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球少年)之死靡它: 164、赤苇京治的梦境(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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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各位勿将梦境当真,一切皆为假象——

    那是发生在十六夜的故事,缺了角的满月不知从何时起染上了透红的颜色。

    酒气冲天的夜晚。

    躺倒在地上的少年奄奄一息,还有一个不停咒骂对他动手的醉酒男人,扑上去帮忙的女孩一次次被甩开。

    男人放了狠话,今天要将他们打死解气。

    少年唯一舍不得的只有妹妹,即使是说的最后一句也是告诉妹妹快跑,他拼上所有气力负隅顽抗,拖下时间。

    于是女孩跌跌撞撞的跑向外,祈求有人能伸出援手。

    挨家挨户的希望会有人帮忙,却始终困在这条看不到头的巷子里,转也转不出去。

    救救哥哥,谁可以救救我们...

    最后找出来的男人拎着酒瓶靠近,骂骂咧咧直言赔钱货,痛骂今晚两个儿女的行为。

    难以言喻的是对他的恐惧,在水深火热的日子中数不清的挨打,长久的欺凌里难以拥有反抗。

    反抗后要面对的是更痛苦的地狱生活,她没有逃过的被男人抓住,手下同时触摸到了一块石头。

    如果有人可以救救我们,如果有人可以帮忙....

    “传说有一个无所不能的骑士…”哥哥的声音会在她害怕的时候出现,他照常念起故事。

    因而女孩想起了一个名字,兄长曾在身边教过的那一句话,有样学样的女孩低低诉出。

    mysolesalvation,takemetothylap。

    (我灵魂的救世主,带我走吧)

    像是虔诚的教徒做祷告般,在刺鼻的腥酒味靠近、酒瓶落下的瞬间呢喃骑士的名字。

    kenma。

    怀里的书掉落,摊开了一页图画。灿金的书页色彩熠熠与沉黑阴森的小巷形成对比,宛若潘多拉的魔盒被惊起,她怔怔的落在书面上。

    哥哥说过他会帮助他们的...

    石块砸在了男人头上,她的手无法避免的也被溅上了鲜血,温热的液体触目惊心,汇聚进了黑色里。

    金发少年伸出了不干净的手,他的手和插画上一样漂亮,哪怕浸着血也无可挑剔。

    他将声音放得温柔,“要和我一起逃吗,绫?”

    她呆呆的看了好久,然后跪坐在地的女孩伸手、握紧了这根救命稻草。

    在天色将明之际,她似乎是离开了深渊。

    次日,人们发现了横街的一具尸体呈报警察,几个月后成功抓住了犯罪嫌疑人,判有期徒刑五年。

    五年后的某日。

    今夜突发下起了大雨,哪怕是撑着伞也难免被波及裤脚,粘腻感贴着脚踝发冷,如影随形的令人不适。

    赤苇撑起了携带的伞,离开了学校。

    此刻正结束冬天,春日露梢,风雨依旧冷得刺骨。他熟练的独自穿过过往行人,撑着透明的长伞归家。

    绕过街角的小路就能抵达公寓楼,和往日一样走这条路。

    少年毫无停顿,墨绿的瞳色是灰沉阴天里唯一的生机,他转过了巷子,心有所动的往一处隐蔽地投去一眼。

    就像命中注定般停顿,然后缓慢平稳的心跳跟着落雨滴滴答答的急促牵动开始错乱。

    是她。

    赤苇紧张的攥紧伞柄,他曾看过无数遍的就是她的背影或是侧脸,在学校一次次的擦肩、佯装路过。

    少女靠在墙边,浑身都被突降的大雨浸湿,贴在身上的卫衣全然湿透。

    她戴着聊胜于无的卫衣帽子遮掩雨水,手上提着的是校服外套,此刻正低垂着眉,看着地面上落雨的零星痕迹出神。

    再走近,透着灰雨越显得桐月沾水的面色冷白脆弱,唯有垂散的红发出挑多添生动。就像是风霜里即将落败的艳红玫瑰,只一眼就令人难以忘怀。

    与记忆没有区别,赤苇看得出神。

    桐月摸到口袋,自顾自的剥了一颗薄荷糖塞进了嘴里嚼。

    那把伞是突如其来出现,遮住了所有的雨,桐月抬头去看又随着伞柄上移视线。

    少年长相干净温和,漂亮的丹凤眼惹人注意,哪怕面色无波也显得仁慈温柔,更多的是他身上隐隐约约传来的熟悉。

    仔细辨认里得出的答案是她不认识他...

    但一样的校服也许是在学校有几面,桐月收回关注,并不在意。

    赤苇将自己的伞递上,而后没有说什么的转身离开。桐月稍愣,只来得及看见他冒雨奔远的背影和手上被抢塞进的伞。

    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她没多想的打伞离开,唯一麻烦的就是不知道要怎么和哥哥解释,淋了雨以后唠叨的哥哥肯定会说上两句。

    回家后桐月果然没逃过被黑尾念叨,她主动投降,用最擅长的软方式——耍无赖。

    “在学校要交新朋友哦,快一学期了有吗?”黑尾如是说。

    桐月觉得麻烦,长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可是有kenma不就好了嘛”

    好半天那头没有回话,她用的借口一直都是拿研磨做挡箭牌。黑尾语重心长的道,那不一样的。

    最后依旧是黑尾先低头,化为拿她无法的叹气。

    夜色渐深,空荡荡的卧室里桐月独自休息。

    许是头一次同她有了眼神对视上的交流,赤苇回想起了他们许多次阴差阳错的见面。

    第一次是儿时的事情了,他在医院遇见了来上药的小桐月,累累的虐待伤痕在她身上触目惊心,通过医生护士的几句言语里赤苇知道了那是她的父亲做的。

    女孩并不是怯懦又寡言的性格,甚至出乎意料的明朗活跃,即使两人只有几句话的交流。

    但赤苇京治依旧是印象深刻,不小心在聊天中脱口出了心里话

    “...你不疼吗?”

    女孩却笑着说,“我哥哥会保护我的”

    他忍不住皱起眉,光是女孩的伤势赤苇很难想象这位哥哥究竟有没有做好保护工作。

    可还不等他再说什么,不远处女孩的哥哥拿完了药回来,唤着桐月的名字,赤苇因此记住了绫。

    看着女孩跑向黑尾雀跃,临了止步转身对自己打了再见的招呼,听着身边医生与父亲感慨两兄妹的可怜...

    他起初是好奇,这样的环境她为什么依旧开朗爱笑。

    很久以后赤苇才明白一个道理,光是旁观的角度是很难真的体验到一个人的一生。

    再见面就是五年前的十六夜,是他将昏迷倒地的桐月送到了安全的收容所。

    隔日报纸上的地方新闻,他看见了女孩依赖的哥哥因为殴打横尸出事。

    然而赤苇只是出门比赛的一个月,再回收容所那里负责人告知女孩被收养。

    原以为不会再见,一两年后赤苇却在医院里见到了被关的桐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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