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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女配怀了谁的崽?》 70-80(第4/38页)
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她在看什么?
屏风被撤下,案桌被挪开,侍从嘴中念念有词,“贵人来了、贵人来了老板带着贵人来了”
林以纾略微屏息。
林以纾搜寻义善坊,经由的每个地方,几乎都能看到工匠们造傀儡人的身影。
脑海里的声音打了个哈欠。
‘该出去了’。
那是一张青铜脸。
林以纾跟着抬头。
侍从们这才退下了。
有人在慌乱间,说了自己的名字。
东洲王跟着应声,“饿,好饿”
但线不是很紧,比起那些老工匠,她脑袋上的线似乎一拽就能拽开。
他们不是都隐形了么,还能被发现吗?
复金珩止住她的手,“没必要这么多。”
义善坊内有特别多的窗户,全都被打开,黑暗从外面照射而来,却刺眼得让人恍若置身白日。
工匠回到各自的工作间,蜷在鸽子笼里造傀儡,门内扩散锯子切割铁皮的嘈杂声。
小徒弟
他看着眼前脸色略显苍白的侍从,整个人僵住了,握紧自己腰侧的剑。
王兄让她不要动,她现在连眼睛都不敢动,耳朵里全部是骨骼被挤压的声音。
林以纾眼皮一跳,几乎一下就猜出了她是谁。
东洲王转朝后,等待身后的人。
就算林以纾就站在门前,他也在重复敲门的仪式。
这祟地给人的见面礼可真大。
方便她照镜子!
侍从们呢喃低语,“真麻烦,地又脏了,又要开始打扫了”
‘好累啊’
林以纾观察着四周,她发现自己无法挪动脚步。
一个在前堂,东洲王和纳兰王妃落座;一个在后堂,匠人们坐到各自的位置上,等待老板来训话。
很好,没动。
傀儡尖叫着坠入黑暗,残骸散乱地下坠。
如若她现在不找,很有可能后面就没有这么空暇的机会了。
回答对了才能进来,回答错了就会原地爆炸。
林以纾曾经在卷宗中看到过一则故事。
林以纾突然觉得自己胆子挺大的,她竟然能在各个房间里穿行,也不管这些工匠有多暴躁,傀儡叫得有多大声,专心地找镜子。
林以纾注意到,义善坊的工匠们,脑袋也比正常人要大些,尤其是后脑勺,尤其圆润。
东洲王负责替纳兰王妃觅食,那么纳兰王妃负责什么呢
在如此险境中,人总是想靠近自己信赖的存在。
四周的声音消失。
勤勤恳恳一辈子,死无全尸。
他的话敲亮了戏剧人物的脸谱。
她突然庆幸自己今日在马车上,多看了一眼东洲王给她的信封。
林以纾的手攥向身侧的门框。
傀儡的身体被砸出几个烂洞,工匠们将这些傀儡人给拖下桌,打开窗户,将断裂的傀儡往外扔。
他在央求,央求修士们替他们报仇。
义善坊尚且处于平和中,只要按照义善坊中的提示一步一步走,暂时没有危险。
东洲王和这些工匠的共通点他们每天都在和寒陨青铜接触
这些侍从是在擦拭血迹。
这骨节分明而有力的手,几乎能将她的半个腰身给握住。
纳兰宜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般模样?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到王兄的身旁,而是坐到了复金珩的对面。
义善坊内非常吵。
林以纾来到厢房门前,她轻声敲门,“王兄”
东洲王和她说过,东洲镜无形却有形,每回显形的模样不一样,她就算没见过东洲镜,只要对上眼,肯定能一眼认出来,一见如故。
她需要扮演好楚怀安。
东洲王。
但在义善坊之外的人的眼中,这两个贵人,包括义善坊的老板,各有各的诡异。
听到‘大业’二字,虚弱的东洲王毫无反应,听到‘纳兰王妃’几个字,他才僵硬地抬起头。
但肯定和祟化息息相关。
吃东西的虽然是东洲王,但纳兰王妃也跟着吞咽东西。
她就像一个指令,一个代码,因为前提条件还没有完成,只能止步僵硬于此。
来到祟地,王兄竟然还在处理政事!
但又不敢太高兴了
镜子不照到脸,怎么知道它照的人是谁。
青铜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朝门外伸出手,“二位慢些。”
这些声音是谁的念头?
林以纾继续往里走,发现王兄倚在座上,手撑着额角,似乎在闭目养神。
不停有侍从于楼梯处走上来,他们走向东侧、西侧,以及楼梯对面、北侧的厢房。
灯笼并没有掉下,而是“啪嗒”一声,戏剧变脸一般换了个灯笼皮,由原来的暗黄色变成了青色。
仅仅是出个房门的功夫,已经有许多人在祟地里死亡了。
一进门就能看到案上堆叠的折子。
老工匠自己身患傀儡病,病入膏肓,已经再也无法离开义善坊,选择了以这种方式让楚怀安离开。
他的脸上,露出僵硬的笑。
“东家,我家里还有孩子和妻子要养,我实在干不下去了,你还是放我回去吧。”
但显然是二十年前的东洲王。
林以纾更加用力地攥紧王兄的袖袂。
她又想起了冯淮年。
在他们的眼中,二位贵人就是普通的模样。
呜呜呜好恶心。
侍从伸出手,就要伸向林以纾的嘴。
有个侍从从楼梯处踏上来,他走到林以纾东侧的一间厢房前,敲门,“九号客人,您醒了么?该醒了。该用早飨了”
‘我不管,我要回去休息。’
好、好卷。
工匠们情绪这么激动,按道理不可能东家这么一喊,就静下来。
“失败品!”“失败品!”“失败品!”
镜子啊镜子啊,你现在是全村唯一的希望了。
侍从继续凑近,脸贴得愈发近,“客人,能请问您的名字吗?”
王兄揽在她腰身的手,让她想起《义缔情谊录》里的景琅也是如此揽玉卿的。
东家笑道,“那您想吃什么呢,包子、云吞、面条还是”
最后一个侍从于盘旋的楼梯上走了过来,他走到林以纾的厢房门前,用手敲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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