛一去不回。

    ——

    开小朝会的暖阁内,明慕喜滋滋地摸着奏疏的封皮,写了金笺,道:“给工部送去,如今治水理念都送到脑门上了,要是再说不会,我看还不如早点辞官,回家吃自己去。”

    阚英轻轻接过折子和金笺,叫小宦官传话,自己亦步亦趋地跟着明慕。

    “怎么?”明慕后知后觉地抬头。

    阚英知晓他的习惯,不会跟得这么近,很多事情,明慕都习惯自己做。

    “陛下,您、您想出燕都,去别的地方吗?”阚英紧张兮兮地问。

    随后,像是察觉到这句话不对劲,他急急忙忙改口道:“奴婢、奴婢的意思是……”

    “是脱离皇城,在外潇洒?”明慕自动接上下半句,眉眼弯弯地看向身边近侍,很有点坏心眼的样子。

    “奴婢也不是这个意思。”阚英渐渐冷静下来,知道是陛下故意逗他,倒是稍稍解了些紧张,“奴婢是想问,陛下不喜欢宫城吗?”

    其实这也是个蠢问题。

    陛下怎么会喜欢宫城呢?若不是朝臣将他带来,陛下责任心又强,或许是不愿意当这个皇帝的。

    “还好还好,其实仔细想来,每个职业都有其……特殊之处。”

    就是皇帝的特殊之处有点多。

    明慕干笑两声。

    刚开始的确很不适应,但都几个月了,他自觉适应良好,也挺敬业的……等他死后,应该不会有恶谥,应该能混个中上。

    离开嘛……谁愿意上班啊!不都想在家休息?

    “总之,你不要担心,难道我是那样不负责的人吗?”明慕皱了皱眉,哼了一声,“我又不是先帝。”

    阚英抹了抹眼睛,看着倒是和平常一样:“陛下当然不会如先帝那般。”

    简单说了几句,这件事也算翻过篇。

    接下来就是继续等太傅那边的消息了。

    明慕心下盘算一通,人手肯定不缺,又叫燕都这边派人去接应,也安排了兵卫,理当不会出现大问题。

    ——

    为了应付太傅回来后的“考核”,明慕很用心地学了几天骑射。

    明璇穿着缩小版的骑装,已经能在小马上哒哒哒地走了。

    而明慕还在被纠正上下马的姿势。

    “小囝之前没觉得别扭吗?”任君澜很不解,再一次上手去纠正明慕下意识的动作,“这样,会不会舒服一点?”

    “好像是?”

    明慕之前都是和缪白太傅学的,一板一眼,堪称能放进教科书。

    但于任君澜这样的边塞野路子来说,规整的那一套显然不是很实用,只是好看。

    若真遇到危险,慢吞吞地上下马显然不可取,必须要快。

    虽然有点杞人忧天,但任君澜习惯将危险全都扼杀在摇篮里,绝不肯放松一丝一毫。

    所以真论起来,他教学的严谨程度比太傅有过之而无不及。

    明慕:“……?”

    怎么回事?

    他陷入了淡淡的茫然,总感觉不应该是这样。

    正想着,便感觉腰身狠狠一动,澜哥的声音传来:“小囝你……”

    明慕回头,怒目而视:“你想怎样?”

    任君澜:“……学点拳脚?”

    提到这个明慕可就不困了:“我学过五禽戏!”

    说完,他嘿嘿哈哈地比划了一段,看表情还有点小骄傲:“怎么样?”

    任君澜欲言又止:“……还不错,不过我的意思不是这种。”

    他指向旁边兵器架上的银枪:“我是说这种。”

    明慕的表情逐渐惊恐,甚至驱使着小马,往后退了两步。

    许久之前,阚英曾经给他拿来过一副父皇用过的盔甲,足有几十斤。

    而这把枪,明慕见过,听说重量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觉得现在谈这个为时尚早。”

    明慕强行略过这个话题,转而问起另一件事:“之前一直没问过你,澜哥,你希望西宁府如何发展?”

    “由你决定。”任君澜立刻回答。

    即使前些日子父王送信过来,那人闲不下来,觉得自己付出了唯一的独子,总得要点好处,重点写了要军费——今年的准时发了,往年还没有呢!

    小囝坐在马上,要比他高一些。

    任君澜仰着头,碧色的眼睛在阳光下显得透明,像两块晶莹剔透的碧玉。

    “你再好好想想。”

    明慕从马背上下来,拽着人走去了阴凉的地方,宫人都极有眼色,没人跟上来。

    “我可不是客套哦,西宁府可是我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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